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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头雾水地轻呼了一声,这没头没尾的叫他怎么回答?“半小时内搞定,否则明天直接去保安部报道!”赵遥清一锤定音。“喂,BOSS,B……”还想问些什么的许云潇,悲催地发现手机里已经传来了嘟嘟的挂断声。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短发,随手拿起放在床头的笔记本,定了定神,这才点开网页打开娱乐头条。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他一跳……这……方晓林这是在作死吧?-另一个房间里,林慕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情仍是低落。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关掉床头灯睡觉,手机这时却响了起来。她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扫了一眼,嗯,因为通讯录除了新加的赵遥清没有任何联系人,所以,看着号码虽熟悉,却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喂?”她狐疑地开口,“哪位?”“是我。”清冷的声音传来,却迅速勾起她记忆深处的那段过往。她睫毛颤了颤,面色忽地变得有些不好,却还是极力以平淡的语气说道:“好久不见!有事吗?”另一边的男人沉默了半晌,终是说道:“几年未见,你还好吗?”“自是很好。”“明天早上十点,我在老地方等你。”男子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却似乎带着一股命令的味道。听他这么说,林慕菡不禁咬了咬唇瓣,拒绝的话就要脱口而出,然而对面的人仿佛预料到一样,只听一句“我等你来”,电话就被挂断了。林慕菡:……还是这样,大男子主义!-咖啡厅靠窗的位置,静静坐着一个男子。只见他一头细碎的短发,光洁白皙的脸庞如刀削一般,乌黑的眼眸此刻望向窗外,不知在看什么。林慕菡推门而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秦淮。一如初见时的模样,高高瘦瘦,此时望向窗外的侧脸,还是那么立体端正。她心底轻叹了一声,这才收好表情抬步向他走去。秦淮听到声音转眸的时候,刚好看到女孩一脸平静的脸,他看着他,有瞬间的怔愣。“秦淮,好久不见。”林慕菡礼貌打着招呼,语气里听不出亲近,也听不出生疏,平平淡淡,仿若真是两年多不见的普通朋友的再次相见。“嗯。”秦淮点了点头,抬手示意她坐下,才继续开口,“喝什么?还是Cappuo?”说完,朝不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不了,我后来爱喝Espresso。”林慕菡淡淡说道。秦淮闻言看向她,眼神深邃。然而,林慕菡却不欲多做解释,转头望向窗外。秦淮皱了皱眉,以前她是绝对不喜欢喝这么苦的咖啡的,其实,咖啡不管哪种,她都不大爱喝。这时服务员刚好走到桌边,秦淮刚想开口,林慕菡已经微笑着回答:“一杯花茶,谢谢。”秦淮看向她,眉头更是紧锁。待服务员走后,林慕菡这才目光转向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几年在国外还好吗?”“林慕菡。”秦淮突然一字一顿叫道,眼神深邃暗沉,仿若黑洞般看不见底,“看在当年救命之恩的份上,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他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这次见面的意图。还是这么雷厉风行啊!林慕菡心底感慨。不过,提及当年的事,她长而卷的睫毛闪了闪,而后垂下眼帘,让人窥不见她眼里的情绪,清清浅浅开口:“你说。”“小苑也在申请特等奖学金的名额,你放弃可以吧?”虽是疑问的语句,可是口吻却带着一股命令的意味。闻言,林慕菡诧异抬头,眼底之前的伤感也还未来得及掩饰,“为什么?!”“你不差那点钱吧?小苑盼这个奖学金盼了半年了,如今系里就你和她最有机会获得这个名额,所以……”“所以就该我放弃?!她堂堂市长千金难道就差那么点钱了?!”林慕菡声音忽地有些尖锐,仿佛被戳到深埋心底的某些痛楚。听她这么说,秦淮眼神凌厉地扫向她,语气刻薄:“林慕菡,不要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我从未要求过你什么,这点小小的要求你也做不到?!”“是!当初是你救了我,可我……”她双目含泪,眼神带着愤怒和悲戚,说到这,却猛地顿住了。“可你如何?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秦淮咄咄逼人,“林慕菡,你是何时变成了这样一个人?”听他这么说,林慕菡忽地笑了,笑容里带着点点悲壮,“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当初你救了我,我后来却放弃了病床上的你,你恨我怨我离开我,都是我应得的!”“你既想要我放弃名额,好,我放弃,至此,我们两不相欠!如何?”看着她一如初见时的精致面容,然而脸上已不见了当初的幸福快乐,有的只是决绝,秦淮不知为何,心脏忽地抽痛了一下。但是想到袁苑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终是点头,低沉地应道:“可以。”“那么,再见……不,再也不见!秦淮,感谢你曾经救过我,也感谢你曾经放弃了我!”说罢,她转身离开,背影崩地笔直。秦淮,我和我的豆蔻青春,高傲倔强,都让它全部消散在曾经的记忆里吧!再见,望再也不见!-赵遥清一整天都感觉浑浑噩噩魂不守舍的,于是,几乎每天准时下班的赵大总裁,今天破天荒地早退了!在回家路上打了一个电话给小姑娘,然而无人接听。他心情更是糟糕,连带着车速也是越来越快,待到驶进别墅,连车子都没有倒好,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大步跨了出来。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他抬头看了看,见二楼主卧传来昏暗的灯光,这才定了定神,甩上车门朝大门走去。上楼,主卧半掩的门内撒出一些微光,他在门口定了定,待到面上一片平静,这才轻轻推开门……抬眼朝床上扫视了一圈,没人?再看向落地窗下的座椅上,依然无人?他心口慌了慌,一把推开门朝里走了两步,迅速环顾四周,却在看到床边角落里窝着的小小一团时,眉心猛地皱起。“木木?”他大步朝那团走去,待走到距她半步远的时候,轻轻蹲下,温柔开口“怎么蹲在这?感冒了怎么办?”那声音如冬日里的暖阳,却又带着一股nongnong的宠溺。小姑娘没有吭声,肩膀却抖了一下。接着,又抖了一下,没过几秒,隐隐传来细碎的呜咽声。赵遥清察觉不对,猛地单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