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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时候,这种时候最容易被人利用。正因为你父亲被追封为天演大师,而你自己暂时还无封号,出了事,连自保的筹码都没有。”对于天师,朝中统一称其为封号,属官(身呻)。余念娘一下明白卫鸿山已经站队了。难怪那(日rì)回将军府,青石先生的行为怪怪的,从卫鸿山带着几位大人到花园看月光花开始,她就知道青石先生和卫鸿山有可能是商量好的,只是没想到卫鸿山已经主动靠向二皇子。哦对了,刚才池朗宜已经说了,卫鸿峰在四川盐运司的事多亏成都佟府的帮忙,还有佟贵妃。所以,一切很明显了。明白了事(情qíng)真相,心里也有了数,余念娘板着脸:“名声好借,但,却要还的!”隔了两(日rì),余念娘出去的时候刚巧遇见了段太太。段太太立刻让车夫停下马车,上了余念娘的车,然后就问她:“听说你在帮着将军府做事?不是已经从将军府搬出来了吗,怎么还去淌那趟浑水,你怎么那么糊涂!将军府已经站队了,你这不是跟着靠向……”对着她比了个二的手势。没想到过了两(日rì),京里的谣言就传成了这样。余念娘一本正经的道:“没有……”然后将那天的事告诉了段太太。段太太咬牙切齿的骂道:“还是堂堂将军,竟然使这种(阴阴)险的手段。”很替余念娘担心:“你正得皇上信任,如此,恐怕皇上知道了难免会怀疑你的。”“这个不用担心,我有办法。”余念娘握住段太太的手,向她真诚的道谢。段太太笑着道:“你帮了我们芷芹,这算什么。”又问她:“皇上那边你真的有办法吗?要不要让我们老爷在皇上面前说项说项。”“不用。”这样反而让皇帝猜忌,她只是还在想如何让将军府还这笔债。第328章丑闻泰山封禅推迟到了明年,但是还有秋狩和祭天。皇帝完全可以册立了太子,再去泰山。一时间京城暗潮涌动。佟伯爷暗地到处行走拉帮结派支持二皇子。皇后和宁安候府那边却静悄悄的。皇帝依然每(日rì)早朝,该让大皇子干的还让大皇子干,该让二皇子去的还让二皇子去,一如即往,仿佛对众人私下的小动作全无所知!而关于余念娘站队佟贵妃这边的谣言越演越烈,甚至有天道的忠实信徒者,见天演大师的后人都站在了佟贵妃这边,中立的决定也开始动摇,考虑是不是要提前向二皇子靠拢,也好等二皇子登基后自己也有点从龙之功。结果没过几天,京中突然爆出一大丑闻。说佟伯爷的儿子佟汉良,盐运司运同,在倚红楼叫了倚红楼头牌飘雪过夜,半夜的时候突然有小偷进了屋子,不仅将佟汉良(身呻)上的银子全给偷光,还将他的衣服裤子给拿走了,等到次(日rì)清晨,佟汉良起(床床)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衣服穿。恰巧,凌晨的时候城中一队巡逻的吾尉看见一个可疑人溜进一户大户人家,金吾尉担心是突厥人再次混进城,立刻要求进院搜查。无果之后,金吾尉立刻上报池朗宜,接着中尉卒出动了大量人马进行全城搜索,最后得到线索,可疑人进了倚红楼。中尉卒立刻将倚红楼团团围住,两队侍卫直接冲了进去,倚红楼里顿时一阵人仰马翻。光着(身呻)子的佟汉良吓得不得了,还没找到地方躲藏,地煞就带着一队人冲进了屋子,一群人看着佟汉良光着(身呻)子,抱着膀子站在屋子中央瑟瑟发抖。而与佟汉良一起来的还有礼部侍郎的公子,搜索队进去的时候,礼部侍郎的公子正在慌里慌张的穿衣服。顿时,这件事成为京城最大的笑料,佟伯爷和礼部侍郎一连三个早朝缩在队伍后面不敢露头。百姓之中是笑料,在朝中这事就引人深思。佟汉良和礼部侍郎的公子两人平(日rì)很少有交集,佟伯府和礼部侍郎府基本也无往来,突然之间两人就好到一起去倚红楼叫姑娘,而且,佟汉良还花了银子替礼部侍郎的公子包了一位新来的姑娘。这其中的蹊跷不言而喻。皇帝特意将两人单独叫到了御书房,笑呵呵的道:“两位(爱ài)卿交(情qíng)不浅呢,连府中的公子去倚红楼也能请客啊!”佟伯爷和礼部侍郎吓得立刻跪下靠罪。从那以后,佟伯爷不敢再有动作,佟贵妃更是每次小心翼翼的服伺,奉承皇帝,花了十八般武艺才让皇帝对她的不满稍稍减了些。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传言,说皇帝早知道佟伯府的小动作,只是暂时不想管而已。佟伯爷胆颤心惊的在家待了几(日rì),见皇帝并没有召他说话的意思,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下来。至于余念娘的事,突然就跟泡沫一般,消失得无隐无踪了。同时四川又传来消息。因为盐引压着邓台的四川总督突然说(身呻)体又不舒服了,需要静养,表示不再管邓台的事。本来卫鸿峰还想借着四川总督的手,查出邓台以往私吞盐引的罪证,没了四川总督帮忙,行事便不方便起来,不过,还好,还有成都府帮他。卫鸿峰又放下心来。决定一定要尽快搞垮邓台,以免哪一(日rì)佟贵妃不再管四川了,到时候恐怕就是邓台反过来对付他了。没有了闲言碎语,孙mama和玲珑三人也轻松了一些,那些人在背后兴风作浪,她们总担心余念娘哪(日rì)就被皇帝责罚,历朝历代帝王便是疑心重重,不能不防。在家休息这几(日rì),孙mama替余念娘熬了药汤。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药汤了,每(日rì)都是含两片参片在嘴里,现在一喝,突然觉得这药汤(挺挺)苦。玲珑端来蜜蚀,笑眯眯送到余念娘面前:“mama说姑娘现在要时常进宫陪皇上论道,所以,药加得有些重。”余念娘拈了一颗蜜蚀放进嘴里,皱着的眉头松开:“难怪!”然后又道:“以后还是熬参汤算了,别整这药汤了,实在太苦了,怎么以前也没觉着呀!”玲珑抿了抿唇,就笑着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余念娘嘴里包着蜜蚀,一动一动的含乎的问:“我现在很奢侈吗?”“当然不是。”玲珑道:“只不过咱们现在的(日rì)子比以前好多了。(日rì)子好了,当然得好好过,而且,姑娘这算不上奢侈!”不过是每(日rì)一碗参汤,没事的时候含两片参片。余念娘点了点头,她的确不算奢侈。“不过,皇上好像有些(日rì)子没宣姑娘进宫了。”玲珑奇怪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