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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皙结实的胸膛——常年骑单车上下学,丘陵地带多山,道路多陡坡,即使顾明玉不太爱运动,身材也矫健挺秀不会显得太瘦弱。顾明玉这两年抽条,现在长得比周成还高,肤白貌美腿长腰细,加上那略显高冷的性子,不知道迷倒学校多少女生。高中的男生女生比初中要会玩得多,如今对颜值也更加吹捧,什么校花校草每个年级搞了个投票,顾明玉自然是榜上有名,甚至还得了个女生最想嫁的男神头衔。周成对此嗤之以鼻——谁想嫁他也不许!周成对顾明玉的占有欲从他还不懂得什么是喜欢时就已经开始了,每次去顾明玉班上,看着那些女生躲在角落、走廊里低声议论顾明玉,周成就会感到一种愤怒,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探的愤怒。只是现在的他不会向小时候那样幼稚,甚至对着顾明玉发脾气。反正那些人永远都会不知道私底下顾明玉跟他是如何的亲近,也不知道顾明玉脸色潮红情/动的样子比他平时还要好看百倍。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个,周成就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他是距离顾明玉最近的人。顾怀立给明玉买了台二手电脑,蓝白色的大头,比电视机还重,往书桌上一放,键盘都没地搁。顾明玉很喜欢,虽然网速很慢,还经常看着看着就断网,但总比去网吧吸二手烟的好,而且还能保护隐私。顾明玉当初是在网吧看那些同志题材的影片,他旁边有个三十多岁的大叔频频看向他的屏幕。看见顾明玉的脸后,还想伸手摸他的大腿,被顾明玉拿桌上的烟灰缸砸了脑袋。许刚现在有人罩着,这县里第一家网吧他和许强占了大股份,出于当时长辈对电脑类似于街机的概念,许刚没敢告诉顾怀立,怕他说自己不务正业,是胡珍偷偷拿了钱给他投资——用的是胡珍最后剩下的钱,当时本来是想在家做点小生意,作为启动资金才预留的,现在胡珍也没心情了,曾经的女强人这两年把自己活得像个怨妇。许刚常常说他的东西就是明玉的东西,在自家的地盘遇到这种恋童癖的家伙,顾明玉可没那么容易放过。砸了之后还不算完,跑去前台跟正在看店的许强一说。强子一向把顾明玉当亲弟弟一样,这一听还得了,顿时火冒三丈,找了几个小混混把人拖到后巷打了一顿。那天顾明玉正在房间里看电影,网络很卡,缓冲十分钟只能看十几秒,顾明玉就有些坐不住,正好楼下有人敲门,顾明玉便跑下来对正在厨房钳鸭毛的胡珍说:“我去开门。”胡珍笑了笑低头继续做事,顾怀立前些天出门了,隔壁那个女人也跟着出差,胡珍气不过跑去检察院大闹了一场。郁结的心情得到发泄舒畅了不少,这才有心思想给明玉做顿好吃的。顾明玉打开门就看见陈玲玲站在自家门口,已经一年多没有跟她说过话的顾明玉尴尬得不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低低地喊了声玲玲阿姨。陈玲玲递给他一张纸,语气有些冷硬,“这是你爸的检查报告,我正好去省里办事,顺便给他带回来。”熊猫小时候是陈玲玲喂大的,听见她的声音,不知道从哪窜出来,摇着尾巴在她脚边打转。陈玲玲不理它,脸色阴沉沉的。“嗯?我爸怎么了?他身体不舒服吗?”顾明玉惊了一下,顾怀立前几天出门只跟他说要去出差,没提去医院做检查,顾明玉拿起那张报告,看了几行没看到什么大问题——只是一些常规检查——顾怀立这两年身体差了很多,年轻时加班加点拼命工作的后遗症显露了出来,时常进出医院,家里这样的检查报告很多,顾明玉完全能看懂。只是他才刚松了口气,就听陈玲玲冷冷地问:“你妈在家吗?”顾明玉心神还在医院的检查报告上,随口回道:“她在厨房洗菜。”陈玲玲便不客气地将他推开,径直走进顾家,看起来怒火高涨的样子。熊猫拦在她脚边撒娇,被她一脚踢了出去,趴在地上发出委屈的呜咽。顾明玉走过去心疼地摸了摸它的脑袋,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在她身后问:“阿姨你找我妈什么事?”“大人的事小孩别管!”陈玲玲脚步很快,进顾家的客厅也不换拖鞋直接穿着鞋踩进去,顾明玉就知道她来者不善了,连忙跟在她身后。客厅的玻璃门被关上,熊猫爪子拨不开,只能在外面呜呜地转悠。顾家的格局和周家一模一样,当年建房的时候就是用的一张图纸,陈玲玲对顾家像是对自家一样熟悉。走进厨房看见在正在忙碌的胡珍,竖起眉毛走过去冲她吼道:“你为什么要去我单位乱讲?!你知道不知道我所有的一切都被你给毁了!”胡珍愣了一下,随即冷笑,“怎么,你敢做还怕别人知道?该不会你老公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是个勾引别人老公的婊/子吧?”顾明玉跟着进来,刚好听到胡珍这句话,顿时倒抽一口冷气。陈玲玲看了他一眼,见他瞪大了眼睛地看着她满眼不可置信,心中羞愤,眼眶一下就变得通红,转过头张开五指恼羞成怒地朝胡珍脸上抓去。胡珍撇头躲了过去,反手揪住她的头发,也用指甲去抓陈玲玲的脸。胡珍不是包子,既然她敢动手,胡珍又怎么不敢反击?何况她早就想撕这个跟自己丈夫有私情的女人,忍了一年多,身体差点都要忍出毛病来。顾明玉没想到她们几句话的功夫就厮打了起来,在顾明玉的印象中陈玲玲是个有文化的知性女人,胡珍这些年在外面走南闯北,性子也大气雍容,哪想过她们会像村头的泼妇一样打架,顿时被惊得手足无措,只知道傻站在一旁。陈玲玲原本甜美的声线尖得刺耳,一边厮打一边哭喊,“都是你,这叫什么事,我以后还要不要见人!”胡珍哪会给她好脸,回嘴道:“立牌坊做鸡的婊/子,你还有脸吗?你的脸面早就被你自己丢尽了!要不是我出钱保你们,你还上班?还单位?你跟顾怀立那个孬种早就被双规了!”鸭毛不好钳,胡珍拔了长毛,剩下的细毛拿了个镊子一点一点夹掉,双手在热水里泡了有半小时,指甲都泡软了,抓人的时候用不上劲,一时占了下风,怒气一上涌便忘了明玉还在张口就来。顾明玉原本左右为难,只能拦在中间劝架,被两个女人又抓又咬,听了这话霍然抬头,瞪着眼问:“妈!你说什么?!”胡珍心下有些后悔,本不欲让孩子特别是明玉知道,却一时恼怒脱口而出,只是这会儿再要补救却也无用,加上与丈夫长时间的冷战,胡珍心里委屈便一股脑儿地跟儿子说:“就是这个女人!趁mama不在家勾引你爸,你以为她温柔和善对你好,其实她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