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散空散)受蒙蔽的恋人01 (抹布催眠强制/暴力)
雷蒙德已经暗暗观察这个少年许久了。 雷蒙德是一个逃兵——准确来说,是一个从愚人众中逃出来的士兵。他和伙伴们一同来到须弥执行任务,被派到一座山中挖掘遗迹中的宝藏,然而他所在的洞xue不幸坍塌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其中被埋了多久,总之当他挣扎着从碎石和泥土中爬出来时,他的伙伴已经全部不见了。他们大概以为这个可怜虫已经死在了山洞里,雷蒙德甚至还在洞口处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坟茔。 他原本应该去寻找他的伙伴们的,他知道距离最近的愚人众营地在哪,也曾经远远地看过一眼,但他最终转身离开了。愚人众的任务使他疲惫而恐惧,而如今他终于逃离了这个身份——更何况,他在那个洞xue里找到了真正的宝藏。 这一切和眼前的少年都没有关系。 雷蒙德远远地跟着他走在须弥城里,假装从旁边的摊位上捏起一颗墩墩桃仔细观察。那个少年,即便离着这么远也能看出他白皙的皮肤与精致的五官,在人群中那么耀眼;他穿着一身稻妻浮浪人的打扮,在须弥稍显怪异,但放在他身上却又刚刚好。最夺目的是他胸前的那颗风系神之眼,在阳光下反射出迷人的翠色光芒。 雷蒙德已经跟踪他许多天了。他最初是在须弥城外遇见这个少年的,对方似乎是住在须弥城里,时常会出城在山间散心,剩下的时间会在城中悠闲散步,或者去教令院。雷蒙德无法进入教令院,只能远远地在外面看着。有时他会看到对方和一个金发少年说说笑笑地走在一起,身边还跟着一个漂浮着的奇怪生物——他很快分析出来那就是过去愚人众情报中常常提到的,大名鼎鼎的“旅行者”。 雷蒙德对自己得来不易的平民身份十分珍惜。他之前找到了一间被巡林员抛弃的破旧木屋,稍加修葺变成了自己的居所。原本他希望自己能将这平静的生活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那一天,他看到了那个少年的脸。 那是他永远不会忘记的噩梦—— 当他还在愚人众时,他曾经绝望地跪在地上亲吻对方脚边的泥土,听着身旁犯了错误的伙伴发出凄惨的尖叫声,温热的鲜血甚至溅到了他的脸颊上。他颤抖着抬不起头来,但是对方用足尖挑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那张精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脸庞。 “金色的头发……有点像那个人啊。” 他不知道这位残忍的执政官大人透过他看到了谁。总之对方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并且踹了一脚让他像一条狗一样狼狈地逃跑了。后来他听说对方和“博士”大人一起被派到了须弥,似乎要完成什么惊天的大动作。 ——愚人众的执政官“散兵”,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换了一身打扮……甚至连神之眼都改变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拥有两枚神之眼! 雷蒙德什么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对方看起来和原来的执政官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这个少年,甚至可以用“善良”两个字来形容。他的双手不再沾满鲜血,不再用极尽刻薄的话语嘲讽陌生人,表现得像个纯良无害的孩子。然而越是这样,雷蒙德心中的愤怒越像火焰一样熊熊燃烧着。 他怎么可以在坏事做尽之后轻易摆脱这一切!他怎么可以……轻易就过上这样普通人的生活!他需要为之前的恶行付出代价! 而促使雷蒙德真正下定决心行动的,是他从那个山洞中带出的宝藏。 那是一些看起来相当普通的粉末,简直就像普通面粉一样,却被珍重地装在了纯金打造、镶嵌着宝石的盒子里。雷蒙德被埋在山洞里正是因为这个。当时他好奇地打开了盒子,触碰了那些粉末,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当他想办法从山洞里爬出来后,他仔细检查那个盒子,在侧面发现了几行不易被察觉的小字。须弥的古语言晦涩难懂,他对着词典查了许久,终于大致弄清了那些粉末的作用:它可以用于催眠。直接的皮肤接触会使人立刻失去意识,变成任人cao纵的人偶,任何其他在场的人都可以命令他。