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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哭腔:“因为想你。”易西青沉默半响,低声叹道:“真会撒娇。”他的小祖宗,一开口就戳他心窝。番外:大学篇(3)二中是喂养式教育,老师把讲义资料试卷全都整理好发到学生手上;大学则是放养式教育,老师只管上课,学生在底下睡觉的、拿手机看的都有,只要别太过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易西青说要陪她去上课,孟杉年也觉得没什么,就答应了。她们宿舍通常是谁先到谁占座,孟杉年考虑到自带“拖油瓶”的自身情况,就和易西青提议早点儿去教室。易西青无异议。孟杉年快速收拾好书包,挽着他,离开图书馆,不知是否是错觉,回头率貌似有点儿高。妞妞几个刚从宿舍出来,正拖拖拉拉地走在路上,预备掐点进教室,眼见着几波同选修课的同学风风火火地跑进不远处的教学楼。妞妞看手机:“咱没迟到吧?我手机时间不准了?”后面刚巧跑过两个女生,闻言回头看她们:“是不是张老的经济学?”妞妞点头。“那赶快跑啊,都没座了!”妞妞她们看着对方激动的神情,也跟着跑起来,边跑边议论:“张老受欢我是知道,但也不至于没座位吧?”“对啊,上周第一节课点名完,第二节课都走了一半的人了。”那名女生也不清楚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是我舍友发消息来,说她占座都没占够,阶梯教室已满员,通知我们座位是先到者先得。mama呀,张老上回可说了,出勤率和平时表现占期末成绩百分之五十啊!”几个人气喘吁吁地跑进阶梯教室,站在门口望着里头乌泱泱的脑袋,内心感受十分玄幻。孟杉年占了靠门一列的第三排,瞧见她们出现在门口后,立刻举手挥了挥。妞妞一面往里走,一边面她看去,下一秒……脑袋撞门框上了。“你走路也看着点儿啊,疼不疼?”孟杉年替她拉下座位。妞妞按着额头,吸着凉气,忍不住吐槽,就是多看着点了,才撞门的。孟杉年等她们全都坐下后,自己往后一靠,露出右手边的人,一脸骄傲:“我男朋友,正脸是不是也很帅呀!”易西青被孟杉年炫耀似的语气惹笑,侧脸看她,眼尾的笑意层层漾开。舍友们:……“没反应?”孟杉年在她们眼前挥挥手,有点儿奇怪。不过,她也无所谓别人是否真觉得易西青帅,反正在她心里,易西青宇宙第一好看。于是,她转头继续冲易西青一一介绍舍友。易西青客气有礼,微微颔首,冲她们打招呼:“你们好。”舍友们:……孟杉年:今天氛围怎么这么怪?静了又静,默了又默,妞妞好不容易先回过神来:“你也好你也好。”其他人也纷纷回过神来。卡卡顿顿、奇奇怪怪的寒暄过后,张老师进了教室。讲台上上着课,孟杉年记着笔记,妞妞她们也运指如飞——妞妞:远距离侧脸不及近距离真人正脸万分之一啊!!!这冲击力!唉哟,一激动我可怜的脑门更疼!小五:竟然真有男生能把白衬衣穿得这么英俊绝伦!这么人神共愤!必须向年年打听她男票吃什么长大的!老大:我想我应该知道为毛今天教室这么满了!老二:1林妍妍:求爆照妞妞:@年年你男票什么大学,什么专业?她们微信群聊得正欢,讲台上的张老师突然发问:“请同学们比较以下限制上瘾物品供给的几种方法。”她们立刻关了手机,翻书翻配套题答案,不止她们,整个教室噤若寒蝉。张老师:“没人主动吗?那就……易西青。”孟杉年一愣,扭头看身边人。易西青也意外,他正半撑着额头,正大光明盯着好久不见的自家女朋友看个过瘾,自然也没好学到陪上课还分心认真听讲。不过,因为孟杉年暑期预习专业课,他为了打发时间,也找了几本专业书大致翻了一遍,而这门经济学于孟杉年而言是选修课,于他恰是专业课,加上问的又是基础题,易西青答得自然没有问题。张老师没让他坐下,又问了几个问题,待易西青全都回答完毕,才露出笑脸:“坐吧。”孟杉年本来就很奇怪,点名册不可能有易西青名字,后来张老师问的问题越来越深,甚至有些还没讲到,她就更奇怪了。易西青倒是反应过来了,见孟杉年眼带迷茫,小声道:“张辛恺,菁大教授。”孟杉年这才想起来,对,张老只是她们学校客座教授,往年能开个讲座学校就要预告三天,今年也不知道校方怎么请得动,居然来开一门选修课,人主要授课和科研阵地是菁大。只是,易西青不是还没开课呢?张老师就认识他?下课后,易西青请孟杉年的舍友们吃饭,饭后,舍友们先走一步,孟杉年和易西青在校园内散步。没一会儿,她收到一连串微信祝福,孟杉年笑眯眯地看完。易西青:“怎么了?”孟杉年:“她们祝我生日快乐。”易西青顿下脚步:“你不是明天生日?”他解锁手机翻看日历,没错,今天九月二十日,明天九月二十一日,农历八月廿四。孟杉年踮起脚尖凑过去瞅,“你说的是阴历,她们说的是阳历,我生日阳历的确是九月二十日。”易西青垂眸:“你不是从小到大过农历生日?”孟杉年:“她们都报的阳历,我也顺便报了,这没什么吧。农历也确实难记,你觉不觉得?”“不觉得。”易西青瞪她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人不好过两次生日。”孟杉年看着他格外认真的神情,忍不住笑:“你还记得那老奶奶说的?那是迷信啦,骗小孩的。”他们出去玩,有一回住客栈,下楼听见一位老奶奶对嚷着要吃蛋糕的小孙子讲,一年过两回生日会折寿,因为每多过一回,下面人就会当真,然后划掉一年寿命。易西青站于树下,伸手替她拨开鬓边的碎发,语气轻缓又执着道:“我不管科学还是迷信,只管你长命百岁。”孟杉年对上他专注而又温柔的目光,忽然说不出话。入秋后的晚风凉爽宜人,孟杉年却觉得方才拂过她脸颊的风有点儿烫人。“那怎么般?我现在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