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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分明是暗恋,亏干爹好意思拿出来说,小鲛的尴尬症都要犯了。”她耸肩吐舌憋着笑,让龙君更为恼火,“那又怎么样?本座爱过,不枉此生!”“干爹真是大爱无疆。”她讪讪一笑,“要是换了小鲛,没人爱过我,绝对此生白活。干爹,你是不是很想哭?自己爱恋的人眼睛里根本没有你,当你为她肝肠寸断的时候,她在对着别人笑,想起来就觉得好虐。”这只傻鲛居然这么毒舌,把龙君说得哑口无言。是啊,他也期待爱情啊,可是找了那么久,连一个合适的都没有。她刚才的那段话,简直戳中他的泪点,没人关心过他的冷暖,他在追着甘棠劝她别嫁的时候,甘棠说我只拿你当弟弟……龙君捂住了脸,双肩轻轻颤抖,夷波见时机成熟了,忙叫嚣起来,“放开我、放开我……干爹到我怀里来哭。”龙君果真撤了对她的钳制,她也没看他哭没哭,一下抱住了他,“干爹看,无论何时小鲛的怀抱都为干爹敞开,在小鲛出嫁前,干爹想怎么撒娇都可以。可是小鲛一旦嫁人,就像甘棠夫人跟了离相君那样,那时候就只能和干爹划清界限了。干爹孤独了两千年,好不容易找到小鲛这样善解人意的干女儿,干爹舍得小鲛离开吗?只要干爹一句话,小鲛就留下,一生一世给干爹做虾饺。”多体贴的孩子啊,口才还那么好,龙君第一次发现傻鲛有做谈判专家的天分。可是他不能那么自私,耽误了她的幸福。毕竟在他的心里认定了甘棠是初恋,而且下一次历劫又不知是什么样的收场。荧惑星君至少有一点比他强,正规的上神,完全不用为将来担心,傻鲛跟着他,日子会很安逸的。他深深吸了口气,“本座不爱吃虾饺。”夷波看了看桌上还没来得及收走的笼屉,含糊微笑。龙君窒了一下,开始敷衍,“明天起本座就吃素了。”这么顽固的龙,真是不好对付。夷波皱着眉,眯着眼,“好吧,这些都抛开不谈,咱们来谈谈仙女坐蜡吧!小鲛刚看到那一式,书就被干爹销毁了,既然干爹号称无所不知,就请干爹说说观音坐莲和仙女坐蜡的区别。”简直了,这不是存心刁难吗?可是不解释,她会更加小看他,龙君绞尽了脑汁,“观音坐莲……观音菩萨普渡慈航,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她不坐莲,难道要坐藕吗?”夷波鄙视他,“仙女坐蜡呢?”“这个就很好理解了。”他信口就来,“那个跟董永私奔的仙女你听说过吧?织女的工作就是织布嘛,仙女织布和鲛人织绡不一样,她们要织机。”两手一比,“那么大一张,脚下踩榻板,手上织经纬。为了让梭子来回畅通无阻,得往线上打蜡。蜡块才那么点小,一不留神就不见了,所以把它放在仙臀下,要用的时候伸手就找到了,这就是仙女坐蜡。”夷波叹为观止,“干爹骗小孩的功力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连草稿都不用打。”“怎么说话呢?”龙君拧眉道:“本座说错了吗?”夷波叹了口气,“干爹,小鲛已经不是孩子了,你老是用这种纯洁到无力吐槽的解释来搪塞我,以为我会相信吗?其实干爹和小鲛可以一同进步,不懂不可怕,装懂才可怕。”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弄得龙君难堪不已,“那你说,观音坐莲和仙女坐蜡是什么东西?”“干爹不是号称博古通今吗,现在又来问小鲛?”她唉声叹气,“要是刚才的书还在多好,起码有个标准答案。”她看了他一眼,“干爹?”“嗯?”“你在想什么?”“想那几本书该不该毁。”他凝眉计较,“应该收缴充公的,你不能看,本座能看嘛……”夷波对他嗤之以鼻,“小鲛还记得一点点,可以演示给干爹看。”龙君唔了声,看她翻身起来,发现自己是鱼尾,这个就不太好办了,“干爹给我变腿,要又细又长的。”龙君嘟囔了句,捏个诀,给她变出了一双大长腿。然后看她跨坐上来,坐在他的腿根上,两手搂住他的脖子说:“这就叫观音坐莲。”一面说一面扭动,“徐瑶渐摆,则欢畅淋漓。干爹,你感觉怎么样?”龙君吓得心肝都要碎了,“这是干什么?”她扭扭屁股,“我就说嘛,干爹肯定没见识过。”摇啊摇,如柳条款摆,春风拂面。她轻轻叹了口气,把脸靠在他脖颈上,“光摇还不行,还得说话助兴……夫君真是勇猛,妾身当不得了,嘤嘤嘤……”龙君脑子里火花四溅,她在他耳边娇喘连连,一个大写的luanlun赫然在目。还能不能愉快地做父女了?他紧紧握住两手,应该一脚把她踹下去的,可是为什么提不起劲来呢?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作者诚不欺我啊!”她呜咽一声,“小鲛要把持不住了。”她说完这话龙君才发现,真正把持不住的是他。有的时候身体不由自己的意愿控制,他以为一个傻乎乎的孩子不会引发他的欲望,可是好像错了。他大概是缺爱太久,继上次春梦之后又一次体会到飘飘欲仙的感觉,想把她按在下面这样那样……思想肮脏得难以直视。在铸成大错前得阻止她,他咬牙把她从身上摘了下来,“阿鲛啊,这种示范是不能拿干爹当道具的,干爹和你差了一辈,长辈是用来尊敬的,不是用来猥亵的。”夷波觉得很冤枉,“小鲛是在和干爹共同进步啊!还有一个问题,刚开始一马平川,后来怎么多出东西来了?”她说着想去揭他的袍角,“让小鲛看一看。”他当然抵死不从,“什么都没有……你再乱来本座要生气了!”她听了果然顿下来,满脸的无辜,“小鲛还摁过呢,又不是第一次。”龙君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被西方接引去。说起这个,他就想起银托子,“你送的那个礼物,干爹很不喜欢,这是对本座男性尊严的侮辱,你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吗?”她撅起嘴不说话,那个说明书她看了一眼,反正阿螺说对他有帮助,她就没有多作考虑。“本座和你提起过吧,能长能短,能细能巨……你怎么就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呢!就刚才,你还觉得那是小rou芽吗?”他红着脸,满怀希冀地望着她,“是不是扩张了十倍不止?本座还是十分可观的嘛!所以你以后不用担心本座的幸福,干爹自会有干爹的乐趣。”这么说来真的不用她关爱吗?她嗫嚅了下,“能长能短,能细能巨,说的不是应龙的特征吗?干爹居然以此隐喻,您对小鲛究竟怀着怎样的用心?小鲛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啊!”龙君觉得天要塌了,这条腹黑鱼,还是原来的傻鲛吗?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