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丹塔
萧炎透过塔楼的窗户往外面看，圣丹城上方的少许积云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谋划着一场雨。这种寻常的天气强者们从不在意，或许只有一些城主会衡量是否会影响收成，决定是否将其打散。 丹云则不同，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刚还因为金丹出世将天空盖住的黑云现在已全无踪影。 轻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苦味在口中散开，过后是一阵回甜。往些日子只用来装饰茶杯的水终于尽到了原本的职责。 不远处传来银铃碰撞的声音，少女的笑声将人想思绪也活络了几分，即将到达这里时却收敛了起来，几双大眼睛带着羞涩将目光投向安静的黑衫青年，发现他看过来，红着脸互相调笑着离开了。 这样安逸的时光已经经历过不少，现在萧炎在等待小丹塔完工即将赠与他的玉牌。丹塔外已经有些吵闹，金丹太过珍贵，难免会引来各方觊觎。 不过也因为这里是丹塔，前来的人更多是结交与示好，不敢太过放肆。 “唉……” 与萧炎的惬意不同，药尊者托着腮，有气无力的坐在他对面。每当他看向对面的人时，都忍不住摇头叹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耷拉下眼皮，又忍不住再去看一眼，换来的却还是一声叹息，“唉……萧炎先生，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药尊者阁下，我原本就是这副模样。”萧炎无奈地回答道。 这是他第八次回答这个问题了，但药尊者的精神依然恍恍惚惚，似乎受到了什么沉重的打击。 “我变回来对他的影响这么大吗。”萧炎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瘪瘪嘴。自从恢复原本的样貌起，他就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但还是要求陪着自己到丹塔来，就像丹塔会吃了他似的。 几乎每隔一刻钟药尊者都会问一次“能变回来吗”，搞得萧炎开始怀疑他是耳朵不好还是比较健忘。 “难道对外宣扬的是我是星陨阁教育成功案例？不应该吧，这也太扯了。” 当他再次将茶送到嘴边时，药尊者突然站起来猛地往身前一拍，外溢的斗气直接将上好的丝竹茶几轰得粉碎。放在桌上的茶具也变成了一捧混杂着水渍的灰。 “萧炎先生”他猩红的眼睛直视着对面的黑衫青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准备做些什么，“我想通了，果然必须要告诉你。” “洗耳恭听。”桌子被拍碎了，萧炎只得将茶杯搁置在半空中，虽然不知道他想通了什么，看他严肃的神情，也同样认真的与之对视。 以药尊者与丹塔的关系，应该不用赔钱吧。 ———— 药尊者的决心是？ （1果然，我还是喜欢正太 100再见了，过去的我！） D100=96 你妈……你说啥就是吧，我想想怎么写 先给双方加个好感吧 萧炎→药尊者 （可靠的合作伙伴＋10【原好感低于50额外＋5】 纠缠不清－10【低好感主要原因额外－5】 并无过激动作＋4【由于厚脸皮加值减少1】） 1D4=3＋11=14 药尊者→萧炎 （强大的盟友＋5【原好感大于50无加值】 脸皮厚【95】＋5 追求＋2 没有成效－5） 1D7=3＋73=76 两人的态度都没有转变 那么这次突袭表白的顺利程度是？ （由于低好感，超过70才会发生好事，低于等于70依然是拒绝，低于5斩断感情线） D100=5 踩点了，堵住了嘴，但是没斩断念想 ———— “请成为我的伴侣。” “恕我拒绝。”很可惜，这句话已经无法对萧炎造成影响了。 这句话已经听过不下数十次，内心强大如他，已经能做到完全无视了。 “你是在害怕什么？比如你说的‘迟早会离开’？”药尊者一如既往的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不想给对方思考的时间。 