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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想你们仍有什么误会。”到底是不是误会,在场长在大家族后院的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事到如今,分明就是贺氏与邵盈秀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揭破了,竟还不顾两家人的里子和面子,无耻地将污蔑进行到底,可偏偏就有人不愿意让她们伤何乐安分毫,慵懒地嗤声道:“如此委屈,也就只有何六小姐愿意为了家中老太太忍下来吧。”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字字都在说何乐安在伯府受了委屈,还没有向何老夫人告状,可她的隐忍,只换来别人更加无情又肆意的折辱,若今日没有人将栽赃一事揭破,恐怕何乐安这个庶女还要被贺氏与邵盈秀这对母女诋毁中伤,如此歹毒的人,人人都鄙夷与不齿。邵盈秀看着周遭如针似刀锋利的视线,难堪至极,泪就盈满于眼眶,恨恨地瞪着何乐安道:“何乐安,你好毒的心,故意将薛老夫人送你礼物一事瞒下来,设计了今日一出,叫所有人都看我的笑话!”☆、第35章我早晚会被你害死的何乐安由始至终都没想招惹她们,是她们一而再地招她惹她欺压她折辱她,她通通大事化小都算了,事情败露了,她们还要倒转来怪她故意让她们不好看,难道她是庶女,就可以任由她们伤害吗,明明这一世,她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这些烦人的恼人的事,还是不愿意放过她……头一次,何乐安不想再和稀泥,她心累地看着倒是先委屈得梨花带雨的邵盈秀,刚刚欲语,话音又一次被抢走了,那把慵懒的声音似嘲非嘲道:“卓逸伯府姓邵吧,何时开始改姓诬赖的赖了,今日一事若是何六小姐有心设计的,事儿又怎会从本王的嘴里说出来。”“本王不过是看不得有些人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蹭别人的好处,还要踩别人一脚,才为这个可怜的庶女说一句而已。”一直在注意凉亭动向的人都知道,他这话指的是贺氏,贺氏自己更是知道,可对上这位高高在上的越郡王,她即使恼羞成怒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可怜的庶女?邵盈秀不知道这个被何老太太宠成嫡出一般,如今又得到堂堂郡王爷帮助的庶女到底哪儿可怜了,反倒是自己,从处处高贵的嫡女沦为人人鄙夷的恶女,欲要不计后果反驳,弄个鱼死网破时,怡亲王妃适时似有不满道:“好了,一场误会而已,吉时已到,宴席要开了,大家移步前厅吧。”**何乐安疲惫地回到侯府,想了想,还是将王府内发生的事,简单地告知何老太太,相比日后何老太太从别人口中听到一些添油加醋的话,还是由她自己先说出来比较好,反正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贺氏与邵盈秀今日闹得如此难堪,以后定会变着法子折腾她不可。“你没有做错什么,不用道歉。”何老太太疼惜道,“何况话都是越郡王为你说的,别人再如何,也不会把责任推到你身上,说你或是说侯府不好。”“贺氏为人素来刻薄,这事的确是她过分了,我们是姻亲,再怎样她都不该在外人面前如此折辱你与你母亲,你放心,若她还敢上门来说你的不是,祖母定给你要个交代——”何乐安摇头道,“我告诉祖母并不是想要什么交代,如今她们已经受到惩罚,我也不想两府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再因为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弄得更僵了。”这孩子就是懂事得让人心疼,何老太太道:“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何乐安又与何老太太说了两三句,才回到自己的厢房里,脱下装束倒头就不管不顾地睡了一觉,醒来换了男装照旧从后门装作仆人小厮般大大方方地走出去,却没有发现暗处有几双眼睛正偷偷地看着她,小心翼翼的一番打量后,还有人尾随她……又是关起门来的富贵酒楼,何乐安瞪着挨墙而坐,似乎一直在等她到来的某只如妖孽似的郡王爷,又是气恼又是无奈道:“你今日实在太过分了,我早晚会被你害死的。”可面对她的抱怨,某妖孽郡王爷只是很无辜地眨眨眼睛道:“安儿,我饿了。”☆、第36章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不多会儿,越郡王看着气哼哼的何乐安,再看看气哼哼的何乐安端给他的,散发出浓郁酱油与小葱香味儿,却再也没有别的配料与菜肴的拌白米饭,“……”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他认真地想了想,最后还是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吃起来,然后把一个空空如也的碗递回给她,道:“再来一碗。”没有菜肴,光饭,一碗他真吃不饱。又不多会,越郡王看到刚才还是酱油小葱拌的米白饭,这回只有酱油了,而且饭比之前那一碗还少了一大半,“……”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他想了想,还是吃了,完了又把空碗递给她,道:“再来半碗。”于是,越郡王就看到了半碗,不,比半碗还要少的,别说小葱了,连酱油都没有的,他一口就能吞进肚子的白米饭,他只好妥协了,道:“安儿,你有话可以好好说。”“可你不打算好好听,我便懒得浪费口水。”“我定洗耳恭听,你说吧。”“我去王府参宴时的心情,就像酱油小葱拌白米饭,虽紧张,但还算平衡。”她深深地吸了一口道,“可你出现后,我总怕你又故意戏弄我,我的心情便像酱油拌白米饭似的不平衡,只剩下紧张了,待你真的有所‘胡闹’后,我的心情就像不知道究竟要添加什么,只能什么都不加的白米饭了。”“我知道你在替我抱打不平,我也很感谢你愿意替我抱打不平,但你行事如此强硬,只会适得其反,换来她们对我更加用力的报复,我与你不同,我只是一个出身低微的庶女,祖母再宠爱再疼惜我,都无法改变这个出身,你越是对我与众不同,她们越会伤害我。”“就像两年前那样。”何乐安道,“我知道越郡王你有足够的能力保全我一个小小的庶女,可你并不能时时刻刻在我身边为我护航,所以……我不需要有时效的盔甲,也不愿看见丢了盔甲就会遍体鳞伤的自己。”“我远离是是非非,真的只想在小城小镇中安稳平静地生活,或许有时候的确会有一些无法避免的明争暗斗,但那又不是什么千军万马的战场,我可以自己解决的。”越郡王听着她一字一句都要与他撇清的话,蹙了眉,“何乐安,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何乐安心一颤,垂眸抿抿唇,握拳道:“我只想要一个身份与我相当的男子为夫君,这一生无妾,无通房,无后宅争宠,与他一世一双人,开一间小小的饭馆,安稳平静地过下去——”“即使我说,我愿意娶你为妃,你也这般坚持?”越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