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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铜镜碎了。她原本不是这个时空的人,现在的楚伶是一个叫做丁灵的女孩穿越而来的,丁灵是一个医院的护士,被病患家属医闹拿锤子砸死了,这才成了楚伶。常年在医院工作的她,见惯了人世间的冷暖,早已经变得麻木,如今这样的事情发生下自己身上何尝不是一种报应呢。自己什么都没做,反倒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样的脏水都往她身上泼。今天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要不然怎么会不告诉她今天是楚婳的生辰,这样她就不会两手空空而去。楚伶刚回宫中没几天,鲜少外出,能得罪谁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楚玥,别人对她顶多是鄙视,害怕她是个不祥之人。可她却怕自己把她心爱的男人抢走了,就在前两天,她还被楚玥警告过一次,让她离段景文远一点。这个段景文是皇后的亲侄,段国公家的嫡长孙,楚嫣的表哥,身份高贵。十五岁便上战场上杀敌,年仅二十岁便被皇上封为镇远将军。楚伶这次从新宣回来就是他亲自去接的,他为人豪爽,心思缜密,楚伶很快就和他成了朋友,却没想到被楚玥盯上了。楚伶看着地上破碎的镜子,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个楚玥真是傻,她的前面还有一个楚嫣呢。在南楚,表哥和表妹成亲根本就是寻常事,她若是皇后,也会把楚嫣嫁给自家的侄子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人才能一条心。今天的事情犯不着生气,再怎么丢人,那些宫婢也不敢当年说自己的坏话。至于那些自诩高高在上的女人,由得她们说去吧,说破大天不过是一张脸而已。她努力让自己不如想这些,躺到床上,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皇宫的西侧门,一辆马车停在那里,马车上斜靠着一个青年,他双目微闭,半睡半醒,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他一身藤黄色回字纹锦袍包裹着一身肌rou若隐若现,身材修长,五官俊郎。忽然,他听闻有脚步声,但还是继续睡,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待那脚步声靠的近些,他便大喝一声。“啊!”娃娃脸吓得尖叫起来,“大哥你吓死我了!”段景文一脸坏笑,“怎么样,没占到便宜吧?”段心语“哼”了一声,继而又笑道:“大哥,今天永康公主的寿宴很热闹呢,还发生了一件特别好笑的事。”“什么事说来听听。”段景文双手抱臂,斜靠马车笑道。“那个叫楚伶的,就是你从新宣接来的,居然连个礼物都没带,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去给永康公主过生辰,结果被永康公主给赶出去了,你说好笑不好笑?”段心语眉飞色舞地说着,边说边看着段景文的表情。只见他的笑容逐渐地僵硬起来,变得愤怒起来,当即从马车上跳下来,向宫门里走去。“哎呀,哥,你去哪儿,回来!”段心语迅速地拉住他的手,“你是外臣,不能进后宫,在说这大晚上的你会被当贼给抓进去的!”“段心语你给我放手!”段景文抬高声调,“我得去看她,我怕她想不开。”“哥,你喜欢她就直说嘛!”段心语嘴角扬起,促狭的笑着。“你胡说什么!”段景文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段心语摇着脑袋,跟个教书先生似的,“大哥,明天再去吧,现在真的不合适。”段景文回头看看禁闭宫门,“她一定很难过。”段心语叹了一口气,“大哥,你喜欢她就说啊,怕什么?”“我和她真的是朋友。”段景文再次强调,他用手指点着段心语的额头,“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切!明明喜欢人家却不敢承认,一天巴不得往宫中跑一百八十遍,从前太子哥哥和鲁王哥哥在宫中时候,也没见你跑的这么这么殷勤。”段心语连珠带炮地说着。“你这么能说,我说不过你。”段景文说着,“上车,回家。”“哥,你不去看伶公主了?”段心语歪着脑袋看段景文走到马车前。“你再不走就留这睡觉吧!”段景文没好气的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楚伶受委屈的样子,根本无心管段心语。“哥,我给伶公主圆了场,但也没多大的作用。”段心语爬上车,不好意思的说。段景文摇摇头,“没事,明天我去看她,你不要自责。”“明天我也去。”“好,一块去。”“驾!”……第2章人工呼吸楚伶一早就起床了,她昨晚也没睡多长时间,段景文也一样,早早地就来给皇后请安,然后便和段心语去了漪澜殿。“你们来的正好,一起来吃早饭。”楚伶正准备吃早饭,见段景文兄妹俩来了便让潋秋再多准备碗筷。“我就不吃了,早饭已经吃了很多,再吃就要变胖了。”段心语拍拍段景文的肩膀,“大哥你在这吃吧,我去找嫣儿jiejie玩儿去了。”“平宁县主,多谢你昨晚为我说话。”楚伶欠身道。段心语噘着嘴,“我其实也没帮上什么,让你受委屈了。”楚伶摇摇头,“还是要多谢你。”“不用啦,你没瞧见我哥这一大早的就过来蹭饭吗?我先走了,再见!”段心语说着,一蹦一跳地离开漪澜殿。“吃饭吧。”楚伶坐下,递给段景文一双筷子。段景文接过筷子,笑道:“伶公主这里饭菜真香,再有公主作陪,更是秀色可餐也。”“说人话。”楚伶瞄了他一眼,“酸不拉几的,影响本宫的食欲。”段景文赶紧闭嘴,他随意喝了一口粥,又问:“公主昨晚睡得可好?”楚伶抬起有些乌青的眼,“将军也不是没睡好吗?”段景文放下筷子,“想不到才几天的功夫,公主竟然又变得和我们第一次见面一样,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和你说有用吗,你是外臣,这里是后宫,既然是朋友就更不应该牵连对方不是吗?”楚伶看着他说。“你还是不信任我?”段景文蹙眉,继而苦笑道,“也对,你自小在新宣长大,我们不过才认识一两月而已。”“酸溜溜的。”楚伶抬眼白了他一眼,“段景文,段呆子,你挺会生气的啊。”“谁生气了?”段景文鼓着嘴巴,“我段景文向来都很大方,尤其是公主这样的娇滴滴的女子。”“胡说八道。”楚伶翘起嘴角娇嗔道,“别和我卖萌!”段景文瞧见她笑了,心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