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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周弋客气地答应,“好,有机会我会去的。”这话邱杪一直记挂在心里。晚上回到酒店,他趁乔映洲洗澡的时候,给周弋发了消息,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去春之屋。周弋回复说:有机会吧。他说得太轻描淡写,看起来像是搪塞敷衍。邱杪拿不准主意,直接说:你别去好不好?周弋好像感到很奇怪,问:为什么?邱杪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揪着眉头,觉得胸有些闷,写道:不为什么,你别去。周弋:好。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轻易,邱杪看到回复,不由得愣了愣。换做是乔映洲,肯定还会刨根问底问个明白才罢休。这么想着,乔映洲洗澡出来了。他的头发还湿着,爬过来凑近邱杪又亲又闻,“宝贝儿,你香香的。”邱杪在他之前洗的澡,听到他这么说,也只是淡淡笑了笑,推开他说,“我很累了,早点睡吧。”“不要嘛~”乔映洲搂住他的腰,趴在他身上一边亲一边撒娇。这让邱杪更加清楚地感觉到疲惫,叹气道,“今晚真不想动了,下次吧。太累。”乔映洲坐起来,嘟着嘴巴满不高兴地看着他,不情不愿地嘟哝道,“好吧。”尽管如此,邱杪睡到半夜,还是感觉到乔映洲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摸摸索索,嘴上呢喃着宝贝宝贝,仿若他真是什么珍宝一样,要从他的身上汲取欢畅。邱杪听到了,却始终没有回应,紧闭着眼睛假装睡不醒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乔映洲终于放弃了。邱杪在黑暗中仔细听辨了良久,确认他不会再有什么动作,才安心睡过去。他和乔映洲交往了近五年,时间长得已经让他忘了当初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中途他们吵过几次架,有时候闹得很僵,也曾提过分手,可后来也都莫名其妙、不知不觉就和好了。邱杪不知道别人的恋爱是不是也是如此,会为了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吵架,分手的理由也或特别或简单,分分合合,过了好几年。他听说那些结婚的家庭里面,这样的情况很多,可想着日子总要过下去,就真的过下去了。在平淡当中,想着如果再不加一点盐,只剩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偶尔又在某个瞬间觉得对方充满了值得深爱的亮点,凭着那些细微的瞬间又挨过下一段时间。邱杪想,自己现在对乔映洲的厌烦是否也是因为如此?是他们相处的时间太久,他还是像每一个低俗的人一样,难以高尚地腻味了?这次,如果他再忍耐一段时间,会不会又像以前一样,觉得乔映洲很好,值得继续交往下去?今时今日在这个圈子里,一对情侣能够交往五年,传出去都能够成为佳话。邱杪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现在这些凌乱的心绪。他还爱乔映洲吗?可他分明想不起爱乔映洲是怎么一种感觉了,就好像自己从未爱过他一样。白天送乔映洲到火车站乘车,等他终于消失在进站口,邱杪只觉得松了一口气。当他转身便往周弋家开的米粉店走,杵在门外看着周弋坐在最里面那张餐桌旁吃米粉,更是觉得自己无所适从。站在收银台旁边的周mama见到有人站在门外一直盯着自己儿子看,叫了儿子一声。周弋回头看到是邱杪,脸上浮现出惊讶的神情。邱杪走入店内,挠挠脸颊,解释道,“我送乔映洲来乘车,他刚走。”“哦……”周弋看看自己吃到一半的米粉,问,“午饭吃了吗?”“没。”邱杪仓促地笑笑,掏出钱包走到收银台前,“阿姨,三两。”周阿姨推开他递过来的钱,直接给他打了一张米粉票,一脸嫌弃地催促道,“去拿粉,去去去。”邱杪尴尬地拿着钱,回头见到周弋微笑点头,只好红着脸跟周mama说感谢,然后拿着小票走往出粉处等米粉。在厨房里煮米粉的是周弋的爸爸,邱杪一眼就能够认出来。他有着和周弋一样清淡的眉眼,清淡之中却能看出他的认真和专注。不过,当他要给米粉加调料的时候,语气却生硬,用本地话问,“样样要吗?”“嗯,不放辣椒。”邱杪连忙答应,又见到他利落地往米粉里加上花生、酸豆角、干腐竹等几样调料,将用螺蛳熬出来的高汤浇在雪白的米粉里。看到他还额外地往里面加了一颗荷包蛋,邱杪受宠若惊,忙不迭说,“谢谢叔叔。”周爸爸把米粉端到出粉处,又将排队用的小票撕掉,“去吃。”这对夫妻干净利落的处事方式着实让邱杪无法跟周弋联系在一起。他端着米粉坐到周弋对面,发现他已经吃完了米粉,不禁愣了一愣。“慢慢吃,不用着急。”周弋抽了两张纸巾,其中一张递给他,另一张用来把嘴巴擦干净。尽管如此,邱杪却还是一门心思地埋头吃米粉。在学校里带出来的坏习惯,他吃东西总是非常快,一旦要赶时间,三两米粉不过就是十分钟不到的事情。等他吃完,好不容易咽下最后一口米粉,还忍不住捂住嘴巴咳嗽了两声。他擦擦嘴巴,抬头看到周弋有些吃惊的表情,困窘地笑笑,“太饿了。”周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半晌,说,“我的房间在楼上,上去坐一坐吧?”邱杪怔住,想了想,点了头。通过狭长的楼梯,往上走上十二级台阶,便能来到周弋的房间。当周弋推开并没关闭的房门,映入邱杪眼帘的这个小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带着一种十几年前的古旧感。这不像是现在的周弋会住的房间,邱杪更愿意相信它所有的陈设都设计在他还在上高中那几年。果然,周弋走到床边坐下后,说,“上中学起我就住这间,我meimei的房间在隔壁。这里基本没怎么变,我去北京上学以前是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坐。”邱杪看到书桌旁还有一张椅子,走过去坐下来,想了想,又往椅子深处坐了一点。“忘了给你拿水。你要喝水吗?”周弋说着作势起身。他连忙伸出手说,“不用了,我不渴。”邱杪看他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看他迟疑以后再次坐下,看他沉默着将才拿起来的手杖再度放到床边。当他转头看向自己,邱杪避开了眼。撑在椅子上的双手出了点汗,邱杪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提起精神笑问,“上次你和我说要写一个根据改编的剧本,还问我觉得邱遥适合演什么角色。难道是从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