同时他也有些急切了。 他自己喜欢什么类型他自己是清楚的，以至于萧炎变回成年体型时，他最大的感想是无法接受。 但现在他想明白了，偏好、癖好都见鬼去吧，他幻想两人今后一起的生活时，愕然的发现即使是他这幅模样也并不排斥。 所有的问题又回到了“机会”上。但到现在他都没有得到那个机会。 “你想多了。”萧炎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本来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情，结果又是这个，他有些心不在焉的往靠背上躺了躺，“只是因为我对你没兴趣，可以的话希望以后也不要问了。” 不得不说他已经摸清楚药尊者的套路了，这人应该也没处过对象，经常对他说些不知道哪里看到的词，有些时候的用力过猛真的让人挺难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油腻？差不多是这个词的感觉。 “能不能告诉我原因，我想和你在一起。”药尊者皱皱眉，都说直白的宣泄是表明心意的最佳做法，但是放在自己这边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很早之前我就说了，我不喜欢男人。” “我不会放弃的。”药尊者自顾自的向他展示自己的爱意。 听到这话，饶是以萧炎的淡定都忍不住大翻白眼，这家伙怎么不听人说话。 药尊者依旧注视着他，目光灼灼，红色的瞳孔中满是渴求。 但这一切对方熟视无睹。 油盐不进，百毒不侵。药尊者觉得这个人的心对他竖起了高墙。 “你很强，如你所说，你的实力在斗帝之上，对这个世界来说是如同神明般的存在。” 他决定了，要在今天用猛烈的攻势将他打败。即使被当做武器的语言会比往日尖酸刻薄数倍。 至少这些东西在话本里是有用的，那就不妨一试。 “你只爱自己，我认为你可以尝试爱别人。”这是话本里看到的说法，也是大多数强者的现状。 他觉得萧炎这种层次的人或许真的忘却了什么叫“爱”，和其他的强者一样。这么说的确是有意贬低，即使这是真相多数人还是会选择对点破之人发怒。 但这几个月相处下来，他认为萧炎不会那样，因为这个人喜欢探索真相，会接受并面对所有现实，用这个当突破点应该不错。 “你可以多看看这个世界，这里有许多值得爱的东西。” 喜欢探索却不爱这个世界，如此矛盾的特性，正好当他这次攻势的先锋。 “我知道你有诸多的追求者，但你对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太残忍了，我只希望你给个机会，连这都舍不得吗。” “神爱世人，而你却连一点温存也不愿拿出。” 窗外是一座繁华的城，他们在塔里能俯视这片繁华。 药尊者也望向窗外，目光越过城池接触到远方如同画上晕染开的山峦，这个动作让他显得高深莫测。 “还是说……只是个伪装成神的凡人？” 红色的眼睛终于带上了笑意，药尊者咬着一口白牙，将目光收了回来又落到了黑衫青年的身上。 他踩着满地狼藉一步一步逼近，双臂一招将人锁在了椅子与他之间。 “为了这份伪装，薄凉到了对一切都毫不在意吗？” “还是说你心中有恨，你的亲人、朋友、师长……只教给你过恨？” 药尊者的脸缓缓的靠近，他故意将热气呼到黑衫青年的脸上。 没有见到想象中的闪躲，青年犹如老僧入定一般不为所动。这很无趣，代表了这番“肺腑之言”无人愿意倾听，他准备谈些的风趣的内容，希望能得到些许反应。 “我可以教你何为爱……你，也可以称呼我为老师。” 他是知道在萧炎的世界里，那边“药尊者”便是他的老师。和年轻漂亮的自己不同，那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既然是两个世界的同一人，二者都成为他的老师又有何不可？反正自己也能教给他新的东西。 萧炎垂下眼帘，手指敲击实木的扶手的动作在药尊者贴近的一刻已经停下了，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看起来极为平静。只有熟悉他的人知道现在该是生气了。 可惜这里没有了解他的人。 “说完了吗。” 药尊者被他一噎，直起身子，但并不打算离开，依旧将他禁锢在狭小的空间中。 