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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就不是她了,立刻心疼的握住裴涪浅冰凉的手表态:“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呢!”“嘿嘿,我也喜欢!”裴涪浅又笑了,其实晚上她吃过一点东西了,但想到pizza的香味立马就又有流口水的冲动。方欣:“那...简直...无比...的...太好了呢!”肖家兄弟俩默契的保持着沉默,却不免各自在心底吐槽。下车进餐厅,肖裕走在最后,扫了身边人一眼低沉着嗓音道:“这顿你买单。”“为什么?”肖彦不乐意了,也不知道是帮谁追女人呢。“谁提议的要吃夜宵?我可没说要吃这些垃圾食品。”好的,没问题。肖彦点头,冲着走在前面的姑娘喊道:“浅浅,肖裕让你.....”话音未落,胳膊猛地被身旁人拽了下,肖彦一脸无辜的看向对方疑惑道:“又怎么了?”肖裕真想呸他一脸,怎么以前没发觉他这么贱呢。裴涪浅闻声转身,诧异问道:“啊,怎么了?”啊什么啊,看见她那无辜装傻的样子就来气,以为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只要她撒一撒娇自己就没辙了吗,愚蠢!等餐中,方小姐毫不掩饰的打量着身边人,她好奇这姑娘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她的眼神太过炙热,除了当事人傻兮兮的没察觉外,在座的其他两位男士有些头疼,尤其是小霸王。视而不见肖裕对自己发出的强烈眼神谴责,方欣依然紧紧拉着裴涪浅的小手嘘寒问暖套近乎,直到腿上感觉一痛,她立刻抬头瞪向对面的人:“你踢我干什么?”肖裕不耐烦的瞪她一眼,就她会演。“踢你怎么了?”方欣不和他一般计较,微微侧头向自家老公告状,“老公他踢我!”肖彦握拳在嘴边轻咳一声,“嗯,你再踢回去。”“浅浅,你替我踢。”裴涪浅:“......”她,不敢啊。她换了个话题,说出自己心底一直以来的一句话:“你们感情真好啊。”不像她,现在他连嘲笑她都懒得去做。方欣是个心思缜密的女人,看的出来对方说这话时语气里的低落和羡慕,不免在心底责怪自己那不懂事的小叔子,男子汉大丈夫和女人计较有什么意思。“我之前是他的病人。”她含笑解释。说来奇怪,她平日里小心翼翼的提防肖彦就是怕他张嘴闭嘴要去复诊。她避讳被人碰见自己进到心理诊疗室,却意外的一点也不介意将自己的身体情况告诉裴涪浅。她打心底里心疼这个女孩儿,她经历过,所以她知道这世上最苦的不是爱而不得,还是不能去爱。裴涪浅当下愣住,她从没想过竟是这个原因。肖裕是心理医生,那他的病人…她愧疚的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她猜不到也情有可原,毕竟对面的女人看起来那么正常,一点也不像是有心理疾病的患者。方欣不介意的摇摇头:“没事,况且我也不是什么精神病,只是习惯性失眠啦。”失眠啊,裴涪浅默默在心底叹气,自己是不是哪天也应该挂号去看看呢?“那现在好了吗?”其实失眠最大的病因是源自于自己的心理压力,她实在不能想象面前这个温柔善良的女人也会有压力,甚至严重到了需要看医生。方欣是个称职的小嫂子,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夸赞小叔子,“阿裕专业素质特别强,在他的帮助下,我已经好很多了。”这是一个敏感话题,如果对面自家老公不这么严肃的盯着自己,她想她可以和裴涪浅讲更多的。这点裴涪浅从不怀疑,她从进到协和以来,就听闻了很多肖裕的事迹,当然也包括些桃色新闻。抬头看对面的男人一样,她小心翼翼的开口:“你真棒。”肖裕:“呵。”方欣:“……”蠢货!白瞎了她和肖彦这么费尽心机的帮他!什么鬼!臭毛病!活该打一辈子光棍!恨铁不成钢的她在桌上狠狠的踹了装酷的某人一脚,看见对方呲牙咧嘴的怒瞪着自己,她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看什么看,蠢货!Pizza上来,超级至尊大Pizza,两个女人同时咽了咽口水,裴涪浅是馋的,方欣是…怕了。肖彦从服务员手中接过刀叉,给一人切了一块,当然,私心的他给媳妇只切了一小块。方欣特吃这一套,美滋滋的就差上去亲自家老公一口。她咬了一口,边问:“浅浅,你和肖裕是怎么认识的呀?”“啊?”裴涪浅抬头,下意识的向他看去。他却偏过头沉默的喝着杯中的苏打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在上的冷酷脸。她忽然觉得很没趣,只能懒洋洋的回答:“我们是同学。”她想说,“我和肖裕是同学”,却没勇气叫声他的名字。可能从自己嘴里叫出他的名字,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耻辱吧。“学霸啊!”方欣惊讶的感慨,想当年她就是差了几分没考上附中呢。同桌四人,三个附中校友,就她一人属于拖了后腿的学渣。这个认知,还真是叫人…心塞。一直没出声的肖彦闻言笑了笑,补充道:“这话你说对了,就连我在浅浅面前也要自卑一下的,全球排名第一的哈佛医学院女博士。”方欣闻言吃惊的掩着嘴,不不不,吃惊都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了。说是震撼还差不多!她半天才反应过来,忽然一脸郁闷,“我不要和你们三个学霸坐在一起吃饭了,这分明是在刷智商,而且我还是下限。”肖裕冷哼一声,嘲讽的看她一眼,“你终于知道了,我忍好久了没好意思说。”于是乎,我们为人师表的方小姐这顿饭吃的格外积食,临走时还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甚至忘了和裴涪浅道别就上了车。被扔下的裴涪浅和肖裕彼此默默翻着白眼看着天空。这对无良的夫妻也真是够狠心的,就这么把他们扔在了大马路上,还是大半夜!掏出手机,想给隋海岩打个电话让他把自己的车开来,转念一想,那家伙也喝了不少酒,估计今晚能不能回去都不一定呢,算了,还是把车先放到KTV吧。“那个…”裴涪浅不得已,纠结来纠结去的走近他一步,给自己壮了壮胆,才小心的问:“我们怎么回去呢?”肖裕仿佛听到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儿似的,他冷笑:“我、们?”“……”好吧,“我,和你。”他冷漠的看她,“你怎么回去和我有关系吗?”其实他本来想说‘你回不回关我屁事’的,话到嘴边却换了说辞。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