雷蒙德后来谨慎地在一些人身上做了实验,获得了惊人的效果:他现在所拥有的钱和物品,都是这样窃取来的。 当雷蒙德试图向“散兵”复仇时,他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些催眠粉末。 他的计划简单粗暴,却相当有效:他在街道上和这位前执政官擦身而过,装作不经意地将那个盒子掉在了对方面前。少年下意识地低头捡起那个漂亮的黄金盒子——然后他就楞在了那里,眼神变得一片空茫。雷蒙德趁机搀住对方的手臂,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跟我走。” 现在,他站在自己的小屋里,看着这个漂亮的少年发呆。 要怎么复仇呢?他的仇恨其实并不是那么浓烈,毕竟被杀掉的只是敌人或者一些和他没什么关系的同事,对方也不曾真的伤害过他,只是曾经轻蔑地把他踩在脚下而已。 要杀了他吗?说来好笑,但雷蒙德确实不曾亲手杀人。想到那样鲜血直流的场面,他甚至会浑身发冷。况且,他从未直面过拥有神之眼的敌人,并不确定那东西会不会自动地保护主人。 那他还能怎么做呢? “跪下。” 少年顺从地照做了。雷蒙德掀开了他的斗笠,于是那张漂亮得像女人一样的脸孔毫无遮挡地展现在了他眼前。雷蒙德俯视着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对方的脸颊。光滑细嫩的触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 他咬咬牙,猛地抬手扇了少年一个耳光。 “执政官大人……贱货!” 对方被打得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但很快又直起了身子。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现出了红痕,鲜艳而触目。雷蒙德仿佛找到了乐趣,反手又是一耳光。他狠狠扇了对方几下,让少年的双颊都明显红肿发烫了起来,这才作罢。 ……不够过瘾。不躲不闪挨打的样子,太无趣了。雷蒙德很快感觉兴味索然。他一脚踹在对方身上把他踹倒在地,狠狠踩在少年柔软的腹部,然而对方连痛都只是默默忍着不会叫出声,顶多本能地蜷起身体躲避一下。 太无趣了。 雷蒙德蹲下来,端详对方红肿变形的脸。少年被他殴打得衣衫凌乱,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雷蒙德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突然有了一点其他想法。 少年的裤子被粗暴地扯下来了。雷蒙德把他翻过去,让他趴在床边,露出线条圆润的屁股。他实际上还是个处男,从未cao过任何男人或者女人,但雄性生物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的。更何况人在愤怒和激动的情绪支配下总是容易兴奋的,他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看着这样雪白的屁股他的下身自己就支棱了起来。 他伸手掰开对方柔软的臀rou,粗暴地去探隐藏在其中的那个隐秘xue口。太紧了,干涩得要命,他忍不住骂了一声,想了想,把少年又翻了过来,直接骑在了对方胸口,掰开他的嘴巴。 “张嘴,不许咬。”他简单地命令,然后撑着对方的嘴唇把自己的家伙捅了进去。他捅得很深,毫不怜惜,能清楚地看到对方不适地皱起了眉,喉咙反射性地收紧了——雷蒙德简直一下就要射出来了!湿热紧裹的口腔,guitou被紧窄的喉口包裹着,和自慰完全不同的快感像触电一样袭向他,让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他长长地了一口气,又给对方下命令:“用力吸,嘴唇包住牙齿,舌头动起来,把我的东西往深处吃进去。” 少年都照做了。他被成年男人压着胸口,嘴巴又被堵住,憋得满脸通红,但依然乖乖地、吃力地吮吸着对方的性器,像品尝珍馐一样吃得津津有味。雷蒙德闭着眼睛抽插了几下,很快就忍不住,猛地挺身射在了少年喉咙里。 看着皱眉咳嗽的少年,他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全部咽下去,然后转过去趴好。” 雷蒙德继续说。他突然想起来,并起手指粗暴地在对方口腔里搅了几下,沾满了少年的津液,然后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对方紧闭的后xue中。 少年终于忍不住小声惊叫了一下。 雷蒙德管不了那么多;一根手指,两根,三根,他粗鲁地扩张着,只是为了让自己的jiba不会被紧窄的后xue夹断。