眼睛不自觉的观察这人表情，然而除了平静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猛烈的攻击足以让许多人丢盔卸甲，对他却没有一点用处，不过至少没从那张脸上看到戏谑。 “最后说一次，我不喜欢你，还有。”萧炎的眸子缓缓睁开，潭水一般的黑色没有一丝波动，“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往后再谈，合作便到此为止。” “……好，那我今天就把该说了都说了。” “已经品鉴得够多了。” 话音一落，萧炎径直起身，从药尊者身上直接穿过，没有拖泥带水的离开了，仿佛他两其中一人只是灵体。 原地只留下了药尊者一个人，远处又传来了少女们打闹间发出的清脆铃音。 药尊者看了看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座位，摸了摸刚才看起来贴合在一起，实则并没有任何接触的身体，又恢复了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抛弃风雅的大胆攻势竟以惨败告终，两人初见时的知无不言已经全然没了踪影。 “为什么会这样？” ———— 上次忘记roll了，曹胤长得怎么样？ （固有属性＋50 尚且年幼－10） 1D60=35＋40=75 ———— “这是小丹塔长老的玉牌，现在交予阁下。” 小丹塔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亲手将玉牌交至萧炎手中，这是大陆炼药师巅峰的证明。 老者看着萧炎的脸，眼中含着欣慰。无论这个人真实年龄几何，这种面貌都能说明其寿元悠长，对于他自己的一生来说，所经历过的岁月不过弹指间，依旧处于最年轻的状态。 这等天资，当真是令人艳羡。 “有劳了。”萧炎冲老者拱手笑道。 又同这些老者客套了几句，交流了一下炼丹心得才离开小丹塔。 同星陨阁一样，他在小丹塔挂牌当了个长老，现在能用的身份算是够了，留下的逸闻也让一些人开始主动拜访他。 “第一步算是完成了，接下来是必要的发展时间，即使是我介入也不可能瞬间将一个势力变得强大，我也不过是一个个体罢了。” 加玛就是最好的例子，即使拥有九品炼药师也被人当软柿子掐。所谓一口吃不成胖子，组建势力与修炼都是如此。虽说是加玛太过急切的问题，但萧炎也算参与过，也算是在他不擅长的方面给了提了个醒。 “药尊者那边……有点麻烦，把先前炼制的菩提大还丹留给他们吧，就算以后真的终止了合作，半圣还是会有很大的吸引力。虽然比不上老师，但他也有能力把学生教好。”萧炎一边在走着一边分析现状。他刚成了长老小丹塔的老者希望他能多在丹塔待上几天，金丹的造成的轰动将在接下来这段时间爆发，他们需要把萧炎拉到明面上来。 正合他的意思，于是应了下来。 天府联盟现在还没有形成规模，魂殿那边没什么大动作，应该已经猜到虚无去哪儿了，魂天帝与虚无吞炎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留个心眼也正常。彻底失去一个九星斗圣的支持，就算对魂族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 前往魂界的神识分身也确认他们暂时将所谓的‘千年大计’搁置了，萧族出世正好扰乱最重要的“夺玉”环节。现在他们也不可能再找萧家麻烦，或者说在他们的认知里，萧家已经失去了能够吸引他们的物件。 “曾经促成加玛与蛇人族和解的契机，是彩鳞与毒宗……也就是家国危亡时团结在了一起。这边毒宗提前出现又提前退场，谈判需要新的利益。” “这里没有‘萧家三少爷’，大哥和二哥也……嗯，漠铁佣兵团并未成立。” “天火尊者……” ———— 天火尊者此时还在岩浆里吗？ 1D2=1 还在 紫妍（？）在迦南学院吗？ 1D2=2 不在 ———— “也是一大助力，火焰蜥蜴族也存在斗圣，可惜他们无法脱离岩浆。” “九幽地冥蟒现在还是妖啸天掌权，太虚古龙族内并无纷争，我也答应了清儿会陪她回一趟天妖凰族，三大魔兽家族都可以去一趟。” “要做的事意外的多啊……” 萧炎摸着下巴，这段时间他也有很多事要做，可以大致规划一下行程。