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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闷气,但也不敢跟项臻在山路上你追我赶,这会儿见他身后山势险要,一不留神容易滑倒,连忙反手拽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项臻却抿嘴笑了笑,看起来十分满足。四月里草木葱茏,山间还有不少樱花开地正旺,俩人挨着走了会儿,项臻始终若即若离地拉着梁鸿的手,等到弯路或者石阶的最后一等,就会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防止他不小心踩空崴脚。梁鸿原本想问他刚刚那人是谁,这么走了会儿,看着山间风景,吹着小风,心境不觉又开阔了一些,心想管他是谁,项臻的为人自己又不是不清楚,只要没犯原则性错误,管太紧了反倒是扫兴。他自己渐渐想通,偶尔看见好看的花花草草,就忍不住驻足观看一会儿。又见沿途人烟稀少,正是凹造型拍照的好地方,于是赶紧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喊着项臻给自己拍照。闭着眼嗅花香的来一张,在树下低头沉思来一张,坐石阶上来一张……等拍尽兴了,又拿过去开始挑挑拣拣,指着说:“这张背光啊,脸太黑了跟包公似的……这张闭眼了……这个显得我腿好短啊……”项臻凑过去看,那张是梁鸿站一棵老松树底下,项臻给他拍照的时候站的地势高,所以俯拍的效果挺搞笑的,显得梁鸿头大身宽腿还短。满屏幕里脸占了一大半。梁鸿嫌弃得很,他却觉得还挺好看,把手机抢过来揣兜里不让梁鸿删,又赶紧催促道:“咱快去吃饭吧,再不去回头饭馆关门了。”梁鸿本来想着挑个清新脱俗的发朋友圈,自己刚刚摆pose的时候挺好看,没想到拍出来的效果都这样,心里不满,嘴上嘟囔道:“吃什么饭,气都气饱了。”“那个都是空气,不撑时候,”项臻不管不顾地拉着他,哄道,“下面那土菜馆可好吃了,菜都是老板自己种的,鸡也是跑山鸡。咱先下去填饱肚子,你要是还想拍,下午去玉皇大帝庙里的时候给你拍个够,那边的风景据说挺好看的。”梁鸿早上也没正经吃东西,闻言没再抗拒。于是俩人匆匆下山,找了个在景区门口等客的黑车,一路直奔了饭馆去。路上的时候司机听说他们要去那饭馆还夸他们:“你们常来吧?这家可是老店了,做的特别好吃。都是本地人才去的。”项臻是昨天听超市老板娘说起的,这下顿时添了兴趣,问那司机:“那里是有什么特色菜吗?”司机说:“看你爱吃什么,跑山鸡炖野蘑啊,煨鸡蛋啊都挺家常的,要是请客的话还可以点个天鹅rou,海鸽子……”不多会儿抵达目的地,司机摇下窗户跟老板打了个招呼,笑呵呵的开走了。项臻觉得情况好像不大妙,总看着像是黑店,左右看看,其他的土菜馆跟这家也差不多一样的装修,一旁摆着个卖香的铺面,门匾是led的小彩灯,还是统一的样式和字体,也看不出什么区别,干脆硬着头皮往里走继续看看。好在里面还算卫生干净,大厅里都是罩着红色椅套的圆桌大椅。在这吃饭的本地人没见着,倒有那家拉练的公司员工在这凑了两桌。梁鸿和项臻都觉得不太靠谱,一时半会儿又没有其他去处,只得先翻着菜单坐那看着。俩人正对着一串名字吊炸天的菜单大眼瞪小眼,就听旁边有人喊了一声。“师兄!”那声音不高不低,另两桌的人却都听见了,齐刷刷往项臻后面看。项臻一怔,也下意识的循声去看,这下顿时就愣了。后面包间的隔断帘被人撩开一角,此时露着头的可不正是赵清和。然而再往里瞧,却见这次跟项臻一块过来的主任也在里面,一旁同坐的还有主办单位的一位副院长以及赵清和的那个表姐夫。赵清和在那笑着招手:“我姐夫说他看见你的论文壁报了,觉得挺好的,想喊你过来一块吃。师兄方便吗?”项臻自然不敢说不方便,见里面几位前辈也往外瞅,心里犯愁,嘴上却笑道:“我这有事得急着回去,不过难得遇见几位领导,今回儿得先把酒敬了。”说完跟梁鸿示意了一下,自己拿了个酒杯过去。赵清和眼珠子乱转,左右言语着就是让他和朋友一块坐进来吃,他那位表姐夫又是个作惯研究的,看样子比项臻还不适应这种酒场,项臻在一旁略微恭维几句给他敬酒,他便木愣愣地一饮而尽了。项臻见状也只得一口闷下,在座的这位只是专家,其他却都有些头衔,他又少不了给其余几位挨个敬过去,直到一圈完毕,自家主任才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他:“有事你就快忙去吧,不要在这打断领导说话了。”说罢便把酒杯轻轻搁在一旁,神色里露出几分不耐。项臻虽觉得别扭,不过也正好有了下台阶,顺着话头跟大家笑了笑告别,赶紧拉着梁鸿换地方了。他这边一走,包厢里重又热闹起来。唯独赵清和有些闷闷不乐,有些不满地瞅了那主任一眼。对面的副院长见状,了然笑笑,却不说破,只点着他道:“清和,我跟王主任可是老交情了。论辈分你得正经的管王主任叫叔叔。”说罢转而看向那主任,似是无意地提道,“说起来清和还差点去了你们同安呢。刚刚的那个小伙子跟他是一个学校。”那主任有意恭维对方,忙说:“项臻跟清和哪能比?”赵清和听他口风不对,在一旁问:“他在你们医院得罪人了吗?怎么听着好像不太受待见似的。”他说话太直,那副院长当即啧了声,似是嗔怪他没礼貌,不过也没说什么。主任看出关系,便也转过脸,笑着朝赵清和解释道:“也说不上得罪,就是去年他跟另一个人当住院总的时候,言语不当,气到了院里一位主任的老岳母,那老岳母八十多岁了,又是退休老兵,给院里递了几封投诉信。他这还算好的,心内有个教授挺中意他,替他说了两句话,倒是另一个,没人帮说话,又是不出名的小医生,现在辞职的当口就被那主任给卡住了,正跟院里掰扯呢。”他这边说完,那副院长却一挥手笑了下:“横竖就是这些人情事儿,听得我脑壳儿都疼,来来来,吃饭吃饭。”那主任摸不准他的态度,跟着讪笑两声,指着桌上的菜说:“这个是天鹅rou是吧?咱也尝尝这儿的野味。”赵清和瞅见,却冷不丁笑了下,咂摸了一口酒,笑着说:“什么天鹅rou啊,就是红烧野鸭子。”副院长在一旁哈哈大笑,笑骂道:“这店老板,敢情用哄孩子的故事套路人呢,不过也是,这野鸭子飞起来的是天鹅,飞不起来的也就是个鸭……”这边的几人说笑吃酒,那边刚从这里出去的项臻却毫不知情。他跟梁鸿走了一段路,找了家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