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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罢了,也没有什么为难我们的事情。若不是那青衣佬和丁笠唆使,大家也不至于丧心病狂的说些您做出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男人说的激动,加上白行之一副颓废失落的模样,人群中很快的嘈杂起来,其中不乏否认之前的言论之声。白行之眸色寒若冰霜,看着人群慢慢的将矛头指向原本趾高气昂的丁笠和青衣男人,抚着阿福的手紧了紧,然后站起身来,转身背对着众人。看着白家父母空空如许的棺材,面沉似墨:“爹娘今日遭此羞辱,行之虽懦弱不孝,但必定会追查到底,必定查出辱了爹娘死后清誉之人,不死不休!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白行之背对着众人,声音不大,却一字不落的敲进每个人的心里。说完后,白行之再次跪下身去,将厚重的楠木棺盖合上,然后又将那些人挖出来的土一抔一抔的掩好。人群之中极度安静,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月无忧双手环胸,挑了挑眉,白行之这一招倒是最直击人心。不过,白行之,你戏是不是太过了点?!你这么一捧一捧的要捧到什么时候去?突然察觉到白行之的眼神,月无忧连忙站直身子朝着白行之走过去,对着白行之的后颈一下虚劈,白行之便索性倒在地下。月无忧克制住自己想要抽嘴角的冲动,将白行之拉起来,冷声道:“白兄悲痛过度,在下就先带他回府了!各位请便!”说着就搀着白行之头也不回的走了,阿福掩好白家父母坟之后,看着丁笠沉了半晌,然后才道:“丁老爷虽对我家老爷有诸多不满,但我家公子怎么也是晚辈,且如此敬重于您,您万不该如此苦苦相逼。”说完后也直接转身就朝着月无忧二人离去的方向追赶而去,不带丝毫的留恋。第63章第六十三章“我说白公子,你还晕着呢?该醒了吧?”月无忧搀着白行之,走的颇为坎坷,谁知白行之一路假寐,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便有些忍不住的开口。白行之眸子依旧闭着,任由月无忧搀扶,只低声道:“再走三百米,慢慢的走。”月无忧略微警惕的扫视了周围一圈,微蹙着眉头并不做声,扶着白行之继续往前走。“在前面的那颗树下的石头处停下来。”月无忧闻言也不多做考虑,只闷声将白行之扶着过去,然后将他安安稳稳的扶坐在石头上,背部则是靠在树上,一片悠闲自在的模样。白行之这才悠悠的睁开眼,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多谢月庄主。”“人走了吗?”月无忧并不应声,凑近了他,低声问道。“什么人?”白行之有些摸不着头脑,哪来的人?“你说的跟踪我们的人!”白行之这下更是疑惑,眉头蹙成死结:“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有人跟踪我们了?”“刚刚你不是让我慢慢走三百米吗?”“那是因为你速度太快,阿福容易跟不上。”白行之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已经显现出人影的阿福:“喏,我们在这里歇歇,等一下他。”月无忧:“……”白行之斜眸看了一眼月无忧,见他一脸不满,不由得勾唇轻笑:“何必气恼,过些日子,我离开苏州城之时,送你个大礼。”“什么大礼?”“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我为何要离开苏州?”“好吧,你为什么要离开苏州?”月无忧从善如流的改了话,一脸认真的看着白行之,没等过两秒,然后又问:“所以,大礼是什么?”白行之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临走前再与你说吧。”,然后就机智的选择了闭口不言,连眼神也没再给月无忧一个。待三人回到白府之时,白行之转身就径直去了苏杭的屋子,却见原本应该关着的屋子房门大开,他给苏杭盖的好好的棉被,也被掀开,床褥之上已然冰凉,白行之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上下都涌起一股恐惧,将他吞噬其中。“苏杭呢?”白行之跨步出门,轻轻的将门合上,然后寻了个最近的家丁,开口问道:“他去哪儿了?”家丁大概也没有想到苏杭竟然不在房中,先是茫然的看了白行之一眼,然后又连忙垂下头去:“奴才不知,公子出门后,奴才就再没有看见过苏公子。”白行之心中恐惧更甚,袖中的双手已然捏成拳,手臂上也隐有青筋浮现,一双眸子瞬间染上nongnong的杀意,面色极度不善,沉声道:“你是想说,苏杭的房门大开着你都没有看见?还是想说他就这么突然的凭空消失了?”白行之本就是个善待下人的主子,加上这些家丁他平日里也从未使唤过,大多都是自己动手,家丁一类的不免有些恃宠而骄,丝毫没有注意到白行之极度不善的脸色和低沉的声音,只垂着头看着鞋面,回道:“奴才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家丁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他脖子处传来一声骨头断开的脆响,整个人便再没了呼吸。“公子!”“白行之!”阿福和月无忧过来刚好看见这一幕,同时出声唤他。白行之转眸看向两人,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扔掉手中已经被他捏断脖子的家丁,快步走到二人跟前,黑眸已然充血,死死地盯着两人,哑声道:“阿福,无忧,你们快去找苏杭!苏杭他不见了!”白行之的眸光极散,似是找不到焦点一般,然后又猛地看着一处,像是想起了什么,喃喃开口:“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不等阿福和月无忧二人问出个缘由,便飞身跃上高墙,然后翻出墙去。第64章第六十四章白行之速度极快,几乎是脚步轻踩几下就已经到了他想去的地方。赫然是一家客栈,白行之眸中杀意不减,直接冲上二楼,甩手砸开一扇紧闭着的房门,屋内的男人坐在轮椅上,见是白行之,勾了勾唇,轻声笑道:“阿琅,你还是来了。”“苏杭呢?”男人唇角弧度一滞:“你我相识多年,语气何必如此严厉?”“我问你苏杭呢?”白行之怒气更甚,一双眸子已然赤红:“齐云柏!你不要逼我!”齐云柏这才收回脸上虚假的笑,伸出手轻捶了捶腿,声音极轻,嘲讽却浓:“我逼你又如何?你还能再打断我两条腿不成?”白行之眸子一滞,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眉头已经蹙成死结:“我只想知道苏杭现在在哪里。”“呵……”齐云柏嗤笑更甚:“你连那种还我腿的虚话都不想说了?就想着苏杭?!恶心!!恶心至极!!”齐云柏终是憋不住脾气,拿过桌边的茶盏,猛地摔在地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