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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咳嗽了,宫中又举办宴席,自然是可以姐妹相见。娇月看到云儿拿出的湖蓝色衣衫,道:“我不喜欢那个,换一个嘛!”随即自己过去翻了起来……容湛一早进宫,听说娇月他们到了,立时迎了出去,娇月身穿淡粉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燃点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果然是一位绝佳佳人!容湛未曾想到娇月会如此打扮,她一贯都是小女孩儿一般,如今这般带着一抹风情的装扮,实在是一点也不像他。只是这般看着,竟是觉得千好万好,挪不动脚步了。娇月跟在三太太等人身边,自然不好太过嚣张,不过眼神儿却扫了容湛一眼,一脸的“你是不是没有见过我这样的大美女”。容湛含笑,很快恢复正常,他彬彬有礼道:“几位快请里边走。”老夫人微笑颔首,道:“有劳誉王爷了。”不管人家是不是未来的孙女婿,现在总归是个王爷,该有的礼数是一点都不能缺了的。就算是将来成亲也是一样的,毕竟身份地位在。皇帝倒是未曾邀请其他人,除却肃城侯府的人,那边是齐之州一家人。这样的荣宠,倒是旁人望尘莫及的,不过娇月倒是有几分了然的,毕竟哦!他爹爹并不沾染实在的要务。而她大伯父因为西凉四王妃的时候让皇上厌恶,到现在还尾巴做人呢!在这一点上,娇月是看的明白的,只要不权势滔天,即便是得到盛宠也不会成为一道催命符。一场宴席倒是宾主尽欢,只是娇月忍不住想笑,家中将她看管的甚为严格,便是容湛也不能寻到一分机会和她单独相处。虽然容湛看起来很是淡定,根本不曾有这样的心思,但是娇月觉得自己真算是十二万分的了解容湛了,看他一个个小动作,大体就能猜到他的意思。是谁说容湛这个人不好理解的?她这样看着,分明很简单。映月打量meimei,随即又打量容湛,许是因为皇上也在,大家都颇为拘谨,她索性道:“娇月不如陪我走走?”娇月立刻:“好!”她自然也是想和jiejie一起的。他们一同在御花园溜达,虽然已然是秋日,但是却仍是花团锦簇,娇月道:“这边真好看,果然是皇宫,不同寻常呢!”映月捏了捏她的小手儿,呵呵冷笑:“你看你瘦的!”往日里这么一捏,rou呼呼的,娇月身上并没有很多rou,但是唯独小手儿,修长白皙又带着几分rourou。可如今却又不是了。她道:“容湛就是一个扫把星。”娇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道:“jiejie今日有点暴躁的样子呢!”映月扬眉:“有么?我最近一直这样。”娇月立刻了然,她道:“那jiejie肚子里这个小宝宝,必然是一个调皮的。人家都说外甥像舅舅,我看哦,这孩子是要和其安一样淘气了,完了完了,好同情jiejie。”映月被她插科打诨,直接锤了她一记,道:“你才是那个最调皮的,整日让别人担心。”娇月笑了起来,笑够了,认认真真道:“往后不会了。”映月打量meimei,道:“你明白就好。”随即又道:“我还是觉得容湛不是一个好东西。”娇月笑容更大,她怎么觉得,jiejie也活泼了不少呢,看来真是孩子影响了她。娇月嗔道:“jiejie放心好了,容湛再厉害,我也可以一手掌握。”她比划了一个小拳头,随即盯着映月的肚子,道:“jiejie竟然有喜了,好神奇啊。”映月失笑:“这有什么神奇不神奇的,有个孩子虽然挺辛苦的,但是我觉得很好。”想了想,映月也不瞒着meimei,又道:“看到太子就烦,正好我有了孩子,往后可以把时间用来好好的教诲他。”娇月轻轻道:“太子哥哥惹你生气了?”映月摆手:“不提他,我哪里会和他生气?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娇月其实挺不明白的,原本他们还未成亲的时候,太子哥哥是父亲的学生,那个时候太子哥哥和jiejie关系也算是不错的,但是成亲之后竟然每况愈下了。特别是现在,好似有了孩子,jiejie就更不太在乎太子哥哥了。娇月倒是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这个问题,但是总归是觉得,这样很不好。他们都是她很重要的人,娇月有心想劝,又不知如何言道才好。映月多么聪明的人,自然是可以看出娇月的心思,拍拍她的手,笑道:“莫要担心太多,我自己游刃有余的。”娇月眨眨眼睛。映月继续道:“好啦,你这么小就这么爱cao心,年纪大了肯定是一个小八婆。”娇月跺脚,她道:“jiejie怎么可以欺负我!”咦?她今天好像说了不止一次这话呢!随即又道:“我哪里像是一个小八婆,有我这么好看的八婆吗?”映月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认真道:“没有!”娇月笑了起来,随即一本正经的点头:“对呀对呀!”映月摸摸meimei的头,感慨:“我的孩子如果有娇月这么聪明伶俐,我就谢天谢地了。”娇月立刻:“你想多了,一般人绝壁不可能像我这么聪明。”映月扬眉:“呵呵。吹吧你!”不过走了那么一会儿,娇月道:“jiejie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映月颔首,她确实有点疲惫了,道:“好。”她又道:“我去一下五谷轮回之所。”大宫女立刻伺候她过去,娇月倒是等在了不远处。云儿轻声道:“宫里这么美,怪不得大家都削尖了头想进来呢。”娇月嗔道:“哪里是为了什么美景呢!”她找了一处,直接坐了下来。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娇月连忙回头,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容湛。容湛羽扇纶巾,白衣飘飘,这般打量娇月,带着几分笑意,缓缓道:“怎么自己在这里?”娇月指指一处,随即微笑:“湛哥哥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