当扩到他认为足够的大小后,他毫不犹豫地挺起已经再次硬起来的性器,直接捅了进去。 他看到少年的手茫然地抬起,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仿佛想抓住什么东西。那处秘xue依然很紧,紧得雷蒙德发痛,但也让他爽得发疯。他掐着少年细瘦的腰按在床上,发狠地抽插着,每一下都几乎把他钉在了床边。 他听到少年被一下一下撞出细碎的呜咽,像是被他cao哭了,这让他更兴奋得不可自拔。交合处挤出了细细的血迹,然后迅速被拍打成了粉红色的泡沫。他毫不留情地cao干着,不知道自己干了多少下,总之当他射在里面以后,原本紧闭的rouxue已经被cao得合不拢了,一圈嫩rou红肿发烫,稠白的jingye沿着臀沟流下来。 雷蒙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盯着那里看了一会,突然抬腿踹了过去,把少年踹得整个身子都翻了过来,硬质的皮革鞋底重重碾过xue口,让对方迸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现在,雷蒙德清楚地看到,刚刚被强jian过的少年身前的yinjing是挺立着的。即便被催眠了失去自主意识,即便被粗暴地强jian,他依然从这场性爱中获得了快感。 雷蒙德下意识地咧嘴笑了。 “贱货,sao婊子,”他咒骂着,一边狠狠地抬脚踩向少年粉色的roubang和囊袋,“真是条下贱的母狗,被干成这样也会发sao。” 他最终气喘吁吁地把少年踢到一边,激荡的内心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接下来他应该怎么办呢?短暂的快感后雷蒙德突然惶恐起来。如果被发现了,他一定会被杀死的,对方有神之眼,杀死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不知道催眠粉末的效果能持续多久,难道要一直用粉末控制他吗? 他焦虑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突然抬头看到了一面镜子。 一个绝妙的主意猛地闪现在他脑海中。 他把少年扶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直视着对方。 “你叫什么名字?” “我现在没有名字。你可以叫我流浪者。” “看着我的金发,流浪者。那个对你很特殊的金发的人是谁?他为什么对你来说是特殊的?” “是……”少年眨了眨眼,“旅行者。” “他对我很特殊,是因为……我喜欢他。我想要他成为我的恋人,但我不确定他是否喜欢我。” 太棒了! 雷蒙德简直要为自己的智慧欢呼了。 “听好了,”他直视着流浪者迷茫的双眼,“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所喜欢的那个人。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伤害是爱的象征,我们是最亲密的恋人,所以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你应该无条件地听从我的命令,因为你那么的爱我。明白了吗。” 少年明显顿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复杂起来,似乎本能地在抗拒这段话,雷蒙德立刻找出了催眠粉末,带着手套小心地把粉末涂抹在流浪者裸露的皮肤上。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少年终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说:“你是旅行者,是我的恋人,我会无条件地听从你的所有命令。” “很好,”雷蒙德继续说,“当你走出这间木屋时,你会忘记木屋里发生的一切。但只要你看到这个盒子,你就会想起我是你的主人这件事。无论怎么样,你都应该听从我的命令。每隔一天,你都应该回到这里来找我” 两天是他曾经试出来的粉末能够持续的最长时间。 他突然想起来另一些事情,补充道:“你不会质疑旅行者做出的任何事情。如果旅行者突然疏远你,那么你应该反思自己的错误,而不是向旅行者追问原因。你也不能向旅行者主动提起被殴打或者挨cao的事情。” 他说这些是为了避免被那位真正的“旅行者”察觉。听说对方曾经凭借rou身抵抗雷神,杀他一定也不费吹灰之力,他不得不提防。 “现在,你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