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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对劲,就打给了梁书。一听到专属于沈夜雨的铃声,走在前往剑道社的路上的梁书一哆嗦,感觉一朵乌云向着自己袭来。但他还是快速地按下了接通健,把手机贴近耳边。先是一段无声,接着沈夜雨的声音传来。一成?仓库?这两个词都挺熟悉啊。梁书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另一个仓促的男声。然后一阵杂音,最后以沈夜雨的“放手”为结尾。出事了!好吧,这是废话。再次被草泥马光顾的梁书在听到第一句话时就转身往体育馆后方向跑去。体育馆的后面是一大片树林,穿过树林再往后走会有一个平时几乎无人问津的大型仓库,是个经典的干坏事的好地方。梁书对这个地方感到熟悉的原因是原!书!里!有!梁书在看完原书后,把书里描写的地方都去实地侦查了一遍,以备不时之需。事实证明这个做法是正确的。仓库可是原书里对沈夜雨进行大虐的一个场所。你问虐了啥?梁书叹气,轮jian。也是自那时起,书里的沈夜雨有了轻生的念头。但是!这不是书里后半段的剧情吗?林染染不是应该先来些“小打小闹”,然后才开始下重手。怎么现在一出手就玩那么大?还有李一成是怎么回事?原书里他貌似没参与虐沈的过程啊?梁书一边跑着,一边脑子飞速旋转着。不过现在剧情已经被果敢的梁书自己搅得面目全非,发生什么都有可能。说不定只是场所恰巧和书里一样,其他都变了?梁书侥幸地想着,脚下却没有停顿,甚至提升了奔跑的速度。等梁书赶到仓库附近,一眼就看到大门口杵着两个穿着铜边校服的男生。一言不发,梁书提速靠近,然后用拳头表明了自己的来意。至于会不会打错了人?梁书哪顾得上想这些。一把推开大门,门里的人们被门口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所以呈现在梁书眼前的就是被几个人压制在大海绵垫上,上衣凌乱,下身□□,□□红肿的沈夜雨,以及差点害他完不成任务的找死一至四号。“呃,我们在一起玩呢……您要不要也一起加入?”玩你妹。我的小命差点被你给玩坏了。梁书忍住粗口,直接上脚。一下子对付四个人还是有点困难的。不过被留下的四个人都弱得可以,还有一个有点眼熟的平民。李一成?梁书着重“照顾”了一下这个平民。不一会儿,除了梁书就没有站着的人了。怎么感觉都是弃子?梁书想得没错。林染染知道直接做的人定会接受黎旭阳的怒火,所以派的都是最底层的人,甚至连栽赃嫁祸的准备都做好了。最起码表面上得把自己摘干净不是吗?梁书脚步沉重地走近发抖的沈夜雨,他的裤子不知被扔去哪了,正死命把上衣往下拉,指尖发白,想要遮住不堪。解开扣子,梁书将校服上衣脱下,盖在由于他的靠近而缩瑟的沈夜雨的身上,嘴唇微启微阖,最终吐出一句:“放心,没事了。”沈夜雨一顿,接着不再忍耐,放声大哭起来。梁书不知所措地站着。呆了一会儿,梁书蓦然说了声“失礼了”,然后一把抱起哭声渐渐减弱的沈夜雨。沈夜雨下意识地想挣扎,但在感觉到梁书帮他整了整衣服,并说了句“我送你回寝室”后,停止了挣动。梁书舒了口气,再次确认了一下沈夜雨不会春光外泄后,就直接抱着人走出了仓库。第十七章梁书把沈夜雨一路抱回了自己的寝室。至于沈夜雨的寝室?那里太危险了好吗?!分分钟小命就随风而逝了。摁了密码锁进门。B区宿舍里,每个寝室内分两层。上面一层空间较小,只是供人休息、睡眠;下面一层不仅有休息睡眠的地方,还有一大块起居用的公用空间,以供进餐、洗浴等。两层之间由一个楼梯互通。梁书抬眼望了望二层,见于之远在,他打了下招呼:“之远!我带个人暂住我们的寝室可以吗?”本来在楼上看书的于之远闻言吃了一惊,起身倚在二层的护栏上,俯瞰梁书以及梁书怀中的少年。只见梁书只穿了件短袖,没有看错的话,校服外套系在了少年的腰间,校服下摆裹住了少年的臀部和大腿。少年的脑袋死死地埋在梁书的怀里,于之远只能看到他黑乎乎的后脑勺。“咳。”于之远差点呛到了自己,缓了缓道:“可以。嗯,要我回避么?”不要想歪好吗?!沈夜雨听到陌生的男声,下意识往梁书怀里缩了缩。感受到沈夜雨的不安,梁书边往自己的床铺走去,边反驳了于之远的提议,“想什么呢。我朋友,沈夜雨。他宿舍不干净,来我这儿待会儿。”“噢。”于之远恍悟,“随意住吧。”“谢啦。”说话间已走至床边,梁书轻轻地将沈夜雨放到床上,“你就安心在这休息吧。”见沈夜雨的脑袋上下晃了晃,梁书心下稍安。毕竟按照原书的描写,沈夜雨被轮后内心从绝望到麻木,好一阵子,都像个破损、空洞的布娃娃。现在能主动做出反应,看来事情并没有变成想象的那样糟糕。其实梁书最应付不来,甚至可以说讨厌的,就是原书里沈夜雨这样的人了。性子软弱,没有男性应有的坚毅。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一味退缩、忍耐,从而遭致更多的欺凌。但现实接触下来,梁书发现了沈夜雨软弱底下的另一面。礼貌知事、正直善良、知恩图报……“不是不计较,只是重情。不是不懂恨,只是习惯温柔待人。也不是善恶不分,只是希望任何人不受伤害……ta其实是温顺平和的雏菊。”如果不在北夏,没有遇到林染染,或者是说没有一书的存在,沈夜雨应该能过得很好吧。不过现实里没有如果。梁书直起身子。床被占了,再拿条被子准备打地铺吧。却感受到自己的袖子受到一股拉力,梁书垂眼看向沈夜雨,“怎么了?”“谢谢。”沈夜雨低声道。他总是在危机时刻得到梁书的帮助,但除了说声谢谢他竟不知如何表示自己的感激,沈夜雨有些沮丧。咦,怎么感觉气氛一下子更灰暗了?沈大爷你有啥不开心就直言啊,千万别想不开啊!梁书内心尔康手。“不用谢。”梁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