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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就算是强力的妖怪,在正常情况下也不会以身犯险。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说得严重点是不会引起对方的警惕的。“我的朋友就在前面摊位上买水果糖——他是一位可靠又稳重的刀子精。”审神者简单明了地解释,“不介意的话要不要一起?我们还要再买点东西,路上也可以帮你找下你说的那只狐妖。”“嗯!”女生点头如捣蒜,“我的名字是桃园奈奈生,现在在一家神社里打工。你呢?”“我是……”“主人。”一个晶莹可口的苹果糖被递到了她的面前。在桃园奈奈生期待的目光下刚要作答的时爻思路一断,她下意识接过竹签,抬起头:“谢谢,烛台切君。”“不,这是我应该做的。”烛台切光忠神色无波。“主、主人?你也是……神明吗?”桃园奈奈生脱口而出,“那他和巴卫一样,都是神使?”女生语气惊愕,说漏嘴了还浑然不觉。烛台切光忠没有回答。“并非如此。”时爻否认,“按照日本这边的说法……烛台切君才是神明,我是人类。”至此,神情冷淡的烛台切光忠才稍稍转变了情绪,他有些错愕地望向了审神者。少女波澜不惊地微笑着,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自古有“八百万神明”的说法,即“万物皆有灵,所到之处皆有神”。同样,也有“器物放置不理一百年,就会因为放置过久吸收了人间的精气而化成妖怪”的传闻。付丧神——名为“神”,但也可以“妖怪”称呼。至少过去的某一位审神者,就从来不会将他们看做神明,烛台切光忠虽然不觉得有什么,但对少女突如其来的话语,还是感到了一丝惊讶。桃园奈奈生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她并不是一开始就是神明,而是最近才被真正的神明赋予了神职和力量的普通人类。所以对于神明妖怪之事,桃园奈奈生还只是新手,不太明白少女和那位男性的关系。为什么他称少女“主人”,神明反而是那位看起来有些冷漠的……刀子精?——刚才戴狐狸面具的少女是这么介绍的。“对了,你的名字……”想要继续话题,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时爻的桃园奈奈生重新询问。烛台切光忠眸光轻闪,没有阻止。名字是“咒”,尤其对于统领付丧神的审神者来说,除非完全信任,审神者轻易不会交付自己姓名。反过来说,掌控了审神者的姓名,也就意味着掌握了主动权。甚至于,将其神隐。“时——呜……”话音未落,时爻就被跳起来的狐之助打中了后脑勺,也截断了她未说完的那个字。“时呜?”桃园奈奈生疑惑地偏了偏头。“是时——”“时间溯行军!”狐之助斩钉截铁。“时、时间桑的名字……那个,我不是有什么意见,我的意思是——好名字!”手忙脚乱的桃园奈奈生最后朝她竖起了大拇指。时爻:“……”作者有话要说: 时爻:我不是!我没有!桃园奈奈生和巴卫是里的女主和男主W唔,上章和这章都提示了下,不造明显不。暗黑本丸不是因为某一任婶婶,而是很多审神者(等等)所以难度max×(不存在的)第5章乌鸦嘴“时间桑……”“阿时。”时爻将无脸怪面具从架子上取了下来。经常要佩戴的面具就像女孩子的发夹一样,当然是样式越多越好。她纠正:“叫我阿时就好。奈奈生。”审神者对待刀剑男士礼数周全、态度温和,对待初次见面的桃园奈奈生却要随意也亲昵许多。不如说,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然而抱着一大堆东西跟在后面的烛台切光忠没能注意到这个微妙的细节。他惦记着的是另一件事。不知道鹤丸先生他们讨论得怎样了——此时,即使在白天里内部也阴森暗淡的本丸内。剩余的刀剑们就“一期一振砍伤鹤丸国永”一事召开了会议。话虽如此,参加会议的也只有原告、被告、小狐丸及粟田口家的几把短刀。烛台切光忠陪主君去万屋了,加州清光不在房间里,石切丸基本上算是在本丸中出家了,三日月宗近也不见身影……“小夜酱没来吗?”刚进和室,乱藤四郎就注意到了不在场的几人。少年澄澈的蓝眸里充盈着不安的光,抿了抿唇,神情担忧。“别担心,石切丸阁下也在。他会照顾好小夜。”一期一振柔声安抚。不久前才对主君拔刀相向的男子在自家弟弟面前仍旧是那个温和又耐心的哥哥。他环顾着在场的众人,清冷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靠墙而站的鹤丸国永身上,再度致歉:“刚才的事……抱歉,鹤丸阁下。”“呀呀别介意,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手臂已经包扎过了的鹤丸国永抬起了受伤的那只手,热情爽朗地打了个招呼。“事情我和三日月阁下都已经从鹤丸阁下那里听说过了。一期阁下不是会同室cao戈之人,发生什么了吗?”小狐丸谛视沉吟。“一、一期哥不是故意的……因为我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所以……”在一期一振开口前,五虎退攥紧了衣角,忙不迭地张了张口,声音却羞怯而紧张。主君轻盈的步伐声经过门外时,噩梦重现,他止不住浑身的颤栗和冷汗。一期哥是为了他才……一期一振手轻轻地覆盖在了五虎退头顶蓬松柔软的头发上。五虎退睁着漂亮的金色眼睛抬起了头,一期一振温柔地注视着他,微笑着望向了众人,平静地道:“我并不打算辩解什么,我砍伤鹤丸阁下是事实。但我想,这应该不是鹤丸阁下特意将我们集合起来的理由吧?”“难道……鹤丸阁下发现了什么?”“一点吧。”对于一期一振的猜测,鹤丸国永爽快地承认了,“袭击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比如说,唔——”“妖气……?”他摸着下巴回忆及呢喃。“一期哥,‘恙’的感染加剧了吗?”立即想到了什么的药研藤四郎焦急地上前了一步。“一期哥……!”“一期哥。”“……别担心。”一期一振下意识地抓住了左肩,略显坚硬的布料下,逐渐侵蚀的伤口隐隐作痛。他装作不经意地看向了思索不语的小狐丸。接收到了他嘱托眼光的小狐丸眸光轻闪。小狐丸稍稍偏转了视线。一期一振眼中氤氲着透明若蝶翼的悲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