走动着不自觉接近了炼药的区域，前方有些嘈杂，他也被争执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这种情况倒是蛮奇怪的，炼药讲究专注，这些是给丹塔的长老或弟子准备的雅间，主要作用就是防止被打扰。而丹塔中几乎都是炼药师，不会有人恶劣到去叨扰正在炼丹的人。 毕竟是以炼丹闻名的势力，丹塔中这种房间非常充足，也不会因抢夺炼药的地点而发生争斗，但眼前这么一小块地方却聚集了不少人。 以他的耳力自然能听清发生了什么，无非是小辈间自发的比试有了结果，胜利的一方在庆祝，失败的一方叫嚷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如果是打架他还能提起兴趣去瞅两眼，这种吵闹的环境萧炎向来都不喜欢久留。吵闹声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下来，胜利的一方才刚开始拍马屁，从年轻一辈第一人到比丹塔长老还强夸的个天花乱坠，看那势头几个人应该还能吹很久。 反正他也只是随便逛逛，没有什么目的性，于是调头向客房区域行去。 这么好的天气，不用来修炼的话，用来打游戏正合适。 可惜手头没有游戏，为了不辜负老天爷的美意只能回屋睡觉。 “站住！” “喂！那个黑衣服的！” “别走！你听见了吧！” 萧炎有些奇怪的回头看那喊他的小孩儿，已经追到屁股后面了，眼睛里有兴奋的神采，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他。 “有事吗？” “我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客卿吗？”少年同样穿着一身黑衣，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大，一双丹凤眼半睁着，让他凭空多了些高深莫测的感觉。 此时他的眼睛一直在往四周乱瞟，仿佛陷入了什么麻烦事，下一刻就会遭遇不测。 “算是吧。”萧炎点点头，他也告诉了小丹塔的诸位长老不会停留太久，虽然拿着的是长老令，说是客卿也并无不妥。 “我叫曹胤，是五品炼药师。”曹胤见他点头便直接说出了目的，“将来一定能成为九品炼药师，进入小丹塔！但是作为炼药师我不太擅长战斗，所以希望你这段时间能保护我！” “你们是丹塔弟子，保护你们是应该的。”萧炎点点头就准备转身走人，却被人拽住了手腕。 “等一下！不是丹塔弟子，是作为我的私人护卫！”曹胤不悦地拉住他，继续说道，“我会付报酬！” “你先别忙着拒绝，这件事很严重。” “哦？那你准备付什么报酬？”他这么一说勾起了萧炎的兴趣，倒不是稀罕他能拿出什么宝贝，只是想听他怎么说。 一个身处象牙塔的天才少年，居然在寻求强者的庇护，倒是有些稀奇。 “你的实力如何？我按照这个出价。”曹胤认真的掰着手指，“一分钱，一分货。” “我很强，你出不起。”萧炎一乐，抱着膀子又把问题抛了回去，笑眯眯地看着脸色开始泛红的小娃娃。 左右无事，不妨逗这娃娃玩玩。 “我付得起！拿着！” 一支半透明的瓶子被递了出来，萧炎眨了眨眼，这东西他以前也炼过。 “气修丹？” “你还挺识货嘛。”曹胤有些诧异这个人居然一眼就认出他递过去的丹药，随后豪气干云的拍了拍胸膛，“不错，就是气修丹，以后你需要的丹药我全包了！” “噗呲。” 萧炎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孩子的丹药品质不错，他这个年纪有这种实力相当出色，不过对炎帝说什么承包所需丹药，放在大千怕是会被人笑话。 年轻气盛的娃子还没吃过亏，这份单纯的自信可爱的紧。 “你笑什么？”曹胤被他这么一笑给打断了思路，叉着腰问道。 “没什么，这个我就当定金收下了。”有些好奇这小家伙的目的，萧炎晃了晃瓶子就将其收下了。 “嗯，那交易开始了。刚才你也在，应该知道我赢了那几个家伙。”见他把丹药收进了袖子中，曹胤满意的点点头，“他们是往些年进入丹塔的弟子，算是我的前辈。我作为新生赢了，以他们的性子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之后要找人收拾我，你到时候帮我把那些人打一顿就行。” “你姓曹，应该是曹家的吧，随便找个家族长辈保护你不就好了。” 