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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你就跟他上去吧。”杨瑞点头,目送他离去。山顶,仔仔刚听赵文论说要送她们下山时,还以为是开玩笑的,直到杨瑞的出现。严寒风的情况越来越不好,昨天让人扶着还能站起来,今天他的双腿已经彻底软了。刀豆也不愿意下山,但刀豆的工作比较好做,只要把利害一说,就算没有说得很清楚,她也能理解。但对仔仔不行,她已经失去太多东西了,对分离或失去的预感十分敏感,她坚持不走,劝解的方式不对就会造成她的再次心理崩溃。赵文论的劝反而起了反作用,仔仔的眼泪下来哭就没断过。“我为什么要走,这是我的地方,这里整座山都是我的,为什么要我走?我不走。”上次赵文论说要把这里送给她,回去没多久就把这里转到了仔仔的名下。所以现在这里是仔仔的地盘。“不要任性,仔仔,你该成熟一点。”仔仔眼中含泪,“成熟?”“嗯。”赵文论把她拉进怀中,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昨天问过的问题仔仔现在又问了一遍:“这件事情真的会结束么?”“会的。”赵文论说:“很快就要结束了。走吧!乖。”仔仔还是不肯走,美波这时带着十几个身高体型和严寒风差不多,和严寒风穿着同样的衣服的人进来,上楼去了。“仔仔,走吧!”刀豆也劝她,越留在这里越痛苦,分离的时间越长就会越伤心,便强行把她带走了。“她们就拜托你了!”赵文论对杨瑞说,他还不知道昨天杨瑞发生了什么,虽然知道他在他爸那儿,但是他以为赵世洪,至少不会伤害他,所以这才让杨瑞过来带刀豆和仔仔走。杨瑞也不想让他分心,“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她们的!”正转身,赵文论突然叫道:“哎,杨瑞。”“啊?”“你和梦儿姐……”听到梦儿姐这三个字杨瑞就打断了他的话,“其它的事以后再说吧,没时间了。”他们刚走,严寒风也极不配合,腿不能动,美波就把他的手绑住,一提扛到肩上。严寒风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看到赵文论进来,无名之火蹭蹭往上冒起:“你们又要干什么,带我去哪儿?放我下来!”赵文论捧着他的脸,对他一笑,然后把手中的一块布塞到了他的嘴里。因为美波的这个姿势,后面的十几个人都要被这样扛出去,而且口里还要封块布!山下已经准备了十几辆一样的车,等他们上车后,车会分别开往不同的地方。至此,山上就只剩赵文论一个人了,美波给他留了一些人,他们只有一个任务——保护赵文论。杨承武用杨瑞的车,还以为一路安全,结果并不是,反而暴露了他们。对方应该是顾忌杨瑞的身份,而且也不确定杨瑞到底在没在车里,所以不敢用暴力。几辆车在市区进行了追逐战,大白天的几辆车在市区把车道当赛车道开,这不用说一定会出事啊!他们每过一个红灯,就会制造一起交通事故,今天的交警执勤效率格外的低,杨承武都快到地方了,才听到稀稀拉拉几辆警车的鸣笛。借此才暂时甩掉了跟踪他们的人。老地方早上没什么人,现在是上课时间,只有几个逃课的,或附近的几个中年大爷在这里。沈义武都是神游天外的状态,一路昏昏沉沉,下车后脑子嗡嗡作响,被杨承武拉着进去。“快,东西在哪儿?”“我…不知道。”看他还没有走出自癔,杨承武心中着急,“你醒醒!醒醒啊!你不想救他们么?不想弥补了么?那就快想想严寒风他把东西放哪儿了?”他们和严寒风,三个人有秘密都是共通的,也就是说严寒风和沈义武知道的事,他也一定知道。但他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严寒风会把东西放在哪里。这里毕竟每天进出这么多人,又不是什么隐秘场所,不被人发现很困难。所以严寒风特定说让沈义武过来,一定是告诉过他东西藏在哪儿。“我…我我我想想。”沈义武视线看着前面,身体却往旁边走,杨承武拉住他:“你是用腿想的吗?用脑子想!”不拉他他就撞柱子上去了。沈义武被他吼得一哆嗦,扫视四周,几个中年大爷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杨承武逼得急,刚体验了一把速度与激情,甩掉的人很快就会发现他们,救援要是不能及时赶来,他们就要被包饺子了。“我想想,我想想。”沈义武缩着脖子,手跟抽筋似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点头,“嗯嗯,我知道,你别吵,我一定知道。”看他情况不对,杨承武估计严寒风告诉他时,就当玩笑提过一次,像他神经这么大条的人,可能当场就忘了。他给他时间,自己盯着窗外,但是一直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别想了,没时间了。”他拉着他往外走,先到圣行躲一阵,想到了再过来,不然这里肯定会暴露。哪知他反而还不干了,“你特么放开,我再想想,再想想!”两人在门口推攘,门外停下几辆车,一看车内的人,完了!“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上楼。”茶社没有电梯,只有楼梯,两人刚上去,他们进来就开始搜,几位大爷反应过来做鸟兽散。一人揪住一位大爷的衣领,问他有没有见过他们,那大爷手指颤颤巍巍一指楼上。“卧槽!”“我想起来了!”两人异口同声,“你早点想起来会死么?”沈义武没理他,直奔目的地而去。以前他曾经在这里撞见严寒风和刀豆在这里见面,他就跟他说,你这样会成为全校公敌的。拐了校花拐学生会长,白萱对你死心塌地,仔仔甚至为你跳楼,平时看不出来你这么能撩,让他们这些单身狗怎么活?语重心长的劝他低调点。严寒风就问他怎么低调?他说二楼的雅间有一个闲置间,上了二楼往左拐转过去有一截楼道,走到尽头发现什么都没有,但其实那里是有一个房间的。只不过没有门而已。当初茶社老板在设计的时候弄出这么个地方,做仓库太小,做雅间又太寒碜,为了外表美观就留了个窗户。人进去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人发现,适合他们这种不招人待见的会面。还是他当初告诉严寒风的。沈义武过去,墙果然有被人移动过的痕迹,两人进去后激动的一通翻找,什么也没有!他也冷静下来了,这时候不能乱,好好想想严寒风会把东西藏在哪里。他这种人,一定会藏在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地方。什么地方他自己想不到呢?头顶!他们抬头,头顶只有一盏吊灯。“把吊灯拆了。”沈义武把柜子挪过来,一个人扶着一个人上去,吊灯的灯座有一部分是嵌到墙里去的,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