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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原来……绑匪也受了主角受的光环蛊惑、对尹韵臣起过心思?昏了太久,对尹韵臣的遭遇全不知情,余幸没昏厥前没见过挡住他的山一样的高个子,估计停车场里、就是这家伙在背后袭击的他。“大明星,别怕嘛,我们要的只是钱而已,要的也不多,只比我们该得的多了一点点。付建国跑了,我们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干了大半年、什么都没有啊?”因尹韵臣的不配合,擒他的高个身子晃了晃,让余幸看见了外面那人的模样,正是停车场里借“人质”与他对峙、让他落入圈套的平头男,而对方口中的付建国三字多少让余幸了解了他们被绑架的原因。那位付总的债,还是被这些人算到了宫冉身上。这世界一直都是这样,强弱冲突后、不论对错,大众总会将议论矛头指向强的那一方。之前付建国欠钱跑路一事在风口浪尖时,就有大批打工者顺路摸到明氏集团办公楼下找宫冉要钱了,为协调此事,郑经理还受了伤。作为金主攻,明氏集团的名头当然在这世界打的响当当,网上对此事件的议论也从未消停过,更有不少人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让宫冉替付建国付钱、满足讨薪者的要求,反正明家家大业大,肯定不缺这百十个人的这点儿薪水,权当做慈善。但“慈善”可不是这么做的,底层打工者的薪水是寥寥无几,但亏损的可不止他们这一批,材料商、开发商等都因付建国而亏损,明氏集团也一样,若是宫冉应了这条件,那他们这些人的损失又由谁来补偿?高个男人拽着尹韵臣往外拖,后者怕跟余幸分开、拼了命的挣扎,求救的目光看向余幸,但他现在自身难保,根本帮不了他什么。不能将人拖出屋,外面平头男拿着一大号编织袋进来,开灯后顺手抓了尹韵臣头发,“行了行了,包你的人已经准备好钱了,我们要的也只是钱,至于你这条命……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语毕,平头一抬手,尹韵臣便被人强行塞进袋子、抬了出去。这……跟剧情不一样。结尾剧情余幸记得很清楚,应该是宫冉沿道找过来,而不是尹韵臣被送走交换。预料之外的发展让余幸心脏高悬,现在小屋子里的人质就只剩他一个了。没有主角光环庇护又没有命中注定的剧情,比起小明星、余幸更担心他自己,毕竟各种设定下,宫冉一定会救尹韵臣脱离危险,但……那人会来救他么?余幸没信心。被堵嘴,连泄身份报命的底牌都没了,余幸处境不乐观、呼吸也愈发困难,在外面尹韵臣被打包装上车后,绑匪头目、那个平头男人指了指余幸,冲剩下人命令道:“人分两路,他们去‘送货’拿钱,咱们带上他。”作者有话要说: 娇妻久等啦QAQ青蛙元旦浪过头又熬夜所以感冒了,前两天发了点烧,发烧这种事对蛙类来讲很严重,毕竟是两栖类动物嘛……(划掉)因为去打针所以没力气更新(没错,这就是没有存稿的好处),真的很抱歉啊QAQ不过现在它身体好了,明天开始,蛙努力恢复正常的日更哇~(病恹恹叉腰)第73章天还全亮,余幸被人毫不客气的塞进旧轿车,这时,他才知道他跟尹韵臣是在一远离市区的带院平房,可余幸至今都不明白他这路人甲都不算的小角色被牵扯进绑架案的原因是什么。只知道绑匪不会拿他勒索宫冉、可也没有放他走的意思。手还被绑着,余幸很荣幸坐在后排最中间,左右两边各挡一名匪徒,外面那个平头绑匪正带大个子在屋里清理他们来过的痕迹。至于装尹韵臣的面包车,早就驶离院子、开走了。这帮匪徒行事有律,明显为此次绑架策划了不少时间,而相较没上车的两个,余幸发现车上正看守他的两人也在不安。这两人民工打扮,好像也跟付建国有债务关系,而除了留平头的绑匪头目对绑架看得很开、大个子傻愣愣完全支持外,剩下几名绑匪都战战兢兢、谨慎且拘束。或许,这些人都是因薪水拖欠、走投无路才不得不犯罪,他们也是被逼无奈才选了最错误的“讨薪”方式的。而从停车场开始、这几人就不敢对他动手来看,余幸从“小喽啰”身上找到了逃走的可能性。他镇定下来,趁绑匪头目不在,用被绑身后的手碰了碰身旁一人、尝试引起那人注意,可人家只扫他一眼就收了视线,明显不想理他。无法,余幸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另一人,这次,他在获得男人注意后哼了两声,表示自己有话要说、请求他取出塞嘴物。或许是余幸被缚的样子太可怜,也或许他这张脸完全不具攻击力,那男人犹豫片刻,真的伸了手、打算给他解下堵嘴物,听他想说什么。余幸屏住呼吸,等待话语权恢复,同时,也计量着说什么才对自己有好处,可没等那人碰到他,余幸就被另一男人把住脖子往旁边拽了一把,之前拒绝帮忙的匪徒蹙眉朝心软的绑匪严词道:“于头说了,别跟他们接触太多。”话落,那人如梦初醒,竟真的不碰余幸了,甚至还冷瞥了他一眼。就这样,半小时过去,余幸再没任何进展,倒是外面收拾的两人回了车里。平头男坐进驾驶位,点了根烟,想来,这便是他人口中的“于头”了。作为头目,他开着车窗抽了半支烟才发动车子,手里拎包的大个子坐到了副驾驶,那人手里捧着的新皮包吸引了“于头”注意,“这包你哪来的?”“哥、哥哥,我从车、停车场拿的。”大个笑着回答,他口齿不清、傻乎乎的,好像某方面确有缺陷。傻大个相当依赖“于头”,因为那是他亲哥哥。而余幸注意到,他手里的包是尹韵臣的。看绑匪头目抽走傻大个皮包,余幸心莫名慌了,而开包后、第一个露出来的,就是律师给的那叠合同纸。“于头”一目十行,将几张纸重复翻了三遍,最终视线停在某处,咧嘴冷笑。从合同上撕下半张纸,“于头”从驾驶位转身,拿着纸看向余幸,审视目光晦暗。后者知道上面有他的名字,还有宫冉的签字和承诺了的种种条件,余幸直觉身份透露会给他带来威胁,但幸运的是,纸合同里没任何能把他这张脸跟名字对上号的。“你,抬起头来。”呼吸颤了颤,余幸当然没按他说的做,甚至逃避性的将头瞥向一侧,却被身旁人一个按住身子一个拧起下巴,强迫他抬头同那“于头”对视。“呵,就说我他.妈看着你眼熟,没看见‘秘书’,还他.妈真没想起在哪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