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弟弟,你太小了。(丝巾和胸衣放在一起,为什么不拿那个?
02.弟弟,你太小了。(“丝巾和胸衣放在一起,为什么不拿那个?”
大概:“胆子大了嘛”,拧住衣领,亲吻,水声,剧毒的玫瑰。手铐。 jiejie…… 阿姨看着小姐走向房间,少爷在后面跟着,她有些担心,但是小姐一向和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阿姨捏着电话,在想要不要打给先生和太太。 “请坐。”夏栀晚坐在自己的床上,对夏岳道。男孩儿的脸像一只小鹿,苍白,眼睛里带着祈求。 她对房间整体色调偏暗,黑色的丝绒窗帘垂下来,被阳光照的毛绒绒的。夏至晚赤裸的皮肤在床单上对比强烈,男孩凝视着她的小腿,低头不敢看他。 夏栀晚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男孩,“夏岳。” “jiejie。”夏岳开口道,夏栀晚发现他的头发有一撮翘起来,在空气中显得呆呆的。 “jiejie,我……”夏岳的心里毛绒绒的,像是小猫在抓。 他有些迟疑地坐下来,少年人的脸上有些局促,“jiejie……”他说道,脸上似是渴望,似是痛苦,像在祈求什么。 “嗯?”夏栀晚歪头看他。 夏岳确实很好看,十八九岁的少年,有着很好看的眉眼,嘴唇微张,亲起来估计很软,夏栀晚想。他穿一身学生制服,笔挺又禁欲,是夏栀晚喜欢的乖乖的样子,但是…… 年纪太小了。 “你最近不乖。”夏栀晚说道,她戏谑着看着他,像看着一只小狗,逃不出主人手心的小狗。 “小狗偷了东西。” 夏岳的脸“唰”的涨红,湿漉漉的眼睛看着jiejie,这小孩真乖,连闯祸都带着孩子气的莽撞,好像这样就能减少他的罪恶感一样。 “喜欢吗?” 她俯下身来,拉住了夏岳的领带,往后扯,夏岳没有挣脱,跟着她,被顺势拉到了床上,他单手撑着床,压到了夏栀晚身上。男孩顺从的像一只小狗,但是你是小狗啊,你还无法拥有自己的宝藏。 “嗯?”夏栀晚有些惊讶,她裸着足,伸出脚尖在夏岳身下摩擦,黑色的制服上有个明显的凸起。“很年轻啊。” “会吗?”夏栀晚明知故问道,少女的脸在阳光下有些透着血色,鬓角的毛发绒绒的,像是老旧电影里的洛丽塔。 但是她不是不谙世事的洛丽塔,她坏的理所当然。 小狗要倒霉了。 “jiejie。”夏岳耳根更红了,汗水顺着额角下来,他好像不会说话了,一声一声叫着jiejie。他在祈求,眼神却像着了火,但是又无措。 夏栀晚的手轻轻抚摸他胯下的凸起,眼神像个孩童,手指轻点像在弹奏无声的钢琴。 “jiejie” “jiejie……” 夏岳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轻轻摩擦,却又不敢有大动作,他年轻的脸上泛起潮红,像在等待她的宠幸。 夏岳的汗咸咸的,夏栀晚像个欺男霸女的混蛋,她俯身品尝了一口,夏岳开始有些颤抖,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看着夏栀晚,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少女的舌尖湿润,在皮肤上舔舐像是在品尝美食,夏岳只觉得被她舔过的皮肤都烧起来了,变得guntang。 夏岳的身体开始颤抖,干净的肥皂气味让他闻起来人畜无害,像是夏栀晚欺负他了似的。 夏栀晚有些想笑,少年人真的诚实,还没有学会成人世界的掩饰和虚伪,坦诚的令人心惊。 “阿岳,”夏栀晚少见的有些认真,“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我……”夏岳想要出声,却被捂住了耳朵。 “别说了。”夏栀晚环住少年的脖子,身子紧紧的贴上去。身体很亲密,说好却残忍,“我不谈恋爱的,你太小了。” “你玩不起。”空气突然冷下来,夏岳想要说些什么,刚刚甜蜜的氛围好像降到零度,好像把他冻住了。 夏岳想张口说我成年了,我懂事了,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嘴巴却被冻住了。 他躺在夏栀晚的床上,身体还是热情的,下半身还硬着,刚刚挑拨的人已经走了。 夏栀晚站在床边,神情冷漠,夏岳仰视着看她,像是看遥不可及的神明。 “jiejie……” 可是神明不曾眷顾她,夏栀晚踹了踹床脚,“弟弟,醒醒。” 夏岳从床上弹跳起来,面红耳赤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发现口袋里还有丝巾——“送你了,”夏栀晚故意揶揄, “丝巾和胸衣放在一起,为什么不拿那个?” ——夏岳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