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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他堵住,只好紧紧地抱住符陵,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符陵的下身也早已火热,起来将楚翔的腿分开架在自己肩上,看那密xue,撕裂的伤口已经愈合,粉红的嫩rou一张一合,似在邀请自己进入。符陵先抹了些药膏往楚翔后庭涂去,一根手指刚探进去,冰冷的触觉让楚翔立即瑟缩了一下。符陵忙安慰道:“别怕,涂上了药才不会痛。”细细地在内外涂抹均匀,逐一地加入两根手指,三根……又在自己的分身上涂了一些,这才慢慢地挤进去,见楚翔眉头紧皱,虽不吭声,却象是极为痛苦,符陵停下不动,担心地问道:“痛的很?”楚翔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妨事,你拖泥带水的,倒让我受罪。”符陵笑道:“你倒比朕还急了!放心,今日朕定将你喂饱!”嘴上这样说,想着上次的教训,到底不敢猝然发力,又慢慢地挤进去一些,抽出来,再慢慢进去,试探了几次,这才逐渐加快节奏。仍是将楚翔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俯身抱起他,轻轻在他耳边说:“怎么今天又不肯睁眼看朕了?”楚翔闻言睁开双眼,却象喝醉了酒一般似争还闭,眼神朦胧迷离如浸在水雾中,腮边浸染了两片红晕……符陵笑道:“朕倒要仔细看看你,看看你动情的样子。”话音未落,楚翔突然“啊!”地哼了一声,符陵知是碰到了他的敏感之处,益发努力,楚翔到底不谙情欲之事,未过多久,身子向前一挺,便射了出来,瘫在符陵怀中,浊液溅了他一身。第二卷十一由来征战地(上)楚翔面红过耳,符陵却不以为意,伸手拿过一条汗巾擦了。他自己虽远未尽兴,但想到毕竟是楚翔的头一回,若是索求无度怕他不适,也草草完事下来。符陵将楚翔翻过身,分开他臀瓣,里里外外仔细查看,见没有撕裂红肿,才放下心来。这卧室后面带有一间浴室,符陵用外袍裹住楚翔,抱他进了浴室。汉白玉砌成的浴池占了半间屋子,玉池上围着明黄的薄纱帏帐,早有太监准备好了一池热水,水面上撒了一层缤纷花瓣,芬芳扑鼻。符陵令侍候的人都下去,试过水温,将楚翔放入池中,亲自来为他洗浴。楚翔忙道:“我自己来就是,岂敢有劳陛下动手?”符陵一笑:“你这会假惺惺地做什么?你前几日受伤起不了床,每日都是朕来为你清洗。”见楚翔睁大眼睛,一脸惊讶尴尬,又道:“你也不必谢朕,朕只是不愿别人看到你的身体。除了你的父母和你自己,朕再不许他人见到你的身体。”轻吻他一下,“你只是朕一人的。”楚翔不料他竟如此霸道,一时气闷,说不出话来,又听他提到自己的父母,忽想起家中的母亲,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她此时又怎么样了?定然会伤心欲绝,还有小弟……心头象扎了根刺,不敢再想下去。符陵却似看透了他的心思:“怎么了?想家了?朕可以想办法把你的母亲和弟弟接来,不过,你那个什么未过门的媳妇就算了。”楚翔难过地摇了摇头,心想母亲和弟弟要是知道自己“投降”了秦国,还成了符陵见不得人的男宠,恐怕会被活活气死,就是父亲的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宁,便答道:“多谢陛下好意,不用费心了,我倒宁愿他们认为我死了。”符陵笑了笑,却道:“你若不愿就算了,你也不用担心他们,快则一两年,慢则三五年,朕迟早灭了周国,带你回去和家人团聚。”楚翔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眼前发黑,脑中嗡嗡响成一片,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抓住浴池边缘,才没有一头栽倒在水中,符陵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朕知道你忘不了周国,但兴亡自有定数……”楚翔全没有听见,耳边只反复响着“快则一两年,慢则三五年,朕迟早灭了周国……”直到符陵推了推他,“翔,你脸色不大好?”楚翔勉强笑了笑:“大概是水温太高,我有点头晕。”符陵揶揄道:“不会才做了一次就累了吧?楚将军何时变得如此娇气?本来朕还打算今日带你去城外骑马观光,既然如此,那就明日再说吧!”为他清洗后,擦干水渍,穿上内衣,将他抱回床上,床单被子等已换成簇新的,两人并排躺在一处,出浴后的楚翔更显得唇红齿白,俊美无俦,长发披落一枕,如黑色的绸缎般隐有光华。符陵抚摸着他结实光滑的肌肤,嗅着他淡淡的体香,不带半点脂粉香气,却更让人心荡神旌。符陵yuhuo如焚,但见楚翔一脸倦意,只好暂且忍住,扳过他头来,又吻了吻他微微卷曲的长长睫毛,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睡了,听着那均匀的呼吸,自己却久久难以入眠。第二天符陵下了早朝,果然来带楚翔骑马。他特意挑选了一匹上等的大宛良马到离苑来,供楚翔骑乘。符陵的胯下宝马墨云是他当太子时立功后受的御赐,是万里挑一价值连城的神驹,这些年跟着他南征北战,屡建功勋,符陵极为珍爱。而他带给楚翔的马也和“墨云”一样是通体漆黑,符陵笑道:“除了墨云,大内里的良驹便算是这‘追风’了,有了它,以后你要出去也方便些。”楚翔称谢,却暗想:“日后出去”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时常带我出门骑马?不好多问,换了便服,两人上了马,也不带随从,径直出城往西去。经过城中闹市时,楚翔见上京虽是秦国首都,但远不及江宁人流如织的繁华,人民穿着打扮言行举止皆显得粗俗,摊贩售卖的货物与江南更是大相径庭。楚翔暗想:难道我江南鱼米之乡,人间天堂,就要落入此等蛮夷之族手中了么?出城往西,不远便是辽阔草原,一望无际。楚翔自到上京后,除了上回到校场受刑,未曾离开离苑一步,这会得以纵马驰骋,恰如鹰翔九天、龙归四海,只管放开缰绳,任坐下宝马御风狂奔。符陵会意一笑,并不阻止,只是不即不离地和他并辔而行。直过了正午,符陵方叫住楚翔,下马席地而坐,拿出干粮饮水来分给他。楚翔接过一块大饼,忽记起往日在军中也是这样风餐露宿,却是为了杀敌救国,而非与敌人一起游山玩水,又是一阵黯然。符陵忽道:“再往南一百多里,就到黄河了,你想不想去看看?”楚翔应道:“好!”两人便掉头向南,墨云追风都是日行千里的良驹,一个多时辰后,便已到了黄河。冬季的河岸显得格外荒凉,除了河水的喧嚣,不见行人,也没有渡船。符陵驻马,扬鞭遥指黄河对岸,意气风发:“朕即位后不久,曾在这里打过一场大仗,血战七日七夜,当真是痛快淋漓!”楚翔默不作声,那次大仗,他再清楚不过,秦国战胜后,得以渡过黄河,侵凌中原,成为了秦周两国交战的转折点,也切断了周军的后路,导致镇守虬关的父亲孤立无援,陷入重重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