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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武外表看起来叼儿郎当,也顶半个侦探一个黑客,平时他就是胆子小了一点。为了他哥,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弄两个监听器还是做得到的。赵文论听了两遍,“你没弄错?”美波确定没错。他又重新再听了一遍,整段录音,连一句话也没有。中间只有一些细微稀碎的声音,比如说翻动纸张,转动椅子的声音,毫无意义。杨叔叔不是会畏首畏尾的人,这两人唱什么哑剧?“你注意一下杨家的动向,等生日宴一过这件事一定要彻查。”美波答应,“包在我身上吧。”赵文论又想了想,“还有…”他的表情严肃,“陪我去买礼物。”“给严寒风的?”“不,给萱儿的。”美波一看他的表情,完了!扶额道:“你准备送她什么?”赵文论笑得阴阳怪气,“去了不就知道了,快快开车。”“不是,你不说我往哪儿开?哎你等等……别动…都说了让你丫的别动…你手往哪儿放?你给我起开!”据杨承武的情报,杨之稷表面答应了要去参加生日宴,实际上这几天,他又在筹密让杨瑞出国的事情。在生日的前一天,杨瑞又失踪了。杨承武一直打他的电话,但是打不通,关机。杨瑞有个习惯,他的手机从来不会关机。有了上次的经历,难保不会再有下次。就算他躲到建筑工地上,也同样被赵文论找到了。所以两兄弟私下里约定,俩人不在一起的时候,每隔一个小时就互打一通电话,如果杨瑞突然关机,那就是他遇到麻烦了。对于他爸为什么要那么疯狂的执着于送他出国,没人知道,就连杨瑞自己也不知道。杨承武带人拦截了他爸的车,里面除了司机没有其他的人。他们在既将要出海的远航游轮上,发现了昏迷的杨瑞。沈义武跳到甲板上,船上有足够的麻醉剂,出海没有被阻止,场面十分混乱。他们被包围着一个一个的麻醉,船员显然是知道他们的身份,没有直接把他们扔海里。白萱把严寒风护在身后,她出手,必定动用白玉的力量,所以赵文论坚决不让她动手。田梦儿是除了严寒风之外最弱的战斗力,可以说算不上战斗力,她还为了杨瑞被打了一针。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好纵身一跃,带着杨瑞一起跳了海。这一下人全都傻了,杨承武只楞了一秒,拼命大叫,“都他妈别打了,救人,快救人!”严寒风也一个翻身跟着跳了下去,他刚入水,瞬间就被提了起来,真正体验了一次极速下降又极速上升的感觉。空中飞起一箱箱麻醉,除了船上必要的cao作人员,麻醉剂像下雨一样,他们体内被麻醉的成分也全部反噬到水手身上,白萱还是动了手。赵文论见情况不好赶紧让她住手。游轮的速度很快,海里不比河里,已经驶过了几十米,田梦儿一个人还带着昏迷的杨瑞,赵文论冲白萱吼:“发什么疯,快救人!”白萱听到他的声音才回过神。“她一个怎么救?你疯了!”沈义武爬起来,“水手呢?”踹翻地上的几个人。“都他么是死人么,救人!”这一场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都平安无事。几个人看着白萱像拎小鸡一样,把田梦儿和杨瑞拎在手里,从海面飘上游轮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像见了鬼一般,当场腿就软了。严寒风经过短暂的讶异和惊颤之后,首先反应过来。他好歹是局内人,在这诡异的气氛中阴郁的挪到驾驶室,阴沉着脸逼他们把渡轮驶了回去。杨瑞换了游轮上工作人员的衣服,严寒风表示嫌弃不穿,赵文论也不好说什么,只让白萱到另一角罚站,现场十分尴尬。杨瑞问他们怎么了?他们几个人虽然看起来没受伤,但神情都好不到哪里去。他问田梦儿,田梦儿脸色苍白,这完全洗刷颠倒了他们的世界观的。杨瑞摸不着头脑,每个脸上的表情都不同,有惊恐,有内疚,有猜疑,有愤怒,甚至有兴奋,比如说沈义武。但是谁都没有说话,他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才看到角落里站着的白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好再问,但作为这次的被营救者,他只能主动打破这个僵局。刚说了几句,杨承武就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话。赵文论负责把他们疏散,杨承武和杨瑞回家,杨之稷看到他们之后,无比的愤怒。如果他对希望杨瑞出国的原因不那么守口如瓶,他们能坦诚地谈一谈,或许杨瑞也不会那么抗拒。不说对公司的影响,他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是很难违背自己的意愿的。杨瑞这段时间之所以这么忙,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公司,有几个正在运行的大项目就撰在他的手里,他爸竟然也全不在乎。杨之稷这时才明白,他太看重杨瑞了,反而却忽视了杨承武。这个儿子不止只会花钱胡天海地,没有一个省心,他这次,真的输了。杨承武叫了一声“爸?”“你这个逆子!”杨之稷搬起桌上厚厚的文件向他们砸过去,纸张铺满满屋,两兄弟没躲,杨之稷气得吐血。杨瑞去叫医生,被他拉住,骂人骂不出,打他又舍不得。握住两人的手,摇摇头,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爸,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您告诉我,我能理解的。只要您说,我立即就走,爸?”两人的手被死死的撰住,然而他爸却一句话也没有说。☆、第三十章:亲兄妹“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严寒风从美波那里一路追过来,他很少进赵文论的房间,这是最后一次。“我说过,到明天,你就知道了。”赵文论给每个人的回答都一样,到明天,你就知道了。沈义武他们,相信也不会把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说出去。“别用这些话来胡我,现在,我立刻就要知道。”严寒风把寒玉往他面前一扔,“你说清楚,这种破石头还能干什么?还有几个人有?”“你别胡闹,收回去!”赵文论严肃起来,严寒风更火,“大家都有这破玉,为什么就我是个累赘,是个废人?你心虚什么,你们是不是因为她有那种能力,才想方设法地把她困在身边?”他想说,就像我一样。赵文论问:“严寒风,明天是什么日子?”他知道现在给他解释,无论说什么,他都是不会信的。“你的生日?”“明天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相信我,现在不要问,也不要胡思乱想,好吗?”不胡思乱想不可能,不要问严寒风也做不到,可无论他说什么,赵文论的回答都一样。生日宴的当天,赵管家在收请帖的时候,出现了许多他不认识的人。帖子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