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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来了,我不过去打个招呼好像有点不像话。”颜韵不太知道江迟以前是什么样子,但周加宜可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当年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多么的骄傲,他现在说着这样的话,周加宜在震惊的同时也是满满的愤慨,“江迟,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啊!”江迟一怔,“我什么样?”颜韵也看向周加宜,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大的反应。周加宜也说不上来,“你说这种话一点都不像你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江家破产,真的能改变他的性格吗?真的能让他面对情敌也能这么的……恭敬吗?江迟苦笑了一声,“人是会变的。”颜韵主动开口转移话题,“加宜,你是去停车场吧?”“恩。”周加宜还是看着江迟。“那你去负一楼,我们就在一楼下了。”周加宜这才收回视线,知道颜韵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好。”颜韵跟江迟先到一楼,一前一后走出电梯,周加宜目光复杂的按下关门键。等电梯门关上后,江迟才语气愧疚的对颜韵说:“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他们说话太过分了,你放心,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颜韵叹了一口气,“江迟,你不该来邵氏上班的,当然我不是说要你辞职,而是……我觉得我们该避嫌。”其实颜韵也只是试探江迟,事实上,只要江迟没有什么目的,他在不在邵氏工作,跟她实在是没什么关系,今天也是就着包厢里发生的事情,才想着试探江迟一番。换句话说,在包厢里有过那样一番对话之后,她再说避嫌,如果江迟真的没有目的,那他应该会说辞职,毕竟以江迟的能力,他能找到更好的工作,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不辞职,那么这一切就是太明显了。江迟面上表情不变,两人已经走到门口,他低声道:“避嫌?这个词从你口中说出来很奇怪,我们不是一直都只是朋友吗?我看邵总好像也没介意。”颜韵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那是不管外界怎么说他,他是打定主意不走了,她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总不能逼着人家辞职,本来刚才说那话也只是试探,便笑道:“你说得也对,是我小心眼了,身正不怕影子斜。”“现在帝都哪里还有人知道江家,知道江迟,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让我那群朋友注意一点。”因为下过雨的关系,地面有些湿滑,再加上颜韵还在想事情,一时之间也没注意,不小心踩空了一级台阶,幸好江迟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不然她很有可能会摔倒。要知道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扶人,双手是很容易放在对方的肩膀上,还好江迟等颜韵站定之后,很快地就放开了她。颜韵看着下面这高高的台阶,想着自己要是摔下去的话,那画面太美,便对江迟充满了感激之情,“谢谢你啊,幸好你反应快,要不然我要骨折了。”邵叙的车就停在餐厅门口,他坐在车里,亲眼看到江迟抱住颜韵,因为他隔得并不是很近,所以没有看到颜韵是差点踩空,邵叙真的很想下车,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因为他及时地想到了自己现在跟颜韵的关系,还算不上情侣,如果因为这种事发脾气的话,不仅会显得自己小心眼,颜韵应该也会生气吧?当然,更重要的是,邵叙不允许自己在江迟面前失态,这样江迟会认为他自己是个角色。那样就不好了。他要让江迟觉得,他跟公司里的任何一个员工没什么区别。他毫不在意,一点都不在意。颜韵看到了邵叙的车,跟江迟两人走了过去,邵叙慢慢地坐直了身体,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方向盘上,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无所谓一点。她走到车旁,屈起手指敲了敲车窗,邵叙打开车窗。江迟凑过来,对邵叙礼貌地问候了一句,“邵总,你好。”邵叙没什么表情,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他的问候。颜韵对江迟说道:“好了,你快上去吧,一群朋友都等着你呢,我们也该走了。”邵叙听到她口中的“我们”,知道她说的是他和她,顿时脸色好看了很多。是的,他跟她才是“我们”。其他人,比如面前这个江迟,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江迟看向邵叙,“那邵总,我先上去了。”邵叙颔首。赶紧走赶紧走,看了心里烦。等江迟走后,颜韵才打开车门上车,虽然下过雨,可外面更是显得闷热,只是小小的一段路已经让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现在坐上车,吹着冷气,真是舒服。邵叙正在琢磨,他该怎么问颜韵才好,这件事情他自然不能装作眼瞎没看到,可他想到之前首映礼的事情,他知道她很讨厌别人这样质问她,如果因为江迟,再跟她吵一架,真的是得不偿失。想到这里,邵叙在心里斟酌了片刻,直到车驶出餐厅停车范围,到了红绿灯这里,他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我刚才好像看到江迟扶你,你是不是穿了新鞋,后脚跟不舒服啊?”他无比谨慎的将“抱”换成了“扶”。看了看颜韵的脸色,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没有皱起眉头,可见他的问题并没有让她生气。☆、051.颜韵当然知道邵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该值得高兴呢,因为她之前发过脾气,所以邵叙非常有眼力见的收敛了他自己的脾气。由此可见,这个世界上没有坏脾气,只有容忍坏脾气的人。他刚才坐在车里,肯定是看到了那一幕,如果邵叙直接开口问她,她不一定不高兴,但他能这样委婉的问她,她是绝对不会不高兴的。可能对一些人来说,男人发脾气质问或者吃醋,是爱的表现,对颜韵来说可不是,她不能接受。看来邵叙算是知道了她的脾气,颜韵也不吝啬的向他解释,“刚才我不小心踩空了,是他扶我,不然我可能会摔倒。”邵叙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其实也能猜得到,如果不是因为什么事,江迟也不会那样大胆,颜韵更不会对此无动于衷,“那多亏了他,不然从那么高的台阶摔下去,很有可能会骨折。”他的语气很平静,颜韵对此很满意。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狂吃醋,并且知道了实情之后还死鸭子嘴硬觉得自己没错的霸道男人,实在不是她能消受得起的,而且真要遇到这种男人,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远离。“我也是这么想的。”颜韵停顿了片刻,又问道,“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吗?什么东西?”她知道邵叙是找借口,邵叙也的确没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