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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自己身上,随口问起了郑经理伤情,对方尬笑两声又是一句话盖过。郑杰话茬没接好,让场面又安静了下来,因宫冉在场,他跟郑经理没什么可聊,就打算先告辞了,可这时候,他电话又一次响起来。余幸刚拿进手,没等他看清打电话的是谁,就被旁边宫冉抢了,“你们继续聊,电话我接。”“……哦好。”反正电话打到他手机上的都是公事,余幸没什么可担心的,而宫冉的离开让郑经理松了半口气。另外半口是不知明总什么时候接完电话回来才不能出。余幸刚把宫冉随手放凳子的水果挪上.床头柜,接电话的人又进来了,宫冉将手机递给余幸:“你们聊,我去办点事,谈完……给我发消息,来接你。”“不用我一起吗?”印象里宫总裁今天没什么要紧工作,余秘书蹙眉问,那人却摇头、手指点了点手机屏幕,余幸这才看到手机上有宫冉未读讯息,时间新鲜。他说:“我在车上等你。”短时间没懂他意思,余幸看了眼来电记录后惊讶发现,刚才被宫冉劫走的那通电话竟是宫总裁自己打的。这家伙……是发现自己的存在阻碍他跟郑经理说话、才找理由离开吧?其实完全不必用这么麻烦的方式,反正屋里两个都是他下属,上司的命令谁敢不听?或许,宫冉是考虑到了自己给郑经理的心理负担吧。余幸目光随那人离开,病房门一关,手机又响了,这一次短信只有“不急”两个字,像是对前文的补充。这样的宫冉,哪里情商低了?余秘书用冷面总裁平日的语气反复读了两遍,心中莫名一暖,脸上也笑了起来,而确认上司真的离开后,床上的郑经理吐了另外半口气、彻底放松下来了,然后他随手推了床边看着手机笑的人一把。“不好意思。”余幸收敛了嘴角,可眼中笑意尚存:“昨天接到消息的时候我跟他在一起,想请个假来看看你,没想到他会想跟着一起来。”“没什么,领导干这种事都很正常,体恤下属嘛……而且我还要感谢你提前通知了我一声,你看我这准备了还手忙脚乱的,要是他真的突然来了,那我不得吓死。”郑经理吸吸鼻子,小声又一句:“而且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不在一起啊……”“恩?”“没什么。”“对了,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刚才宫冉在身边,余幸看得出郑杰是在往好了说,但现在就他们两个,他当然要问,后者哼哼两声,“还能怎么样?就这样呗……去协商我完全是按程序走,真没想到能打起来。”“不过……谁都不容易。”郑经理低头,给余幸看了看他头顶包好的伤口:“你说人家外出打工、一天天累死累活,大半年工资就这么没了,一群人家里还有老小,这能怎么办?”“……也是。”余幸随口应了声,刚要从袋子里给郑经理拿个苹果吃,就对上郑杰瞪老大的眼:“也是什么也是,受损失的只有那些打工的吗?付建国材料钱都没付清,还从银行贷了大笔钱,这事儿虽跟咱们公司扯不上关系,但他们这一闹,网上一报道,网民哪知道谁对谁错,肯定第一时间站弱的那边,咱们公司名誉还受损了呢!”余幸:……他似乎不该接话,反正听牢sao就是了。“前天我跟小王一起跟他们代表协商,真没想到在自己家公司里还能打起来。不过我也没挨几下,当时也不知道那个脾气大的冲我脑袋扔了个花瓶、见了血,呵……我还真得谢谢他,不然动了真手,说不定我就再见不到老婆孩子了。要是再来一次……”余幸蹙眉,抬消肿的左手拍拍郑经理的肩,“别担心,已经解决了。”“……解决了?”“恩,你出事之后换王总去了,他找了领头闹事的那个,跟他单独谈了谈,当然……也给了点钱。”郑经理:……果然枪打出头鸟,把领头的解决了、剩下的该散就散了。除了感叹一句世界太物质,也没别的能说。三句两句聊了近一个小时,郑杰家人来给他送饭了,余幸看眼时间,他这一闲聊让宫冉等了很久,便起身告辞,临出门前,又被郑经理叫住:“对了余幸……”“恩?”止步回头,郑杰蹙眉道:“扔我花瓶的那个不是带头的,他还撂狠话来着,你跟明总挨得近,在事过之前,大家都小心点吧。”作者有话要说: 娇儿妻,今天青蛙去搞了个电锯回来,哼哧哼哧的那种(叉腰)第66章“好,我会小心的。”应了郑经理的话,余幸很客气的跟对方家人告别才离开,但余秘书并不觉得他跟宫总裁会有什么危险。他一小小秘书跟付建国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完全不用担心会遭人报复,至于宫冉,那家伙身为男主,自有化险为夷、武力爆表的主角光环庇护。所以,他们两个都安全的很。……宫总裁说在车上等他,所以离开病房后,余秘书目的很明确,可没等他找到电梯就被一只手拦了去路,“宫冉?你……”怎么在这?看着单手插兜、就守在郑经理病房门口的上司,余幸蹙眉,而对方清淡回应两字:“等你。”余幸:……所以……这家伙在门口站了一小时?“你手还伤着。”我不放心。见余幸不解,他多补充了五个字,偏遗漏了最重要的那句。不过,就算宫冉不说,余幸也明白。这种关怀令人心暖,余秘书想说自己的手早无大碍,可宫总裁没给他回应的时间,只迈开长腿在前面引路,像怕医院人流冲撞了他似得。而实际上,守在门口等,不仅是宫冉担心余幸无法照顾自己,他还在意他察觉到的、那股不知隐蔽在何处的恶意视线。心中有所戒备,却没表现出来,不想打草惊蛇是其一,此外,他没有任何被跟踪的证据,那视线只能算他高警惕下的某种直觉而已。照例开车门、护人,车子一路驶往公司。午餐又在办公室里点外卖应付了,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宫总裁光顾的仍是先前送糖的那家,而就在他如往常一般、准备要给余幸喂饭时,人家自己用左手举了勺子。宫冉喉结一滚,难以置信:“你……”“肩膀消肿了,已经不碍事了。”余幸轻咳一声,抬两下胳膊示意,“这些小事不能总麻烦你,这两天因为我……你自己都没能好好吃饭。”言下之意,我不用你喂了。能自己动手绝不劳烦别人,这差不多是余幸做人行事的宗旨,可“被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