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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好时辰,拂苏光明正大的走进琼露台,里面安静,飘散着独特的酒香味。寻着香气寻到好物,便伸手去水中打捞,一路也算是通畅,兴许天后以为不会有人来偷盗她这玩意才没有设有阻碍,这可方便了拂苏。盛酒之物乃一精巧白玉瓶,透着寒气,而那寒气直袭拂苏的脊骨,那不知这东西入了腹中会是何般的冰冷。这不有的想起菩清那冰冷的表情,无奈的叹气。“多谢了,天后,待我回来。”三抔路上的桃花林依旧是那般妖艳,绝景与那雪山的桃花林不相上下,只是缺少了雪山的冷清,这里多了点活气。进来的拂苏淡淡一笑,在中央的假山处编织一段幻境,如同蓬山的小屋,配着高山流水以及开满各色花朵的小桥。甚觉满意之后才离去,去花神那看看有何法子。去了花神殿,便见花神一人卧在百花榻上喝着小酒,竟有些风情。若非拂苏对他有些了解,定然以为花神被调包了。“独自饮酒,便是千年寒冰入了肠腹。”听闻此话,花神邪看了他一眼,噙着一抹笑意。“嫌少见三太子来这花神殿,今日是吹了什么风竟把妖君的小跟从吹到这来了。”过去坐下的拂苏笑道“花神便是少说几句取笑我得话,也该活得快活。”花神不以为然,自是习惯了调笑身边的人而已,却无恶意。收了酒方才起身问“说说吧!来找我所为何事?”“我邀了妖君桃花林饮酒,却不知如何试探,花神可否教我些许?”今时的拂苏到真是千般姿态,与那从前的顽童却是不可相比,但这也是好事,成熟了些。“这事情你可是寻对了人,只是,妖君非一般人,怕是我也无法啊!”“你便说些。”瞧他心急,花神无奈,待沉默片刻。“你说妖君乃一生五世中的玉清风,想必对你当不陌生,也许醒来知晓他那有情人是自己宠爱有加的小孙儿,心中也有缱绻之意,只道是天理不容便故作忘记。但,三太子何许人也?岂可放弃,你便是一壶酒一杯药去了帐下风流,他自会知无所退路,与你共续前缘共担惩罚。”花神这法子拂苏倒没想过,只是他的性子怎会做出如此下流之事,那玉清风的性子他还不了解吗?害其者必受其百倍之复,倒时,莫说是再续前缘怕是原谅都不得。但这法子未必不是一个好法子,既能试探菩清还记得前世之事,也能试探菩清的心思。只怕这事若是成了,天帝那就过不去了。看他颦眉,花神也不发言,只藏着一抹冷光在眼中,心中不断盘算着。“我便依你。”待拂苏离去,花神忍不住大笑,那藏在别处的凤王过来看了看,道“你这般戏弄他,若是被天帝知晓,他可会受更大的惩罚呀!”“哈哈哈!”笑的腹部微痛的花神躺回榻上,道“瞧他为了那个什么玉清风傻成这样,像是稚童,说什么便是什么。若被天帝惩罚也是自找苦受。”凤王这会儿笑不出来了,沉重的说“妖君可是上古战神与魔界魔君之子,拂苏若真在酒中掺了药物,天帝当真会降罪于他。花神,你这招真是损了。”“若那妖君不计较呢?”☆、妖君殿拂苏事先到了小屋,在外的亭中摆了偷盗而来的桃花酒,酒杯也是从酒仙那讨要的上好冰玉杯。摆好东西,拂苏取出十一弦桃花琴搁在旁侧的琴台上,看着相同的景色,忍不住的以为这是从前,一如既往的人物和景色,手指附上琴弦,续续断断的弹出曾经的曲子,只道无人以剑为舞。打断过去,拂苏去了屋子里,里面的一切还是一样,让他留恋。出来时,菩清已经立在桥上看着湖中的涟漪。一身白衣青绿色透明外衫,到真是好看!“你来了。”菩清没有看去。“你倒是有心,编了这般幻境。”拂苏浅笑,“待殿下我怎敢马虎。”两人在桥上站了片刻才去了亭中,拂苏布酒,倾倒时,酒水漫出许多寒气,浓醇的酒香有些微醉。“殿下,这一杯,拂苏敬你,谢你对拂苏的宠爱。”菩清持杯,却没开口,只抿下一口。拂苏却是喝下半杯,待喝下便觉全身冰凉,冷的他有些麻木。看向菩清时,却不见他又任何异样,觉得奇怪。“这酒如何?”“与寻常酒无异。”怎么可能?拂苏微惊,再倒了一杯喝下,这会儿更冷,他感觉体内渐渐被冰封,而菩清却没什么感觉。“你沾酒必醉,为何邀本君饮酒?”看出端异的菩清问。故作镇定的拂苏握住酒杯,偷偷运气将体内的寒气逼出去。他的修行尚短,未能控制那寒冷将他冻僵,慢慢的露出破绽。菩清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片刻后,拂苏才觉舒适许多。可手腕上的温度却明显了。“你怎么没有温度?”菩清的手竟然没有温度,冷的跟这桃花酒似的。见他无事,菩清收回手,拿起酒杯将余下饮完。“你去历劫便将本君忘了,果真是三太子。”菩清的话语里虽有一些失落,但在拂苏耳里这却更像是责备,还透着些许无情在里面。让拂苏不知如何回答,这样的玉清风比他更加冷漠。是刻意而为还是忘了那一世。“一生五世,陌路难回。殿下,可曾忘记自己在奈何桥头的话?”“奈何桥头?”这次,菩清微微有些疑惑,却没多停留片刻,像是拂苏喝醉了胡言乱语。“醉了,也该散场了。”说巴,便起身欲要离去,哪知此刻的拂苏一心被情迷住,直接施法捆住菩清。“就算那一世是我错了,可你也该给我机会,有些真相你并不知道,你也没有听我解释,不是吗?”拂苏带着恐惧悲伤立在他的面前质问菩清,褪了皮的他也不过是普通人一样,什么情绪都有。菩清倒是冷静的看着他,也没挣开捆缚自己的绳子。那种冷漠可以穿透肌肤冰冻肌骨,让拂苏有些站立不稳。“当时我被敌国掳去,在黑暗之中渡过了三年,我很想回去找你,可我没有办法。备受欺辱,只为活着回去,待我回去,你却跳下城楼。清风,我虽一直选天下却是爱着你的。这一世,我们重头再来,好吗?”…菩清的抿口不言让拂苏心中不喜,又受锥心之苦,竟被那杯中药物控制扑上前将人抱住,化作影子落在屋内的床榻上。身下的菩清依旧没有话,目光还是那么冰冷,甚至也不挣扎。乱了心智的拂苏凑近,附在他的耳旁。“清风,清风,我想你,好想你。”菩清去掉绳子,伸手扶住拂苏的头,就像是当初那般抱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