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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样的话,就得启动两个保底措施了。在这期间,能保障我爸跟周璘的生活。”万野明白:“以成叔叔的名义买点股权吧。”“嗯,”成九叹说:“毕竟我爸年纪大了。”“周璘年纪又不大,”万野说。“她快过生日了,当生日礼物,”成九叹说完后,拍了拍他:“走吧,叹哥哥再最后请你吃顿大餐,往后就得你请我了。”万野一通乐:“怎么有种你命不久矣的感觉啊,跟交代遗言似的。”然后他毫不留情地选了家最贵的餐厅。吃完午饭,成九叹又开着车到了周璘的杂志社楼下。师父刚午休完,正站在窗边伸懒腰,一眼看到他的车。一个哈欠还没打完,成九叹下车,冲他招了招手。他指了指自己:我?成九叹远远点了个头。他狐疑地下了楼:“怎么回事?不找周璘?"成九叹笑了笑:“周围有没有方便说话的咖啡店什么的?”师父忙摆了摆手:“别了,孤男寡男的,让周璘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她可能会炸了我。”成九叹笑起来。他点了根烟叼着;,组织了会儿语言:“我在网上查你们信息的时候,看到你们杂志社在找资金的事儿。”“嘿,”师父笑道:“我就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大名,还说自己没查过。”成九叹低下头掸了掸烟灰:“我给你钱。”师父愣了愣:“什么意思?”成九叹说:“需要多少,我给你,就当是周璘资金入股。”师父反应了好半晌:“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拿这招哄她开心的?””差不多吧,”成九叹说:“行么?"“行啊!”师父说:“我没好意思给她知道这事。既然你主动上门了,那不要白不要。”成九叹吐了口烟:“晚点转你账上。合同你过两天跟周璘签。”师父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儿。没忍住,去敲了周璘的办公室门。周璘正对着电脑编辑交上来的稿子,看了看他:“怎么了?”师父在她对面坐下了,说:“如果成九叹出轨了,你可死也不能原谅他啊,要有立场。”周璘瞪了他一眼:“师父你的嘴该消毒了。”师父闭上了嘴,走了。回到自己办公室琢磨了会儿,又回来了。周璘挺心烦的:“说。”“你让我说的啊,”师父敲了敲桌子,一五一十把话给说了一遍。周璘没当回事儿:“那你别忘了印合同,毕竟是我男朋友的血汗钱。”师父被她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跟你说周璘,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绝对是瞒着你干了什么坏事。”"比如呢,”周璘问。师父掰着指头,一个个列举:“抽烟喝酒烫头、把妹偷情出轨。”周璘笑了笑。偷情是有的,那不是跟我么。她把师父打发走了,又把这几篇稿子全审完。没注意,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十几分钟了。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她以为又是师父,没好气地嚷嚷了句:”没人!”成九叹在外面说了句:“那我走了啊。”听到他的声音,周璘一秒乐了,笑得跟三月的迎春花似的。她蹦哒着去开了门:“有人了有人了。”成九叹笑了笑:“什么狗脾气。”“见到狗的脾气,”周璘说。成九叹捏了捏她的肩膀:“忙完了吗?”“完了,”周璘说着,转身去把电脑关了,收拾着东西。“今天带你去吃顿昂贵的大餐,”成九叹说。周璘笑起来,回头看了看他:“你是不是真做什么亏心事了?”成九叹轻描淡写地:“我把我公司卖了,钱也打算全捐了。”周璘手里的包掉回到桌子上。她不动声色地做了个深呼吸,又拿了回来:“你这卖得挺快。”成九叹走上前去,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有个副总一直有这个意向,就直接转手给他了,明天回去过手续。”周璘挺长时间没讲话。成九叹拍了拍她:“酷不酷?"“这么大的事你都没跟我商量一下,”周璘说:“还管我怎么想。”“那得管,“成九叹笑了笑:“不然白卖了。”周磷咬着嘴唇静了会儿,问:“因为我爸妈吗?”“不全是,”成九叹说:“摸摸你的小良心,你觉得咱俩之间,是不是也有以前的事一直横着?”“滚蛋,”周璘推他:“你摸的那是胸。”成九叹笑了下,把她转了过来:“想那么多干嘛,我敢这么做,是因为我相信自己的本事。”周璘垂眉丧眼的,没看他。成九叹说:“以后啊,我成了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你就能陪着我一分钱一分钱地赚回来了。”他在她头上亲了一口:“再以后,你就是我名副其实的糟糠之妻了。”周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成九叹你真是个神经病。”成九叹刮了下她的鼻梁:“是不是又神经又酷?”周璘没忍住,又想去咬他的胳膊。成九叹把她的脑袋按住了:“上次怎么跟你说的。”周璘迅速往嘴唇上舔了几下,把残留的口红给舔干净了。成九叹捏着她的下巴仔细检查了一番,松开了钳制:“来吧。”周璘心里复杂得很,便攒足了劲儿,磨了个牙,狠狠地咬了下去。成九叹疼得嘶了一声:“真舍得下嘴啊你周璘。”第四十六章他说完后,周璘的力道便松了,但还保持着姿势没变。过了会儿,他衣袖上反而有湿湿的触感泛开。成九叹心下一软,把她给揪起来了,对上两只红红的眼睛。周璘一边盯着他看,一边吸着鼻子,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成九叹笑起来:“放心吧,不会真让你去桥底下捡垃圾的。”周璘鼓了鼓腮帮子,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小模样憋闷得很。成九叹觉得好笑:“要不这样,你回网上给我买个筐儿,我去拾垃圾时,就把你装筐里背着,不用你走路,好不好?”周璘闷着脑袋摇头。成九叹继续逗她:“买个贵的,不然质量不过关,你蹲不了两天,就得从底下漏出来。”周璘敏锐地抓到了个反击点,在一腔说不出来的复杂感情里抽空还击:“你才漏出来。”鼻音很重,听起来囔囔的。成九叹又是想乐又是小心疼的。他把她揽到肩上,顺了顺她的背:“我不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