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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完全失去神智,狐之助松了口气,还没说完解说台词就被背后的主人抓起来丢了出去。打刀砍碎墙壁的沙沙声尖锐得时爻牙酸。千钧一发避开攻击的时爻只来得及嘱咐一句“小狐狸快逃!”爬起来就跑。电闪雷鸣,风将走廊的窗户刷地吹开,微弱的蜡烛齐齐熄灭。黑暗里有轻微夜盲症的时爻目不能视,绊倒在地。“嘶——”膝盖被粗糙的地面擦破出血,她摸了摸腰间的符咒,犹豫间闪电将玄关照亮,她看见了绊倒她的东西——是一块不知谁扔在这里的木板。背后“死神”缓慢沉重的步伐声已经逼近。她一咬牙抓起木板砸了下去。“哐当”一声。时爻后退了两步,面前的身形摇晃,靠着她的肩倒下。“就是这里!”狐之助慌张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有人按亮了玄关的壁灯。“呀呀这个是……”鹤丸国永惊讶地睁大了眼,随即微笑。同时出现的还有三日月宗近、小狐丸及烛台切光忠。烛台切光忠皱了皱眉。时爻眨了眨眼。她低头注视着眼前堪比案发现场的景象,又看了看手里沾满鲜血的“凶器”。立即将手背在了身后并扔掉了木板,面不改色:“不是我!”“还是先将加州送去手入室吧。”小狐丸神色担忧,“这么重的伤……又去了那个地方吗?”最后一句话小狐丸说得很轻,近乎自言自语。时爻仔细去听才分辨出了模糊的尾音。那个地方……?时爻疑惑。“但是这种程度的伤,如果没有审神者——”烛台切光忠急切地开口后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止住了话头,抿紧了唇,神情晦暗不明,“不,没什么。”他走上前来要将加州清光扛起来。审神者闻声回顾:“我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吗?”“……”其他刀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这个……主君还是询问狐之助吧。”片刻的沉寂后。三日月宗近漫不经心地瞟了眼置身事外的狐之助,不露声色。“狐之助?”被审神者问起的狐之助终于开口:“是。刀剑男士受伤后,需要资源或符咒进行修复,针对伤势不同,所需的资源也不同。如果是轻伤刀剑男士自己就能处理,但像加州阁下这样的重伤,就需要审神者的灵力辅助治疗。”时爻一知半解地点点头:“那么我该怎么做才好?”“请跟我来,审神者大人。”狐之助往走廊的另一端跑去,“烛台切阁下、小狐丸阁下,拜托你们协助审神者大人将加州阁下送来手入室。”“你们先过去吧。我随后到。”注意到了什么的三日月宗近若无其事地道。因为加州清光的情况紧急,其他人并没有耽搁时间多问。手入室即“修复工坊”,是刀剑男士受伤后进行治疗和休息的场所。时爻从狐之助那里了解到,审神者具有能直接修复刀剑本体的能力。在狐之助备好了资源和符咒的情况下,时爻看着面前皲裂的刀身,陷入了沉默。“审神者大人已经知道该怎么修复了吗?”教学指南结束后的狐之助乖巧地询问。“唔,大概听懂了。”时爻拿起了其中一张符咒,她为难地说,“所以……修复的咒语是什么?”狐之助:……大、大意了。——五分钟后狐之助从仓库里给审神者叼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抓住审神者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W目前时爻对烛台切好感度最高√写到清光啦!突然想起,今天我家的清光可以说非常暴躁了_(:зゝ∠)_中伤爆真剑后立即与小骨二刀开眼秒金枪。想了想他的真剑台词,我有点方×晋江最近会吞评论QAQ我后台看得见,但是回复不了。虽然这样还是希望你们多多留评论啦!我才会有动力。爱你们(比心)……希望你们也想爱刀男一样爱我(小声)(喂)第8章加州清光纯净的灵力轻柔地覆盖碎裂的打刀,如潺潺流水。温暖耀眼的光芒于少女白皙指尖消弭时,她望着修补完毕的刀身舒了口气。加州清光还未醒来。时爻小心地将刀收入刀鞘。她双手端起打刀放在了男子身边。审神者垂眸观察着初见面的付丧神。他有着乌黑的发和苍白的脸,眉清目秀。考究的黑色军服上有不少划痕,裸/露在外的伤口已经简单地处理过了,殷红的血将绷带濡湿。时爻伸手摸了摸加州清光的额头。接触到的地方guntang似火,他还在发烧。“小狐狸?”时爻偏头想叫狐之助打盆水来,却见狐狸式神不知何时趴在榻榻米上睡着了,梦里还在嘀咕“油豆腐”。时爻轻轻地弯起了唇。她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手入室。走廊外的障子门上靠着一个白色的身影。灯火阑珊,月明风清里,那人洁白的衣和发都镀上了一层温柔银辉,看上去好似一只敛翼待时的鹤。“鹤”侧过头。“哟,主人。”时爻:“……”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有什么事吗?鹤丸君。”审神者若无其事地扬起了笑容。“在等主人啊。”鹤丸国永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他直起身,“加州怎样了?”视线落于她身后的男子神情认真。这个热衷于捉弄人的付丧神并不只有浮滑不着调的一面。念及此,她说:“我尽力了。但,他还没有醒来。”鹤丸国永沉默。“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许久后咕哝,“谁叫他又跑到那个地方去了。”“那个地方?”审神者忍不住问。这是她第二次听他们提起加州清光重伤的原因。“说起来,主君还不知道。是池田屋哦。”鹤丸国永微笑薄凉,“主君说过不了解刀吧。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都是幕末英雄冲田总司的刀。两人的关系非常要好。”“过去的一位审神者在加州中伤情况下,催促他出阵池田屋。大和守主动请缨,碎于池田屋。”“加州似乎一直认为过错在他。”“究竟是内疚,还是无谓的挽回,我也说不上来。从那以后,他就经常独自前往池田屋,把自己弄得一身是伤地回来。”男子说出这话时,既不悲伤,也没有同情。他只是漫不经心地陈述实情,过于轻描淡写的口吻,倒像是习以为常。也正因如此,才讽刺。西历2205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