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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送。唉,都是钱啊。“那我就通知他们了?”“行,你告诉他们,就说我同意了!”男人站了起来,将衣服穿好,又成翩翩君子一枚。他从桌上那叠钱之中拿出其中三百,递给了阿珠:“阿珠,辛苦你了。”说罢拿了提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这辛苦也不知道是说她在床上辛苦呢,还是说她替他联系赌场辛苦。农副处长回到家里,妻子一见,就起身走进了厨房。儿子农军歌一看到他,不满意地:“爸爸,你明明答应了我,又没去开家长会。”农副处长这才想起,答应了儿子今天下午去开家长会,他还答应了,谁知道,被催尚怜悯的眼光多看了几眼,就把这事给忘了。“对不起,爸爸工作太忙,这不,下班了还在加班了。下次爸爸一定去。”说罢坐到饭桌前:“你们怎么每次都等我回来才吃饭,以后要记得,正常下班时间我没有回来,就不用等我吃饭了。”见妻子脸色不好,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又压了下去:自从阿梅发现他在外面有人后,就一直跟他闹脾气。“咦,爸爸,你头上有一根白头发。”“是吗?大概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吧。”农副处长摸了摸头上,“我来帮你拨掉。”儿子农军歌自告奋勇,要帮父亲拨白头发,只是,当他爬上椅子凑到父亲的头边,却发现刚才发现白头发的地方不见了白头发。“怎么又不见了呢?”农军歌觉得奇怪:“我刚才明明看到了的。咦,在这里。不对,怎么又不见了?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小白心惊胆战,他还要潜伏啊,可不想被个小屁孩给拨下来!农学祥连忙将儿子抱下:“有白头发又不奇怪,快去吃饭。”在农学祥头上化作白头发的小白这才松了口气。一家三口吃过晚饭,孩子拿着作业本请教爸爸,一直大十点钟,才去睡觉。农学祥上了床,刚想向老婆伸出手,老婆却转过了身:“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呢。”农学祥气脸上僵了一下,忍着气翻身睡下:哼,若不是为了前途,他早就将这个女人甩开了,居然还给脸不要脸!听到敬梅的唿吸慢慢变得悠长,农学祥轻轻起了床,摸黑走到刚才放提包的地方,走进了厨房,将提包里的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拿出,摸着地砖数着,在某个地方一按,然后将靠墙的一块地地砖揭起,将钱放入地洞里,地洞里已经放了很多同样的油纸包。他摸着将油纸包码好,然后再盖上地砖。就在他低头放钱的时候,头上一根白头发飘了下来。待农学祥摸黑出了厨房之后不久,厨房里一根白头发就化成了小白,他摸着刚才农学祥放东西的地方,揭开那地砖,将里面地洞里的油纸包一个个拿出来,一共有三十一包,他拿出了二十包,将剩下的十一包依然放了进去,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金银珠宝之类,估摸着价值足够跟掏出的钱差不多,这才将地砖盖上了。之后,他一挥手,收同了地上的二十个油纸包。不多时,他就化成一条头发丝那么大的小蛇,从门下钻出了厨房,熘出了农学祥的家。半个小时候后,他回到了唐爱莲的房里。“主上,以后有钱用了。”他将二十个油纸包全部拿了出来。唐爱莲奇怪:“哪来的这么多油纸包?”“农学祥屋里拿的。”“他哪来这么多钱?”唐爱莲一一解开油纸包,全部是十元的大团结。数了一下,居然有八万三千二百块钱。“他保护的赌场里的分成。”小白将自己今天看到的和听到的全部说了出来:“我还录了音呢。”他拿了一个录音机出来。唐爱莲不由满头黑线:“你把他的脏款拿出来干什么?难道你能对人说,这些钱都是从他厨房的地洞里拿出来的,谁会相信?”小白忙说:“主上,我怎么那么傻呢?我只是听主上说想要钱,才拿了他的现金,不过我把等值的金银珠宝都放他那个地洞里了,还给他留了十一个油纸包,要是去搜查,保证能搜出来。当然,最好是连同那雁什么水库里的赌船一起抓到。”唐爱莲拍了拍小白的头:“恩,干的不错。”奖了他一大团灵髓。身上有了八万多块,她总算觉得自己的腰壮了起来。因为她是花了等值的财宝换来的,不用担心会有业力。唐爱莲直接去了城东,她的念力一一扫去,终于发现了一个剃头铺的地下,居然有个好几百个平方的地下室,聚集了大约有一百多的赌徒正在赌博。小白返回了催尚身边,并带去了唐爱莲的一封信和一卷录音带。(。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m.。)第248章为前世的爸爸报仇催尚一接到信,马上带着自己手下去了城东赌场,端了农副处长保护下的赌钱老窝,因为没有任何预兆,赌场的人全部都堵住了。为了尽快得到证据,催尚连夜对赌场的管理者进行了审查。连夜审查赌场老大的结果,没有意外,农学祥被招了出来。赌城老大甚至将大部分责任都推给了农学祥。催尚连夜向高处长汇报,并提出了搜查农副处长家的建议。因为催尚带了小白,赌城被端得很干净,连隐藏的暗哨也没有逃走一个。因此,没人向农学祥报信,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所“盖着”的赌城已经被连窝端了。他第二天还是正常上班。只是,他感觉今天的同事看他的时候眼光都有些点奇怪,他从他们的眼中看出了猜疑、厌恶、怜悯、愤恨,就没有没有往日的恭敬。他不由心跳如鼓,会不会,他的事发了?是他养情人的事发了,还是盖着赌场的事发了?他带着惊疑的心走进了办公室的大门,就听到有人来叫他:“农副处长,高处长请您去他的办公室。”他又听出了不祥:平时他们不是都叫农处长的吗,为什么,今天叫他农副处长了?“高处长,您找我?”身材高大的南下干部高处长指着木沙发:“坐吧。”他又从高处的声音里听出了失望,心中更加惊慌了。高处长为双方倒了一杯水,慢条斯理地拿起杯子喝了几口茶,农副处等得快要冒汗的时候,才开了口:“农副处长,听说,你跟老婆闹矛盾了?”农副处长听到高处长提到他的家事,心中又是一慌,难道,组织上知道他养了情人?他低下头喝茶,借以挡住自己惊慌的眼神:“恩,最近的工作有点忙,所以顾不上小家了。”“老农啊,这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