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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是古怪的白头发老头,那老头的头发特别长,有一天啊,那个老头走在乡下一条比较喧闹的大街上,忽然就想上厕所,然后走了个拐角,刚好有个露天的,这老头,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你猜怎么着?”“嗯???”辛画向着无名看了一眼,他觉得每次一听到白头发,总会想到无名的满头白发,刚好这次的老头还头发那么长,这就更让他觉得有趣了,不过,于波讲的只是个老大爷,无名怎么看也不像一个老大爷,哎?“继续,后面呢?老大爷进去以后呢?”“噗嗤……哈哈哈哈哈哈……”于波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边笑还一边拍着大腿。辛画撇了撇嘴看了看这个二货,心想着是不是杀人杀太多了,就连脑子也浆糊了?不然哪有别人还没笑,笑话还没讲完,就自己笑了的?“我跟你说,那老头进去以后,就直接把门给锁上了。”“嗯,然后呢?”“然后,据说,整整二十多天,那老头一直待在里面没有出来,听说有二十三天左右呢。”辛画:这个数字还真是好使,自己被月枫那个疯子压倒身下,可不就是一共被压了二十三天吗,这大爷这是凑数呢?不过这是不是有些太过巧合了啊?旁边的无名,却忽然间绷紧了神经,看向了正在相谈甚欢的两人,脸色略略的有些不大正常,不过,在场的,只顾得听于波的笑话了,任谁也没注意到他。“哦,那后来呢?那大爷死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辛画:……“麻利点说完。”“哎,好来。”于波秒秒钟收起自己的笑脸,皮笑rou不笑的绷紧着脸上的神经,强忍住要笑的冲动,继续说道:“后来的版本有点不大一样。”“那你就一样一样的说。”“好来。有一种版本说啊,那大爷进去以后啊,直接拉了个姑娘过去,然后两个人,就开始那啥嗯那啥,人家姑娘都没出声,结果那大爷叫的那叫一个销魂,据说,连勾栏院的小绾都不及那声音销魂的万分之一,而且,更要命的是,那是在露天的厕所里啊,那么臭的地方,那人竟然叫了整整二十三天啊,附近的人家,差点都以为是哪家的猫要生小猫崽子了呢,结果,连续进去敲了几次门,都没能打断那大爷的激情……最后,据说是终于出来了,还是一边走路,一边扶着墙,一边扶着腰出来的……哈哈哈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哈哈哈哈哈哈……”无名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攥着,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辛画有些好奇的看着笑的像是在抽羊癫疯一样的人,确实是挺可笑的,不过这应该不是真的吧?毕竟哪有人会有月枫那体力啊?更何况还是在厕所里。他怀疑的看着于波问道:“这个不大可能吧啊?”“哎,这你还真别怀疑,这可是近好几百人都亲眼看见的,绝对是看的真真切切。”“哦,你做那事,能做二十多天啊?”于波顿时觉得一盆凉水从头泼到了脚后跟,那是什么眼神?“应该是可以的吧。”于波有些不自信的回答着,这个他还没有试过,要不哪天,去找个女人试试?于波如是的想着。辛画斜着眼看着他,撇了撇嘴,长成这样,还二十三天?不秒秒钟结束就不错了,还真以为自己有月枫那能耐???呸呸呸,怎么又想起那个疯子了。于波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这话题怎么跑到这上面去了?不对啊,他们明明是在讨论老头好吧啊。“那个,不是,那老头,我还没说完呢……”就在于波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就被一股大力透过大开的窗户,狠狠的推出了窗外,之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辛画看着旁边,正在嫌弃的擦着手的无名,嘴角再次撇了撇。无名却依旧高冷的自己干自己的事,丝毫没有在意辛画好奇的眼神,也没有给出一点一毫的解释。等到于波再次上来的时候,早已收拾好自己,带着一脸的委屈看着辛画,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看着真是“我见犹怜”,不过在场的两个人谁也没有鸟他。“还有什么事?”于波这才收起胡闹的神情,严肃的说起,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杀人事件。“红线杀人?”辛画皱起了眉头问着。“嗯,听说这一地带,死的人每一个死的都很安详,男女都有,就像是自愿献上自己的灵魂,要求被夺命一般,甚至听说,这还是他们的荣耀。”“哦?是有些奇怪?”“嗯,那我们要不要管管呢?”“死的大都是些什么人?”“听他们说,死的大多是正在热恋期的男人和女人,每个人的家庭,据说小日子过得还都不错的那种,忽然就出现了这么一件事,谁也没有弄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越是过得舒服越是相爱,就越是发生这种事,越是成天吵吵嚷嚷的,反倒是什么事都没有。”“那死的人,又是,怎么个死法?”“好像是自己送上身体,被人用火系红色的元素力,直接贯穿脑部而死。”“好,我知道了。”……后面的日子,在几个人优哉游哉的逛荡中,一晃过去了七八天之久,他们自然也不是真的就逛荡了那么多天,这么多天,白天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要带着辛画配置好的各种药水幻化成别的面具去调查,晚上则是到案发的地方去偷尸体进行研究。这天傍晚,一行人总算是有了新的行动。辛画愁眉苦脸的看着眼前花红柳绿的裙子什么的,咬着牙把他们穿上了身,像是在穿杀父仇人一般,穿好了以后,还死死的揪着身上的衣服不放手,明明说好是于波扮女人,无名扮成老公,怎么最后就成了,他扮成女人了???不过看着无名那张笑的灿烂到要开花的脸,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不演了,不知道为什么,对无名,他总有种莫名的心疼藏在心头,挥不去,赶不走。天渐渐渐黑了下来,喧闹的街上的灯也开始亮起了长龙,辛画挽着无名的胳膊,一口一个老公的叫着:“老公,你看那个喷水的小玩具鸭子,是不是很可爱?”辛画忍着全身的鸡皮疙瘩,指着一个门铺前面摆着的小水鸭,嗲嗲的出声道。“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亲爱的。”无名说完,还用手亲昵的在辛画的额头上点了下。辛画只觉得,无名笑的好幸福,好想要让他这么一直幸福下去啊。“老公,你看那边,好热闹是不是?”“嗯。”“那我们也过去看看好不好?”“嗯,都听你的,小宝贝。”这次说完,无名直接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