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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绪的苗头,但还是第一时间压了下去,什么都不再想,只想好好抱着这个少年。原来这么思念,奇怪,他想,为什么之前没有想过他原来这么思念他,这个孩子气的肴,还不是公子肴的肴。沈晋之心底觉得不太妙。不,是太不妙了。有什么情绪在失控……蓝衣少年反搂住面前人的腰,在看不见的角落里垂着眼眸,低低地笑。边上那个旁人看不见的影子也低低地笑:“说的多委屈,好像真的一样。”肴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自从上次吸收那古魔残肢后,“黑肴”显然实力大增,变得更加肆意妄为,进出无畏了。不,他只是他的心魔,他闭上眼睛,心中慢慢打算着。☆、第51章肴说他用神识感应到那黑雾还在附近游荡,他们可以暂且躲在这石室中。沈晋之想了想,决定将那蒲团打扫一番,肴却制止了他,直接几张避尘符上去,石室便焕然一新了,沈晋之觉得有趣,于是沿着那避尘符好好观察了一番,忽然想到什么,有些疑惑地转过头看肴,问道:“肴如今还不曾筑基吗?”肴摇了摇头,笑道:“他们便是不要我筑基,才好参加这破灵塔一试。”他灵力一荡,果真是满满的练气十二层。沈晋之想果然是……公子肴不假,又有些古怪地想到,不知道如今肴是不是什么首席大弟子了,若是现在贸贸然问,不知道肴会不会觉得他不过是贪图他的地位,他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不问了,总之剧情大体上发生不了偏转的样子,不过是……纪初莲和公子肴相遇在前,即使是公子肴原本想去的是落紫宗,最后也到底是去了……万瑞宗。这其中种种,若是肴不想说,他自然也不问。肴原本想让沈晋之睡在石床上,不过沈晋之怕冷,况且他虽然吃了不少灵丹药物,才生生将修为提升得如此之快,可到底那些灵药高他等级太多,虽然顾倚一直控制得不好,沈晋之不曾出现过爆体,但是那些药物始终没有被他吸收干净,况且无论是什么药,也不可能一直有效果。就像原本练气期服用最为合适的启玄丹,虽然也与每级晋升的灵气不同,但是从一开始极大的效果到沈晋之现在吃它和吃糖一样,便可知这药吃多了还是有副作用的。不过沈晋之却不在意,这种药有了抗药性,那就换一种,虽然他不打算靠着灵药晋升,但若不是他这次侥幸到了练气九层,他也定然不会被选来参加这破灵塔。李言枫门下自然不会少练气期的弟子,况且那一路随行的多是练气十二层十一层的弟子,不然胜算也要小上很多,练气十层与练气九层,若不是沈晋之的剑灵之体过于惊人,灵力的等级还是有一定的压制作用的。况且沈晋之还赢得险,若不是谁都不能料到他已经到分剑术的那一招,对方也不一定会输。想来这一次李言枫把他派来,倒不一定是对他有多么地信任,毕竟纪初柏对于他的印象实在好不起来,这次也是为了更好地试练他。沈晋之也觉得,虽然顾倚的训练不错,但是如果没有实战,始终难以进步。就像昨天那一战,若不是这一战,他还不一定知道自己的连招能使得如此炉火纯青,令对方难以反攻。石室中自然不知时光,沈晋之看见不远处肴轻轻闭着眼眸,心神也安定下来。不知为何,肴便是让他如此地安定。他盘腿坐着,闭眼修炼。也要更快地追上肴才好,就算追不上,也不要离得太远了。只是那般的天赋……沈晋之苦笑,毕竟这剑灵之体,一来比不过主角之光,二来更比不上什么仙灵根了。光是说说沈晋之所知道的公子肴那两项品阶极好的法器,一样是什么什么扇,不仅是什么等级能够进阶的法宝,而且极为装逼……什么公子肴折扇一笑,便是一世无光,还有一样倒也算不上法器,听说是只远古流传下来的九尾仙狐,忠臣无比,狡黠灵慧。沈晋之心里有点涩,想着肴原来虽然看不出来对纪初莲有什么意思,但是谁知道心底没什么意思呢。他原本便是在四年后那场比试中对纪初莲一见钟情,现在更是更早地相遇了,勉强一点,是不是也能算上个什么青梅竹马……打小惊为天人,非君不嫁,非卿不娶……什么的。沈晋之皱了皱眉,心里实在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他这是在吃姑娘的醋不成?沈晋之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连忙定下决定好好修炼。待得那蒲团上的人进入修行之时,肴轻轻动了动眼皮,随即睁开,眼底清澈如水,不染丝毫。那黑衣的□□又笑嘻嘻地出来,像是在嘲笑他什么,又像是在暗示他什么。他只是静静看着那个人,皮囊纵然是陌生了,可是那个人到底是那个人的,不论那个人在哪里,变成什么样,记不记得他,终究还是那个人。灵魂是种很虚无飘渺的东西,别人纵然分辨不出来,可若是那一个人的,便是如同再刻骨铭心不过一般。他原本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少年眼睛微微眯起,那还略显稚嫩的面容显然一变,那颇为纯良天真的面容此刻显得深多了,不仅是那双眼睛深,他的面容,你若是一眼望去,便只会觉得实在是太深了。看不透的海般的深。他应该一直陪着他的,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不该不记得他,也不该离开他。为什么要离开呢,那个时候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他执着地看着对方,明知道在他强大的神识之下对方并不可能感受到他如此浓烈而赤}裸的目光,可是他就是想问问他。可是……他的眼神又突然茫然起来,对方什么都不记得了。那黑色□□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反映,轻轻飘到了那人的对面,笑意盈盈地看着那人,灯光暗灭间忽然给了肴一个砖头的笑,那笑很深,便如同他之前那般,又有些诡异。肴的心下跳了跳,仿佛知道对方要做些什么。黑衣□□慢慢弯身,轻轻吻上对面那人的唇。只是这样蜻蜓点水的吻自然是不够的,他们原本是最最亲密不过的人了,他没有制止黑衣□□,像是有些放纵,又像是……那根本就是他最想做的事。从来那黑衣□□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不过是……他想做而不做的事。那黑衣□□显然是再顺从他的心意不过了。从肴的角度很好便能看见,那个黑衣的“自己”细细地吻着那个人一开始不过是唇相互紧贴着摩挲,那个黑衣的“自己”显然不能满意下去,他轻轻抵开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