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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哭了呜呜呜……时浅真的没有想过,有生之年会和博衍两个人关在小房间里,而且,男神会亲自开麦唱歌给她听,她觉得是不是攥了二十几年的单身,加上之前遇到的这些事儿,凑在一起终于让自己人品爆发了?!“可以说话吗?”博衍见她始终没出声,就主动问道:“你想听哪首歌?”时浅拼命忍下颤抖的手,先按下f2回应了对方一声,又发现自己喜欢的作品实在太多了,又或者说,作为脑残粉就应该是大大的作品全部都喜欢。“那个,要不,你挑一首最喜欢的,唱给我听吧,我突然就选择恐惧症了……”博衍轻轻地在耳麦里笑出来,那足以温柔夜色的嗓音,还发出这种低沉清晰的轻笑,又沾染了些许的烟火气,真的是绕梁三日。“那我就唱吧。”容我感慨光阴似箭,要你做我今生伴侣。天呐,不正是她的手机铃声?!第九章时浅吞了几下口水,说:“好啊,我也很喜欢这首歌的!”博衍“嗯”了一声,静默片刻,伴随着bgm的响起,千回百转的旋律流淌在夜色里:“散席之后,未忘记你;灿烂灯火,煨暖旧日羁旅;容我感慨光阴似箭,要你做我今生伴侣……”安静的夜,撩人的声线在房中回荡,像是缠绕着吊灯中的明火,又重重落下来,很是温柔,很是旖旎,很是寥远……一首沉稳深情的情歌,搭配着男人舒缓如窗外月色的嗓音,仿佛恰到好处的美妙。一曲终了,博衍的声音完美,气场稳定,哪怕是从专业的角度来说,共鸣和气息收放自如,可以说是给目前许多半吊子的cv们做了教科书的示范。可眼下除了这些赞美的词语,时浅总觉得博衍今日演唱的感觉和过去是不尽相同,就好像又多了一些什么……别的东西。脸颊烫的如同发烧,她没法完全反应过来,像是袅袅的余音还在耳边循环,她默默地又把空调的温度给调下来。“还在吗?”真不愧是全能型的大大,时浅急忙应声:“当然在啊,男神你唱的太好听了,我还没缓过来……”“谢谢。”分明是第一次这样单独交谈,但博衍的声音流泻如泉水,舒扬的语调就像是两个朋友之间的交谈,极其自然,“你当年怎么想到去做字幕组。”“高三的时候就接触这方面的东西了,上了大学住校有时间,就和几个朋友一起加入了刚创立不久的‘软萌派’。”时浅依然捂着胸口,“那时候就听了你的作品,我还记得你的第一部广播剧是里的宣宇商,真的太好听太好听了……”这部双男主的广播剧以权谋智斗、赤子之心为主轴,而博衍就用他时而风流倜傥、时而清冷卓绝的声线,塑造了袖手覆云的相爷之子,一个腹黑却又忠诚的竹马形象,周旋朝野,征战沙场,辅佐皇子登上王位。那时候,他的声音就落到她的心底,生根发芽,缠绕了一圈又一圈,随着年岁的羁绊,到了如今花满枝桠。“托我朋友的福,我还参加过你们内部的pia戏,不过是‘黑听’,哈哈哈,那时候就觉得你们实力太强了。”时浅怕没什么机会再与博衍单独这样的对话,就努力把积压了这么久的想法都一并说出来,她摁着f2的键轴,手指微微抖着。毕竟,她也不太饭三次元的明星,他大概算是青春年华里唯一的“偶像”了。博衍再次带着笑意说道:“希望能让你心情愉快一点吧,也算是我的荣幸。”那声色不仅仅是如水如山的美妙,还带着隐隐的真诚。时浅内心震动,她捂着耳麦,心头被撩的如有一盏烛火暖烫,博衍在这时候说:“能加qq吗?”“……啊?”她说完,吞咽着口水,稳了稳才反应过来——不是吧,居然还能拿到大神的联系方式?!时浅默默腹诽,自己到底走了什么好运啊?现在微信也许已经成为更流行的通信工具,但她知道,博衍始终把二次元和三次元分的很清楚,qq也更适合作为网友们的交流平台。“xxxxxx,这是我的号码。”时浅看着公屏上对方打出的一串数字加文字,还是如同身在云间,整个人轻飘飘的。“我要先下了,有事可以找我。”那边传来一些杂音,低低的,听不真切。时浅很傻地还点了点头:“哦……好的,大神晚安。”“嗯,晚安。”博衍的尾音滑落,像是要隐匿于这沉沉的夜色中。尽管很多时候,这样不可置信的故事情节,只是一场加了许多自我臆想后的皮影戏。因为现实生活里坐在电脑前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你永远不得而知。但时浅实在抵抗不了如此又苏又撩的博衍大神,还是像十几岁的少女,幸福到翻了天,以至于一整个晚上都在被窝里翻来覆去(*/w╲*)今夜难以入眠。……位于s市的博远航空公司总部,隋谨知趁着轮空的休息日来到办公室,桌上仍冒着热气的咖啡似乎与窗外的阴雨天更相配。明哲年从飞机场回来的时候,正好路过此处,之前两人刚打过电话,他说有事要聊聊,于是就这样见面了。隋谨知望着窗外的雨帘,轻盈绵软的雨滴飘散开来,男人的双眸漆黑如有点墨,咖啡香气缭绕在四周,沁人心鼻。“坐办公室的感觉如何?”明哲年由秘书领到门口,进来对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调侃。隋谨知让人去泡了龙井端过来,这才看着他说道:“还是开飞机有趣一些。”在云端,总能看到陆面没有的风景。“要学的东西太多了,经营管理类不如当初考飞行员的知识感觉更充实。”两人先是寒暄几句,隋谨知微微收敛了笑意,问他:“徐小姐的事处理好了?”明哲年默默地呷了一口茶,脸色略带了怅然:“有什么好处理的,既然绯闻是真的……现实就是这样可笑。”隋谨知的眼神在幽暗的雨天里如含着星子的辉芒,语气有了轻微的变化,让人听不出深意:“那你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呢?”明哲年收紧了声线,说:“你连女孩子都没祸害过,哪里知道什么叫做情不由己。”隋谨知的目光沉下来,像是哪里来了不满,很少见地把情绪全然写在了眼睛里,毫不避讳地说:“那你就不该再去招惹时浅。”可谁又猜不到呢,有些人得不到最爱,情感上的空洞又亟待填满,要是有人能共度这漫长孤寂的岁月,说不定就会少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