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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为首的几人,眸色微凝,显然他对此很是不满。藏剑山的宗主落明朗注意到他的神情,轻笑一声,执起酒杯向他遥遥一举,也不等他的回应便仰头喝干,垂眸睥睨着神色僵硬的左铭启,“怎么?不满风语成为他们的老大?”御灵宗宗主娇钰歌闻言,重重的搁下手中的酒杯黑着脸打断他,“什么老大,真难听。那是首帅!她既以强大的实力征服了那群心高气傲的骄子们,自是当为他们的首帅!就如当年的燕独陆一般!”满是愉悦的轻笑一声,池祇弘紧紧地盯着那一桌十一人,眸色之中染上稍许激动和期待,“看着吧,他们定会在着沧澜次榜之中崭露头角,整整三百年过去了,东小界的赫赫威名,还有几人记得?该由他们前去,唤醒那些人尘封的记忆!”四人相对而坐,却隐隐分成两派。三百年前,那场针对东小界的浩劫,和玄霄门,和天玄宗都脱不了干系!觥筹交错的盛宴结束后,喝的醉醺醺的毛团儿挂在沛世香的袈.裟上,迷迷瞪瞪的甩着尾巴,耗尽了风语难得的耐心却依旧不肯下来。风语沉下脸,扬手便准备直接把它扯下来,回去秋后算账,谁料她伸出的手却被沛世香拦住了。“阿弥陀佛,既这位小施主不愿醒来,不若让它睡着,明日吾将它送回施主住处可好?”一袭金红袈.裟的男子满身冰雪气息,清清冷冷,干干净净,不见丝毫欲念。世人皆道他手染猩红,嗜杀成性,却不知这人的慈悲心肠,他是真的将万物生灵同以待之,不曾有任何偏差。在场的众人均是稍显困惑,一场宴席下来,这人荤腥不沾,滴酒不碰,佛门戒律谨记在心。他的气息,平和包容,没有任何能够令人产生恶感的气息,全然不似一个嗜杀成性之人。风语点点头,往挂在沛世香身上睡得香甜的毛团儿那边丢一个眼刀,转身离去。她信任沛世香,无关他们的关系好坏,只是信任那人的佛性。杀生佛,杀生以渡生,那人杀生只为渡生,今天的大混战中他甚至一人未伤!风语回到自己的住处,便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玉盒,盒子下方压着一块布帛。她抽出布帛,只见上书:神骨融合不可间断,统共七七四十九份,每日一份,不可间断。七七四十九份?不可间断?风语冷笑一声,指尖银紫色的雷光一闪,瞬间将手中的布帛化为灰烬,她总算是知晓毛团儿缘何如此反常,怕是夜阑动了什么手脚。很好!不愿回来就在沛世香那边待够七七四十九天好了!她抬手抓起桌上的玉盒,从青龙戒中取出夜阑调配好的浴汤,默默的封掉嗅觉,取出盒子中那颗乳白色的珠子开始融合。难闻的异味再次弥散开来,即便不久前刚刚融合了一份神骨,这次的淬体效果却依旧显著。这次的融合速度明显比上次快了许多,她清理了全身的污垢,把屋子收拾妥当之后,靳子非才一脸菜色,屏气在房门上敲了几下。风语挥手卷去一阵风,想要把门打开以示今天她屋子里的空气之清新。谁料,屋门甫一打开,便只见靳子非匆忙远去的身影。风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急掠而去,漆黑的眸子泛起幽光,手上一个用力直接捏碎的木制的门框,唇畔勾起冷笑,“玄武,尔敢!”-------------------此时,东小界,红山镇,峰乔岭内,一股远超以往的浓郁灵气突然激荡开来,天空之上劫云聚拢,雷鸣电闪。一男子盘坐在地上,抬眼冷睨那足有成年男子腰身两倍粗细的雷柱,挥手掷出一个白玉小鼎,只见那来势凶猛的雷柱就这么被吸进小鼎之中,不见踪影。筑基劫!又是筑基劫!路过附近的修士皆是神色大变,面面相觑之间难掩的惊骇。这传言中大荒时代都少见的筑基劫,最近怎么如此频繁?左姜云起身,有白玉小鼎在,他可以安然渡过每一个雷劫。两年前无意间进入的那个秘境早已关闭,旁的人早已被扔了出去,他却莫名其妙的被困至今。索性这两年时间他也算收获颇多,有这白玉小鼎在,他身上的暗伤已经在慢慢好转,终有一日,他的灵力会不再外泄。左姜云把玩着手中的白玉小鼎,稍微算算时间,眸色微凝,起身向着西境界门的方向赶去。西境界门离这峰乔岭不远,这个时候过去,大抵还能赶得上沧澜次榜的排位赛!这时候的他,眸色之中满是坚定,两年前的自嘲和无奈统统扫除,如同蒙尘的宝珠再次展露芳华,清俊的脸庞毫不逊色于沛世香!第37章左姜云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元旦快乐哦~新的一年,也要元气满满的加油奋进哦~爱你们,谢谢你们一路陪我走来,让我在创作的路上,不再孤单。真的,非常感谢!坚持很难,因为有你们,我才能够日复一日!翌日,巨大的圆盘赛场之上,纷乱却不失华丽的术法飞舞着,所有人都在全力以赴的争夺属于他们的荣耀。沧澜次榜之上满列三级世界的青年才俊,它所代表的不仅仅是荣誉,更多的是一种机遇。在场的修士多数都出自修仙世家的嫡系旁支,少有和重一阳一般的无根散修。关于沧澜次榜的消息他们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旁的先不说,沧澜次榜成员有进入主宗修炼的机会,单只这一点,便足以令这些修者疯狂了。要知道,二级世界的修炼资源比之三级世界来说,又怎堪堪只用一个“远超”来形容?此时,场下众人的站位却出现了变化。于五界大比的时候不同,沧澜次榜排位赛不涉及世界之间的争夺,反而关系着主宗的颜面,是以无关界限,众人皆是同宗抱团站在一起。风语捏着流千飒的手指把玩着,时不时转转他手上的凤戒,对台上的战况全无兴致。最近也不知怎的,只要见到飒飒便想要和他更贴近一点,想要抱着他做当初未完之事。旁边,流千飒状似很认真的在观看着赛场上的战斗,实则红透了耳根,黑色的左眼雾蒙蒙的根本看不清楚台上的战况。他红着眼眶狠狠地瞪了风语一眼,用力抽手,试图把自己从这样无力的尴尬境地解救出来。风语垂眸,低低的轻笑几声,微凉的指尖顺着他掌心的纹路缓缓地滑动,酥麻的感觉顺着手掌一路想全身蔓延,流千飒不禁稍稍软了腿。恰逢那主宗的金丹修士喊道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