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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判断。而且…我估计韩筹一路上也跟着他们,如果我折返回去,不仅容易再次被抓,也不易找到对方,只走有同一条路才会加大相遇的机会。我绕过一片沉寂的人群,迅速闪入了一条丛林茂密,极易遮掩行踪的羊肠小路上。但在最后,我仍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马车上,伊莲正掀开车帘眺望着我的方向,神情哀伤,碧眼朦胧,双手交叠胸口,像是在祷告着什么,一头秀美的金发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美得就像童话里的公主。嗯……谢谢了,伊莲。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紫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6-2020:53:00嗯嗯,终于捉虫完毕,去睡了~~明天继续!第68章传言我按照自己的期望,沿着帝都的方向一边前进一边躲藏,而安迪的队伍的确如我所料往回折返了好一段路程,发现一无所获后,才无奈地准备班师回朝。直到事情尘埃落定,我才松了口气,但仍旧小心翼翼沿着来时的路搜寻起韩筹的踪迹。但令我焦虑不安的是,韩筹一直没有消息,因帝都教堂被毁,沿路许多人群见到巨龙震撼性的姿态,现在整个帝国都被笼罩在一种惶惶不安的情绪下,到处盛传恶龙灭城的谣言,但具体真实的消息却一个也没有。自逃跑后,我已肚子流浪了十八个村庄与五座城镇,花费了大概两个月的时间,风餐露宿对我而言已不算稀罕事,至于投宿在鱼龙混杂的佣兵酒馆更是常事,就好比今天,我就落脚在了一个叫布莱镇的佣兵酒馆里。这间酒馆比前几天我住的佣兵酒馆条件要好,加上最近生意不好,我花费了五个铜板就得到了一间独门独院的房子。今晚我并不太疲倦,暂时不打算去休息,于是便挑了一个在酒馆大厅角落的位置,暗搓搓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尽管我不喜欢太过喧嚣嘈杂的环境,但我之所以选择价格低廉的佣兵酒馆就为了多听些小道消息,这些亡命之徒般的佣兵,将夜晚的消遣都当做最后一天的晚餐,放浪形骸地炫耀着自己的冒险事迹。得益于此,我一路上也收集到了不少消息。例如帝国边境战事紧张,最近瘟疫大肆蔓延,许多神职人员都疲于奔命,连帝都的教堂总殿都派遣了无数人力物力下到各个地方进行救援,连被誉为下一任教皇的莱茵神官也亲自带人去了爆发瘟疫的前线村落。“……杰克,你这只满嘴谎言的猪,你要是再讲不出一个可信的故事,今晚的这餐你就没得赖了!”酒馆大厅的中央,那张围着坐了□□个人的方桌上,一个满脸雀斑的红发男人正抱着酒瓶朝另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肌rou壮汉大声嚷嚷着。那个肌rou壮汉显然没有请客的意愿,但四周几个人都跟着那个红发男人一起起哄他,他恼怒地看了一眼身旁衣着暴露的丰满女支女,似乎在埋怨对方跟着起哄的愚蠢,于是他一把抓起那个女人,大声朝红发男人道:“这个臭女人今晚是属于我的,我让她讲故事也不算违背游戏规则吧?”“婊/子,你要是讲不出来,今晚你就等着享受吧!”杰克面目狰狞地朝她威吓道,那女人面色惊恐,但嘴角柔腻的笑容还挂在脸上,予人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我…我说…”女人看着全桌,不,是整个酒馆大厅的目光都被她吸引,顿时不自在地牵动起胸前低垂的布料,““我前段时间跟姐妹们去教堂找埃里克牧师,”酒馆大厅的人一听到埃里克牧师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侧耳听了几句,貌似这个埃里克牧师在这个小镇是专门替女支女治病的牧师,等笑声逐渐变小时,那女人不甚在意地继续道:“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教堂里的年轻姑娘与男孩们都不见了。”酒馆里嘈杂的声音顿时小了起来,只余那女人故作娇柔的尖细嗓音在回荡着:“我一开始以为他们都出去办事了,毕竟最近的村庄到处都是瘟疫横行,人手忙不过来也正常,但接下来几天我都没有见到任何一个年轻人,直到有天晚上,我一个姐妹受了重伤,急需医治,我便带着她去了教堂,但夜晚教堂一片漆黑,我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应,情急之下就偷着溜进去了,谁知道……我竟然看见了那些消失了好几天的年轻人,他们都聚在教堂,脱光了衣服,就像被邪灵入体一样放纵身体。”酒馆此刻寂静得就像一座空房子,直到那个女人面色忐忑地坐下时,一道刻意被压低着的声音才响起:“她没有说谎,我前几天在丹布镇听见过一模一样的故事版本,只不过丹布镇的教堂现在已经关闭了,听说那里的神职人员都不见了。”“最近…还挺多事情发生的。”酒馆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可怖起来,红发男人大口喝下一杯麦酒,有些言不由衷地缓和道。“自从神旨预言后,我们国家就没好过!不……应该说,自从安迪殿下捕获那条恶龙后,瘟疫就开始大规模地蔓延。”肌rou男杰克也随之附和道。酒店这才开始重新地喧闹了起来。那个说故事的女人低头喝了几口酒后,忽然再次开口:“其实,那天晚上我还看到了其他东西。”“看到了什么?”红发男人紧张地问道,酒馆再度寂静了下来。“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其实我的好姐妹安娜也看到了……有一条巨大的黑影,整个教堂都没有它一半大,我想那个应该是龙。”酒馆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比刚才更为喧嚣的巨大音量,红发男人与杰克都哈哈大笑地取笑着那个女人的无知,女人的脸色闪过了一丝挫败,但很快就恢复成了娇媚柔腻的模样。我默默低下头,正打算吃点东西时,却发现那盘油腻粗糙的rou块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我切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而自己拿着餐刀的那只手,也因过度用力而泛起了青白之色,我有些愣神地看着自己的手好半晌,才站起身来快步离去。我以为今晚会是个无眠之夜,但想不到很快就失去意识,沉沉睡了过去。直到我被一阵嘈杂声惊醒,我纳闷又警惕地爬起身,酒馆老板不是说我这地方是独门独院么,怎么还有人不识相地来院子里打扰?这五个铜板花的真不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