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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首——他的宝贝小银环。毒无卷慌忙伸手接住了小蛇,见小蛇软塌塌的瘫在自己掌心里,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用手指轻轻戳它脑袋,一边“宝贝儿宝贝儿你没事儿吧”的唤个不停。这大概就是段子里说的那种,孩子揍了别人,还问他手打疼了没有的混蛋家长了。他唤了好几声,小蛇终于悠悠醒了过来,毒无卷松了口气,将它小心的放在床边衣服上,这才分出心思去看殷无咎。这一看不要紧,却见殷无咎从床上跳下,抓起衣服就往门口跑去了。毒无卷道:“站住,你不要命了?”殷无咎充耳不闻,一把拉开了屋门。毒无卷追上去,伸手阻他,殷无咎抬手便挡,两人很快缠斗在一起。毒无卷擅于使毒,身手却相对一般,加之殷无咎一心想要脱身,简直是不要命的打法,几招下来,毒无卷就挨了他一掌,连退数步,将身后桌子都撞的滑出老远。殷无咎趁此机会,从客房里跑了出去。毒无卷抹了把嘴角渗出的血丝,黑着脸骂道:“就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家伙,死了也罢。”嘴上这么说着,可也不知怎么,还是忍不住追了出去。殷无咎刚刚封住了手臂上的xue道,但因为动用内力,xue道已经被冲开了,毒素也迅速蔓延开来,他不得已只得停下来,重新点了胸前数处xue道护住心脉,这才继续往前行去。谁想方行几步,却又被人挡住了去路。这时候,身后也传来脚步声,是毒无卷追了上来。情急之下,殷无咎来不及说话,直接伸手将挡在他面前的人挥向一边,然后跑了过去。那人险些没料到他力气那么大,险些直接被推倒了,站稳之后,伸手一抓,紧紧攥住了殷无咎的手腕。殷无咎喝了酒又身中剧毒,这时候早已没有多少反抗之力,想逃也逃不掉了。这时候,身后追上来的毒无卷唤了一声“教主”,而挡住他去路的人,跟着就应了一声。殷无咎闻言,一颗心顿时就沉了下去。这二人,果然是一伙的!他回过头去,不得不正视眼下情形,抓住他的男人,凤眼薄唇、长眉入鬓,一身红衣艳丽如血,气质慵懒而气场强大,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殷无咎看着那张俊美的面庞,却隐约觉得有几分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儿见过。男子扫了殷无咎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转而看向毒无卷:“怎么回事?”毒无卷那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高傲自负,狂放不羁,然而见了这红衣男子却变得恭敬起来:“一个小玩意儿而已,扰了教主清净,是属下之过。”红衣男子道:“你悠着点,别将人玩死了,若惹来麻烦,影响到少庄主的事情,要你好看。”“教主放心,属下知道分寸。”毒无卷说着,走到殷无咎身边,抓着他手腕就要将他带回去。方行几步,身后又陡然传来红衣男子阻止的声音:“站住。”毒无卷听他语气不对,心中一时有些没底,回过头来问道:“教主还有何吩咐?”红衣男子大步朝着殷无咎走过来,然后一把扒下了他半滑在肩头的衣服,那里,赫然一朵开的艳丽的千丝缠花,栩栩如生,夺人眼球。殷无咎见他一脸惊诧的盯着自己肩膀上的胎记,就想拢住衣服阻挡他的视线,然而手伸出去,就被对方挥开了。红衣男子面上神情几经变换,最后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笑声越来越高,很明显的表露着他的兴奋之情:“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可算找到你了!”殷无咎皱着眉头道:“你在说什么?”虽然不解其意,但他心中却也隐约一意识,对方的反应应该与自己肩膀上的胎记有关。小的时候,师父曾严肃的叮嘱过,说这个胎记不能被人看见,否则会惹来麻烦,他一直都谨记心中,可现在,猝不及防就被看到了,他即便再掩饰也是于事无补,更让殷无咎在意的,是这红衣人的身份;还有……他身上的这个胎记,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种种疑惑盘踞在心中,让殷无咎头脑一片混乱,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几乎达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作者有话要说:被你们说中了,我的小旗子可能立不住了,现在才一章,等会儿要去上班,得晚上很晚才能回第100章红衣男子正处在一种激动的情绪中,一时没有注意到殷无咎糟糕的情况,稍微平复下心情后,他转而看向毒无卷:“你速去将少庄主叫来,就说有急事!”毒无卷此刻同殷无咎一样,也是一头雾水,但他从未见过教主这副模样,当即也不敢耽搁,二话不说应了下来。他正准备去寻人,走到楼梯口,便见客栈门口一白衣公子走了进来。毒无卷立马叫道:“少庄主,我们教主正有急事寻您呢。”白衣男子上了楼,殷无咎看见他模样的瞬间,陡然被唤醒了一段久远记忆。这人不正是当年追杀……其实殷无咎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想要杀害自己,总而言之,他认出了对方是当初将他逼到死胡同里走投无路的人。难怪自己刚刚见了那红衣人会觉得眼熟,当年在乐天镇府衙中,自己就见过他,只是当时是晚上,而且这红衣人被那温崇洲重伤,对于对方长相他瞧的不是很清楚,所以今日一见,没能立马将其认出。没错,这两人正是寻找殷无咎多年的沂微潋与风川忱。“小潋,你瞧瞧他是不是你要找的孩子?”风川忱没等沂微潋发问,已献宝似的将他拉到了殷无咎的面前,话落,又一把将殷无咎刚拉上去的衣裳给扒拉了下来。“……”你他娘的到底有完没完?沉睡在殷无咎骨子里的粗暴因子,都险些被他给激发了出来。沂微潋盯着殷无咎肩头栩栩如生的千丝缠花藤看了半晌,露出了和风川忱方才看见这胎记时一样,但是比之更为强烈的表情变化。良久,他从那种激动地情绪中走出来,然后才注意到了殷无咎看自己的眼神,他放轻声音问了句:“你还记得我?”殷无咎吃力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虽然当年他对这些人充满警惕,但是这么些年来,却始终没忘了沂微潋当初说过的那句话。“你就不好奇自己的身世吗?”他的身世……怎么会不好奇呢?这世上人人都有父母,只有他,不仅无父无母,甚至连自己的父母是谁、是什么样的人,都无从得知。殷无咎有时甚至想,自己是不是就像师父给他讲的中的悟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