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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闭上眼。萧衢低下头,用脸蹭了蹭她的脸,“我算好了,我们有整整两个时辰,你想做些什么,我陪你。”她蓦地一下睁开眼,水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又惊又笑:“你将我掳到这,到头来却问我想要做什么?”她停顿半秒,反客为主:“我说我想去找皇上,你陪吗?”他狠狠吻住她的唇,不舍得下嘴太重,含了她的下唇,牙尖轻轻研磨,“再说一遍,你想做什么?”她伸出香舌舔他,气若游丝,声音颤抖,媚媚道:“萧大人觉得我想做什么?”他咬一口:“喊萧郎。”她细细软软的小嗓子飘出一句:“萧郎。”他一使劲,将她整个地抱起,用自己的身体做她的软榻。她下意识就要滑下去,他不让,提着她往上,她不得不趴在他身上。他继续刚才的话题,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没皮没脸地说:“你想做的事,应该和我想做的事是同一件,所以我要听你说,只有从你嘴里说出来,做起来才有滋味。”她眉眼含春,眼波流转间笑意涟涟,偏不让他如愿:“可我现在就想闭眼睡觉。”他贴了她娇软的身子,整个人濒临一触即发的边缘。“睡觉?这么巧,我也困得很。”话音落,他拉住她的手猛地往前一拽,她整个身子前倾,红润的唇再次落入他的舌间。她在上,他在下,他躺着享受她的温柔乡,一边吻一边道:“淑妃娘娘快闭眼睡觉罢,微臣同你一道入寝。”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都肿了,快停下。”萧衢再也忍不住,翻身将她按住。他问:“是不是怕皇帝看出来,他每日也要像我这样吻你吗?”她沉默不语。萧衢换了拷问方式,不多时,她的声音颤栗起来:“不……不是……”他加重刑罚,“撒谎。”她委屈地嗷呜一声。萧衢心软,奈何身体不听使唤,像是要一次性将前些日子积压的旧债全都索要回来。她不肯让他亲小嘴,他便亲她的耳朵。他现在就是一艘海上飘零的木舟,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个地方入港。他一心想听她开口说话,随便说什么都行,问:“我记得,在舞宴上你说让皇帝赐个小厮给我,嗯?”她半闭着眼睛,目光迷离,双颊晕红:“我要不那么说,你如何收场?”他火热的气息喷洒而出:“这么说,你是为了我好。”她慵懒地仰了仰,舒展身子,语气傲然:“当然。”萧衢不动声色,蓄势待发:“那我可得好好谢恩。”他的谢恩令人身颤心抖,她变换着称谓唤他,“萧郎”,“公子”,“萧大人”,一声声唤出来,都不管用,最后尖叫着喊了声“萧衢”。地动山摇的气势缓缓平息,连带着女子的哭声一并消失。萧衢拿了丝帕替她擦汗擦泪,她眼中蒙了水汽,瓷白小脸上的水渍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她胸脯起伏未定,推开他的手:“你走开。”萧衢坐起来,半跪在她身侧认错:“是我孟浪,下次绝不会这样。”她控诉他:“你骗人,那天明明说好的,只要我让你停下,你就一定会停下。”萧衢脑袋埋得更低。刚才威严强势不可一世的气焰瞬间掐灭,林间猛兽化作笼中小猫,连带着声音都柔和七分,乖乖求饶:“阿寐,求你念在我从前没碰过女人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她嗔道:“没碰过女人,你就去碰呀,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萧衢一急,生怕她不肯原谅,捞起她的手,为自己辩驳:“男子汉大丈夫就该生猛些,我活这么大,就碰过你一个,难免情不自禁,你好得很,我一沾了你,怎么可能不孟浪?”她瞪他:“这么说,倒是我的错了?”萧衢重新将她抱入怀里,她被折腾得根本就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拉住她的手,他牵了她的手,往他自己脸上甩,甩一巴掌就说一句:“娘娘开恩。”她撅起朱唇,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就不开恩。”他捕捉到她眼中的笑意,知道她已经不生气了,立马抱紧她:“阿寐,我不想送你回去。”只要一想到皇帝每晚都能占有她,他就气得要发狂。哪怕他从她口中得知,皇帝并不会真的碰她,可是那也不行,她的唇,她的身子,只能他一个人碰才好。萧衢抚上她的脸,痴痴地问:“阿寐,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属于我?”她这时轻声开口:“萧衢,我不会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萧衢愣住,随即点头笑道:“是了,你只属于你自己。”她在他怀里静静待着,也不唤他为她穿衣,半晌后,她主动问:“萧衢,还剩多少时间?”萧衢一怔,答道:“还有半个时辰。”他有些沮丧,问:“你要现在就走吗?”他止住内心的煎熬与贪恋,背过身去,不让她瞧见他脸上的神情。就在他以为她正要穿衣的时候,一双白玉般的手却圈了过来,她伏在他背上,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我不走,半个时辰,足够我再考验你一次,这一次,萧郎,你可不能再恋战。”幸福来得太过突然。萧衢来不及思考,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投身战场。比生猛,他肯定比得过皇帝。但是比温柔,他却不一定比得过。男人的好胜心占据主导,他暗暗发誓要让她今晚在皇帝身侧情迷意乱之际想的全是他,半个时辰的搏斗,他无所不用其极,憋着自己的欲望,一切以她的意愿为前提,将她伺候得舒舒服服。从前萧衢的心愿,是做一个流芳百世的权臣,如今萧衢的心愿,是听云寐喊一句:“萧郎,我还要。”送她回去的时候,她攀在他的脖子上,同他嘱咐:“以后不许再乱来,尤其是在皇上面前,你不能看我。”萧衢诚实回答:“做不到。”她捶他,撒娇:“那就只能悄悄地看。”萧衢:“我偏要光明正大地看。”云寐:“那皇上下次当着人前吻我,你可别吃飞醋。”萧衢腾空一只手,故意颠了颠她:“他吻你一次,我便要吻十次,他碰你一次,我便压着你做十次。”她鼓起腮帮子,生气地捏他的脸,捏一边不够,两只手凑上去,揉得他脸都红了。萧衢目不斜视继续往前。他将她原样送回皇帝的大帐,自己跃马而上,从隐蔽的小路一路赶回。家仆早就做好准备,萧衢提起早被猎杀的猎物,顺利混入打猎而归的人群中。恰逢皇帝命太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