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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距离重新站定,朝络络伸出纤长骨感的手,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宠溺的笑容。“走吧亲爱的,我们去吃晚餐。”络络将自己的手搭在爱莉丝的手上,一路跟着爱莉丝来到富丽堂皇的餐厅。餐厅里并不是只有她们两个人,这几天络络每一次被爱莉丝带来餐厅一起“共用晚餐”的时候赛斯尔都在,今天晚上也不例外。让络络感到意外的是,今天晚上塞恩勒居然也在餐厅里。“赛斯尔大人,塞恩勒先生。”络络礼貌地微笑,爱莉丝也跟着向两人打了个招呼,就拉着络络在一旁坐下来。塞恩勒看着爱莉丝和络络“手牵手一起走”的样子,那幅画面带着说不出的暧昧与甜蜜。他不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底由衷地认为秀恩爱这种行为实在是太可耻了。他抬头朝赛斯尔望去,果然看见后者正盯着爱莉丝和络络来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塞恩勒当然知道爱莉丝这几天是故意带着络络在赛斯尔面前晃的。塞恩勒抿着唇无声地笑,他家meimei这回大概是真的动心了。另一边儿,络络正在低声地问爱莉丝,“爱莉丝小姐,为什么今天晚上赛斯尔大人和塞恩勒先生都在啊?”“他们需要商量一些事儿。”爱莉丝朝她眨眼,“因为明天就是我的二十岁生日哦。”**自从惟森向塞恩勒保证了不再逃跑以后,塞恩勒果然没有继续锁住他,夜晚也不会强行和他交.媾,只是在睡觉的时候必须搂着他。除了中间银月花汁的“瘾”又发作了一次以外,惟森对现在的生活基本满意了。因为他不敢奢望他还能有更好的生活。今天惟森醒来以后塞恩勒已经不在卧室里了,塞恩勒跟惟森说过他可能一整天都不会有空回来房间,因为今天城堡里举行爱莉丝的生日派对,他会很忙。惟森知道塞恩勒是卡兰家族的长老大人,再加上有“赛斯尔城主的孪生弟弟”这个身份,塞恩勒的权力和地位并不比赛斯尔要低。所以这也决定了塞恩勒平常总是要忙各种各样关于卡兰家族的大事儿小事儿。但是惟森不得不承认,他非常希望塞恩勒平时忙一些,最好是忙到连回来看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独自吃过早餐以后,惟森换上了塞恩勒特意让人给他准备的魔法袍。塞恩勒允许他今天到爱莉丝的生日派对上逛一逛,只是不允许他跟任何人有任何的肢体接触。想到这里,惟森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前几天塞恩勒系在他颈部的水晶石吊坠。塞恩勒跟他说过,让他一定要随身佩戴这条水晶石吊坠,因为只有这样塞恩勒才能随时感知到他的存在。将心底nongnong的抵触情绪压了下去,惟森抿着唇低头整理身上的魔法袍。这件魔法袍是极为圣洁纯净的纯白色,搭配着一双同样是纯白色的缎质长靴,让少年看起来气质干净空灵而又格外柔和纯美。“惟森,你在吗?”惟森刚刚穿好靴子就听见有敲门声响起,他走过去开门,房门打开以后果然看见了络络那双清澈而明亮的大眼睛。惟森有些惊讶,“络络,你怎么来了?”“惟森,塞恩勒先生允许你到爱莉丝小姐的生日派对上玩儿了对不对?”“你怎么知道的?”惟森眨巴着眼睛,脸上的神情又是惊奇又是困惑。“你忘了吗?我是预言系魔法师啊!”络络理所当然地回答,说完之后忍不住伸出手去揉弄惟森那一头银白色的发丝,“你还没有梳理头发吧?来,惟森,让我来帮你吧。”络络猜测爱莉丝今天会忙得不可开交,光是那些前来参加生日派对的贵族子弟就足够爱莉丝应付的,爱莉丝应该不会有多余的时间来“sao扰”她了。络络这么想着,于是就理所当然地趁着自己有空来找惟森一块儿去愉快地玩耍。“嗯,好啊。”惟森弯起眼睛笑了,在络络面前他果断忘记了塞恩勒不允许他跟任何人发生任何的肢体接触这回事儿。事实上,即使塞恩勒知道惟森跟络络发生了“肢体接触”,也不能——或者说是不会将络络怎么样,毕竟络络现在跟爱莉丝搅到一块儿去了,而且看爱莉丝的样子大概是对络络动了真心了,塞恩勒当然不会贸然去破坏自家亲meimei的搅基之路。惟森和络络在房间里笑笑闹闹了好一会儿才出门,在打开门之前,络络小声地对惟森说,“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了房门口站着一名女仆,大概是塞恩勒先生让那名女仆待在这儿的。”看见惟森蹙起了眉,络络赶紧继续道,“塞恩勒先生应该是担心你会在城堡里迷路,不过现在有我陪着你嘛,惟森。我对这座城堡虽然不太熟悉,但是也不至于会迷路。”惟森眨眼,“络络,你是想让我赶走那名女仆对吗?”络络在心里默默地为少年的智商点赞,却听见少年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迟疑,“可是,既然这名女仆是塞恩勒安排在这里的,她大概不会听我的话吧……”“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络络顺口拽了一句她从小被义务教育所灌输的至理名言,然后露出一个略微带着狡黠的微笑,“惟森,这就得看你赶人的时候会不会运用‘技巧’了。”**女仆贝拉确实是塞恩勒安排的,从塞恩勒离开卧室开始,贝拉就一直站在房门口等惟森出来。络络的猜测没有错,塞恩勒的确是担心惟森在城堡里会迷路。当然,除了“带路”以外,贝拉还有其他的作用——比如保护惟森,又比如监视惟森。贝拉站在房门口等了一上午终于等到惟森出来了,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见惟森问道,“你是塞恩勒安排在这儿的人?”“是的,因为长老大人担心……”惟森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于是少年蹙起眉头打断贝拉的话,“我不会迷路的,也不会逃跑——况且在这座城堡里我也不可能逃得掉不是吗?所以你就不用跟着我了。”贝拉忍不住皱眉,脱口而出,“不行,长老大人吩咐过……”“不行吗?”惟森扯了扯唇角,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冰凉的笑容,“也对呢,我只不过是塞恩勒囚禁在这里的一只玩物而已,当然连命令一名女仆的资格都没有啊……”贝拉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不是的……”络络暗自为少年的演技点赞。她看见少年盯着贝拉的双眼,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