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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关上的门,半天没说话。他脑海里系统意外地说:“宿主,你好像勾-引失败了哎。”白桦突然一下子倒在床上,幸福地用手捂住了脸,荡漾地说:“原来我老公这么爱我啊,竟然爱到连替身都没法接受的程度。”他刚刚已经根据资料百分百还原了失踪前的血族亲王的动作表情,本以为能一举拿下陶炽,没想到对方只是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就亲自把他送回了房间。还说每天能看看他的脸就行。这不是爱他至深是什么?“……”系统觉得面对自信心爆棚的宿主,还是晚一点和他说话更好些。现在的宿主明显不正常。白桦平静下来,系统才问:“那接下来怎么办?真要离开这里吗?”“怎么可能?我又不傻,好不容易搬进来的,真要折腾出去,下次再想进来就难了。”白桦说。“可目标根本不想和你上-床。”系统一针见血地说。“嘿嘿,没关系,他不想和我上-床,是因为他不知道我是失忆的血族亲王啊,让他发现这点不就行了?”“怎么发现?你现在处于失忆期,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真实身份好伐?还是说你打算上演恢复记忆的戏码?”“回忆不用恢复的,”白桦说,“无缘无故就想起以前的事,这也不现实。我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没关系,可以让他猜到嘛。”“怎么猜?”“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他知道我的儿子是我生的!”白桦说。这倒是个好主意。毕竟只有人类社会的女人才能生孩子,就连血族女性都不行,更别说是男性了。不过……“你觉得,目标仅凭你能生孩子这点,就能猜到你的真实身份?”系统质疑。“肯定不会啊!不过我会让他在发现我一直小心翼翼保守着的秘密的同时,发现我和普通人类的不同的。”白桦说,“我既然是血族,肯定不可能只因为失忆就真的变成普通人啊。我想过,我现在这个状态的原因大概有两个。”系统不知道是听入了迷还是怎么,并没有出声打断。“一个是我生了孩子之后,血族基因有很大一部分就转移到了儿子身上;另一个嘛,则是源于我的特殊基因。你不是说过吗?我的儿子在成年之前是不会显示血族基因的。你说有没有可能,我的血族基因其实受我的精神力控制?我失忆之后,太痛恨自己的血族身份,想当一个普通人,于是身体就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转换?”“……”“小统,不要以为沉默就能逃过去我的追问。你看,我们是这么好的朋友关系,我都没抱着什么私心想同你套情报。现在事情的真相完全是我自己推断出来的,给个肯定回答这么难吗?”白桦不满地说。“是你说的,你自己猜出来,和我没关系哟!”系统沉默了半天,才说。“当然和你没关系。”白桦嘴里说着,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其实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两点原因,他并没什么底儿。幸好系统只是系统,就算渐渐开始人性化,也并没真的学会人类的jian狡诡谲,很轻易就让他套出了话。不过,这样的话,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就轻松多了。“宿主好像有办法了?”“当然。不过机会还要另找,总不能我刚勾-引完他,就立马来了第二波,这样就太明显了。”白桦说。接下来,白桦依然在别墅里过着无所事事的生活。虽然他提出过几次想回家,但那些保镖都以没接到主人的命令为由,阻止他踏出别墅一步。直到某一天清晨,他坐在餐桌边吃早餐。血族的食物他吃不了,餐桌上放着的是两片煎得金黄的面包片,一个八成熟的煎鸡蛋饼,还有一杯橙汁。属于很普通的人类早餐。他把煎蛋用餐刀划开,慢慢叉了一块放在嘴里,又伸手去拿面包片。结果拿起上面那片时,就看到中间夹着一张折叠得非常小的纸条。他一愣,看四周没什么人,就把纸条藏在手心,若无其事地吃完早餐,慢慢上了楼。一进房间里,他锁上房门,立刻把纸条展开。纸条上的字迹很好看,大概意思就是自己能帮白桦离开别墅,但前提是他要帮自己办一件事。对方很明显知道白桦并没上过陶炽的床,在纸条里很是诋毁了陶炽几句,说如果白桦不按照自己的话去办的话,早晚陶炽会上了他。而血族都爱边做那个边吸血,直到把身下的人的血吸光,他们的欲望才会得到满足。所以吸血鬼都是没有固定的人类床伴的。白桦看完纸条之后,立刻把它撕碎扔到篓里。“你看,想推进剧情的助攻这不就来了吗?”白桦对系统说。“那个女亲王?”“除了她,还有谁心心念念着就想对付呆子?不过她这次打错了算盘,就算第二世看了她的纸条会害怕,我可不会。”“那宿主打算怎么办?不理她吗?”“不理可不行。不理的话,这剧情还怎么推进?”白桦说,“不但要理,还要光明正大地理。你有没有监控到是谁把这张纸条塞进面包片里的?”“是那个黑女佣。她从厨师手里接过餐盘,塞完纸条之后才递给保镖,让他们送上餐桌的。”系统说。“那就好办了。”晚上,陶炽回来时,意外地发现白桦竟然没像往常那样呆在二楼,而是在大厅的沙发里坐着。他面前的餐桌上摆着一人份的晚餐,但看起来并没动过。“怎么了?”陶炽问。血族和人类的食谱不同,因此他们两个从来没在一起吃过饭。可以说,陶炽虽然没和白桦上过床,但身为血族,已经非常照顾对方的情绪了。白桦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建设,一边鼓起勇气,悄悄声地说:“那个,我有事问你啊!”他说话时,陶炽见他坐在阴影里,怕他不适应,挥手叫人把大厅里的灯光弄亮些。黑女佣做完主人的吩咐后,悄无声息地又退回到了黑暗里。“什么事?”陶炽坐到他对面,沉声问。两人的距离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