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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南山的秘密,他终于坐不住,叫上府兵就赶了过来。如果这件事情被李知荀知道了,那他这十几年来的心血就将毁于一旦了。沈清沉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了吧,再见到你不会再手下留情。”拾彩不为所动,笑道:“说过怎样,没说过又怎样?我又没错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有什么理由抓我?”“你少装蒜!”沈清沉冷冷一笑:“大庭广众之下妖言惑众,光这一条,就足够你在大牢里呆上一辈子。”“妖言惑众?沈公子就不要说笑了。”拾彩对着他盈盈一笑:“我讲的可都是一些史书上记载的真人真事,这些书又不是禁/书,大家读得,我为什么讲不得?”说着她又把头转向众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大家来给我评评这个理,这位官爷平白无故说我妖言惑众,我这几日讲的故事可都是咱们大昭清清楚楚白纸黑字记载的,既没有捏造也没有歪曲,何来妖言一说?更何况,如果真是妖言,那也该是去抓那写书人,与我这说书人有何干系?”人群中立即有人附和,替她愤愤不平:“是啊是啊,先生讲的都是史书上的,我之前还看过呢。沈清沉斜睨了一眼那个多嘴多舌的人,吓的那人冷汗涔涔,立即噤声。“那关于造谣近日在南山发生了灵异事件一事,你要怎么解释?”拾彩立刻摇头,纠正道:“沈公子此言差矣,我可没说是灵异事件,而是怪事,怪事!!”她故意把怪事两个字强调了两遍:“怪事和灵异事件可差远了。”众人经过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方才的答案还没有说,于是便开始有人催促:“对啊先生,那几个人到底发现什么啦?”拾彩瞥了一眼沈清沉,笑的春风满面:“本来是要说的,可是被这官爷一耽搁,竟然忘了。那几个公子发现的就是……在南山山脚下竟然有一个虾湖。”“……”“这我们都知道啊,汤老伯养的嘛。”众人愣了几秒钟之后,齐齐吼道。搞来搞去居然就是这么一个事儿?!亏得自己这几天还因为想知道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而还茶不思饭不想的。“不不不”,拾彩煞有介事的否定:“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虾湖里的虾做出的醉虾居然比其他湖里的虾好吃,味道更加鲜香可口,rou质更加肥美滑嫩,你说怪也不怪?”众人:“……”沈清沉:“……”这那里怪了?!!连眉在一旁观察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沈清沉,简直要笑出内伤。这拾姑娘可真是太有才了,居然能如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面不改色。佩服佩服!学不来!拾彩看着气的不轻的沈清沉,对着他挑衅一笑。你不是要把我捉拿归案吗?那你倒是来呀。我只是说虾湖里的虾好吃,这总不能算造谣吧。沈清沉感受到她的视线,慢慢收紧了拳头。默然有倾,态度突然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躬。“今日之事是沈某人唐突了。由于实在是过于担心大家的安危,所以一接到消息就立马赶了过来,没有仔细查探消息的真实性,打断了诸位的雅兴。明日我一定将这谎报的人抓拿起来示众,一解大家心头之气。”在场的各位几乎都是怀城的平民百姓,平日里只有他们跪拜别人的份,哪里有受人一拜的待遇,都受宠若惊,连忙打躬不迭,惶恐的说道:“大人实在是客气了……”沈清沉谦和的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今天实在是对不住各位。”众人见他一再道歉,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觉得这位大人可真是为百姓着想,而且还一口一个沈某人,丝毫没有为官的架子,脸上都露出姨母般和蔼的微笑。拾彩气愤的看着他叽叽喳喳三言两语,瞬间就把人心笼络了过去,粉脸一沉,道:“大人既然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就把这些凶巴巴的官兵给撤了吧,吓着了我的客人可不行。”沈清沉立刻答应,那神情,仿佛真的对自己的鲁莽之举觉得十分愧疚:“先生说的是,那沈某就告辞了,改日再登门向先生道歉。”说着他又朝众人鞠了一躬,带着官兵离开了。众人微笑着目送他远去,周身弥漫着一股依依不舍之情。拾彩一扫这群吃里扒外的墙头草,再没心情讲下去,对掌柜的使了个眼色,掌柜立刻走上前来招呼大家继续排队吃茶,只是这说书的环节却是再也没有了。沈清沉回到自己府上后,就立刻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下人们都以为他气的不轻,小心翼翼的在外候着,不敢弄出丝毫的声响。其实他还真的没有被气到,反而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拾彩那个丫头给他出了一个难题,让他露脸也不是,不露脸也不是。如果出现的话,就等于暴露出了自己与南山军的关联,如果不出现的话,说不定她就真的会把事情抖露出去,到时候就真的覆水难收了。不过好在最后她没有说,看来还是有求于他,只不过是故意打了个幌子把自己引出来罢了。此事他倒是不担心,反正陆西澈这个人他是知道的,不到十成的把握绝对不会把底牌亮出来。现在最令他头疼的,反而是李知荀大婚的事情。眼下李知荀和黎天瑜成婚已成定局,晏清府和丞相府从今往后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他在烧尾宴上的全部努力也就全部都前功尽弃了。今后他面对的敌人将会是朝廷的大半力量。策划了许久的离间计因为昭王的一纸婚书顿时变成了子虚乌有,而且一时半会是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这场婚礼,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了。第二天一大早,沈清沉刚一吃完早饭,就命人备好马车,带上几个随从,辚辚驶向自远方来。陆玠对他的到来并不诧异,若无其事的吃着早点喝着茶,连头都不抬一下,对着眼前的桌椅一挑下巴,说道:“坐。”沈清沉也不客气,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陆玠又推给他一盘点心:“阿彩做的,可好吃了。”沈清沉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