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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闻婧和小园那儿?”裴庭问道。把他晾了一个晚上了,不知道原因,难道是因为早上他跟着去了餐厅?“嗯。”白薇眼垂着,心想不能跟以前一样,有什么事该问他就问他。“薇薇……”“裴庭。”两个人同时开口了。白薇一怔,眼珠子慢慢转了一圈:“你先说。”裴庭一笑:“累了一天,睡觉吧。”白薇:……裴庭瞧出她跟他不是一个意思,并不担心,问:“有话要跟我说?”肯定是白天吃醋了,他心里有点疼又有点甜。白薇端起桌上的茶杯,捧在手里:“我上次问过你,木镯原来是一对的吗?或者还有别的……和木镯一样功效的东西……其实,我对你……和咱们家知道的不多。”白薇想了一下才觉得用“咱们家”比较好,本来想说“你家”的,觉得太生分了,说“婆家”又觉得自己没有那种嫁入裴家的感觉,如果裴庭山顶上那三间房子能称之为“裴家”的话。两家有差距也是事实。要是白薇看着裴庭,肯定能发现他眼珠子变大,颜色也变深了,可是没有,她说完就觉得有些难为情,头一直垂着。她原来是瞧不起的人家的,现在却挖空心思的想知道人家。还有以前她那么对他,连想着带他出来都没想过,只想着领了证给些钱就完了。可她现在在意他了,却发现他不一定只有她。那么长时间,她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个很大的小伙子了,在那之前呢?他也念过书,会有同学,说不定还会有同桌的你……她这是想的什么呀,恨不得他的世界是一片空白,什么人都没有出现过,只有她,太疯狂了她。她发现,她并不是在意林妮会有什么,她在意和担心的是她会不会和裴庭有过去,裴庭会怎么对待林妮,这样余情未了……她真的受不了。她承认,她快嫉妒死了,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对裴庭“余情未了”的愤怒。还有白天那些女人围着他,当时那么想只不过是骗自己罢了。谁会想到他那么受人欢迎?一个乡下的穷小子成长为现在的超红人气大明星,而且他还和当初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傲气、骄气,认识他的每个人都喜欢他,信赖他,这连她也做不到。他怎么能那么完美?好像当初她是一个多眼瞎的人。这么完美的人,她有什么本事把他留在身边,而不被别人抢走?她心乱极了,此时才发觉一整天的郁郁不快是为了什么。“你想知道,我告诉你。”头顶猛然响起一道沉稳却也不乏轻柔的声音,破开了她混乱的想法,把她暂时带了出去。白薇抬眼,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不过平日那种幽光好像染上了一层笑意,跟一览无遗她内心的想法似的。她心里猛然升起一股热气。是的,他那么聪明,一定早就看透了她的想法。说不定他正在得意呢,她以前那么对他,现在却离不了他了。不,他不会那么想的。但他是那么无所不能,总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对比他的无所不能和宽厚大度,她那些小九九简直羞愧到不能直视。“不,我就是随便说说……”理智告诉她应该留下来听他怎么说,但是情感上她又不想“顺从”——好像这样就能保留住自己最后一点尊严。随便他去吧,她不想知道,他跟谁有什么关系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不在乎。她没有爱上他。他不管林妮,她可以自己动手。白薇放下杯子,站了起来,打算离开这里。但她的手腕猛地被人拉住,那力量太过庞大,她毫无抵抗能力的一下被拉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腿上。他腿一屈,她的臀部就翘了起来,正好呈现在他面前。她羞耻的感觉到脸上充满了血,头在发胀,她试着爬起来,可是单人床太窄了,撑了几次,手都从床边上滑了下去,这时屁股上传来几下不轻不重拍打的感觉。他打的不紧不慢,一掌过后接着一掌。“淘气,让我一个人等了一个晚上。”裴庭声音里夹着笑意。红薯山的女人都很贤惠哦!但他的媳妇是最特别的,他爱她爱到命里去了,她还不知道,还在那儿胡思乱想。上次就问他,他给忙忘了。她当龙这种东西能随便见到,龙的鳞片也能随便捡到?这么一片不知花了他祖上多少人的心血,保存到今天又花费了多大的代价。还有谁会让他心甘情愿地拿出来?除了她。还不能说明他心里只有她?头朝下垂着的白薇脸烫的可以煎鸡蛋,她眼睛使劲眨了眨,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他竟然打她?他比她小那么多,还敢打她?明知道她介意什么,却什么都不跟她说,还打她?趴在腿上的躯体软了下去,裴庭觉得奇怪,也觉得这个姿势可能不太舒服,抱住人翻过来一看,哭的鼻涕都出来了。他简直是习惯性的一阵心慌,差点就要哄她了,最后关头却控制住了自己,抽出纸巾去擦她的鼻涕,她果然立即转过身过去,不搭理他。她不搭理他,他却可以去找她。裴庭从背后抱住白薇,先在她耳背上重重亲了一下,没有离开,先把那耳朵弄得红艳艳的,在顺着往下。白薇抖了几次肩膀,都没把他抖掉才发觉情况不太对劲,这个时候他还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动手动脚,根本不管她什么心情。她还被他强硬地转过去,她哭,他就亲她眼睛,舔她的眼睫毛,好像眼泪比果汁还甜。她恼了,凶狠地捶他,这次他却没让她得逞,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然后恣意的亲吻她,用牙齿轻轻咬她,故意不顾她的感受似的。没过多久她就被他按在床上。床上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空的,被子被扔到另外那张床上——从钉子走后,那张床一直空着,这边这张同样狭小的床晚上硬是睡下了两个人。可她今天晚上不想跟他一起睡,她踢他,她的腿就被他夹住。上衣已经被他剥掉了,她羞耻地躺着,根本保护不了自己,被他亲的挺翘起来,亮晶晶地竖立在空中。剩下长裤,也被他按住剥掉。她几次起身,都被他按了回去,他力气也不大,就是堪堪压过她,让她跑不了,跟戏弄什么似的。她早就知道体力上她不是他的对手,可第一次知道他也会这么恶劣的对她。没法呼救——合法的夫妻,也不是第一次;也不想呼救——叫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不信他这么对她,也不甘心。所以她只剩哭和竭力挣扎了。他也瞧出来了,后来不赌她嘴了,随便她流泪,恣意地抚摸她。男人都是一样的,占有、侵略。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