丹域五大家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曹家的名头也是响亮非常，曹胤撒个娇装个可怜让“家长接送”于情于理都更合适。 “那些老古董，烦都要烦死了，脸上坑坑洼洼的，比药鼎的花纹还多！诶，你别笑啊，我认真的。” “那也有不少常驻客卿，你找我一个刚加入的做什么。总不能是因为咱两都穿黑衣服，觉得投缘吧？” “你长得好看呗，配得上我这张脸，这么一个大美人跟在身边多有面子！”曹胤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随后呲着牙对萧炎笑道，“而且能当丹塔客卿的那最少也是斗宗，我认识的那些客卿牙都只剩一颗了，你这么年轻，天赋肯定不差，没准哪天就变成斗尊了，我这也是把目光放的长远嘛。” 斗尊都是些老东西，肯定不会掺和年轻人的小矛盾，能选个斗宗当保镖肯定就不用担心被人找麻烦。更何况—— “我探知不了他的存在，他的灵魂能力应该在我和丹晨之上，或者说，这个长着漂亮脸蛋儿的家伙，其实是个斗尊？” 曹胤光明正大的看着萧炎，眼睛里难掩称赞。 “应该是丹塔里最年轻的客卿了，这家伙才是真正的天才啊。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多少，我比其他人先接触他，之后应该也会更倾向我曹家一些。” 萧炎听后一愣，其他的还好，他能理解，当年小医仙、薰儿、紫妍等人和他一同出去时，他也是倍儿有面子。 彩鳞是论外选手，应该上座裁判席，她一出现对面就只知道流哈喇子，以至于影响了他正常的活动。 只有到大千之后才好了不少，那边大家都是实诚人，带不带她们淘宝时都能遇到些优惠。 只不过……那个词，是形容他的？ “这是什么英才教育在误人子弟？还是当做没听到吧，可能刚学了个词在显摆。”萧炎心里一阵嘀咕，但面上却不显，只是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就把这个当夸奖收下吧，这个是我的玉牌，遇到什么事捏碎我就会……” “不行！你得一直跟着我！”曹胤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两只手死命抓住萧炎的衣服，生怕他跑了，“我可是包了你今后的所有丹药！你这也太敷衍了！” 能进丹塔的学生哪个不是有背景的？曹家不欲生事，到时候肯定不会帮他打回来，顶多让对方赔个不是。 让他曹胤忍气吞声？想都别想！谁敢来他就带着斗宗把谁打爆！ “我这玉牌可贵了，一般人可拿不到，这交易该是我亏了。”萧炎挑眉，这话可不假，这炎帝令能召唤他本人，也就只有萧潇和这边的凤清儿拿到过。要知道他送出去的加护最多也只是一道神识分身。 “你这人怎么耍赖！” 曹胤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人脸皮居然能这么厚，一个前途无量的炼药师放言要包养他，他居然聊了几句就准备直接走了？就是斗尊强者也该心动的吧！ “我哪有耍赖。” “你有！你，你骗吃骗喝！我不准你走！”见他真的抬脚要走，曹胤直接扑了上去，手脚并用的把人给抓牢了。 “你这小娃娃！”这本就是亏本买卖，纯属图一乐，眼看这孩子憋红了脸化身八爪鱼，萧炎哭笑不得，只得叹了口气将其拽下来站好，“行了行了，跟着你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终于得到满意的答复，曹胤转身，挺胸抬头的往人群中走去。 “话说你叫什么名字？”有个斗宗强者跟着身边，他就完全不担心会被找麻烦了，甚至准备立刻在丹塔里兜圈子蹲人。 “萧炎。” “萧炎……我记下了。” 总觉得在哪里听过？是老师说过的？ 嘛，应该是吧，毕竟他是新来的客卿。 于是一大一小两道黑色的身影在丹塔中缓缓的移动着。 ———— 药尊者：（巴拉巴拉） 萧炎：麻了，告辞 老年人，蛮喜欢小孩儿的，只能说古巡运气不好。 小孩：（豪气冲天的大话） 萧炎：乐了，细说 原著萧炎觉得曹颖很危险所以拉开距离，这边降好感得找个契机，下章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