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141(H),是不是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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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141(H),是不是很痒
沉祁阳嘴唇干燥而热烈,一碰触到她的便撬开齿关,等不及要攻城略地。
比那晚还要迫不及待,灼烈的酒气熏得连织脸蛋烧热,他舌头更是在她嘴里乱搅,啧啧嘬吮声,捣得肆无忌惮。
他身体跟块烧热的铁板似的,连织手腕还被他紧紧扣着,身体几度受不住往下滑,又被他大手揽住更重地往怀里揉。
眼见着她浑身酥软成了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沉祁阳半睁眼深深看着她,腰上的手滑到毛呢裙里,钻进内裤深处往下摸。粗粝指腹相蹭,连织浑身一抖。
“别——”她要推开他。
沉祁阳捞起她一条腿,跨间用力一撞。
“啊~~~”
她情不自禁仰起头,连着手指都攀紧他脑袋。
瘙痒沿着火热相贴处源源不断往外涌,偏偏他手指还滑进她臀缝里,上下滑动,连织仿佛深陷沼泽无法自拔。
“别怎么...别这样?”
沉祁阳眸底满是情欲,声音蛊惑,说着指腹从她臀缝撵过小阴蒂。
她脚趾倏然绷紧,只觉得脑中的弦倏然绷紧,随着男人手指抚开花瓣,深深陷进去倏然“铮”的一声断裂。
他无师自通,解锁各种能让她快乐的方式,温热手指慢慢撑开媚rou,直抵最深处。
还放肆地沿着边缘抠挖,直将连织逼进yin乱的情欲深渊,眼圈发红,只能不断地夹紧再夹紧。
那极限的绞裹几乎吸得沉祁阳关节疼,他倒吸了好几口冷气,只觉得身下那处疼得快要炸裂。
偏偏男人还在诱哄她张开,再张开点,两根手指插不进去,然后吻去她脸颊因为刺激溢出的泪水。
“宝宝,我们走吧。”
迷乱沉醉中,连织似隐约听见他沙哑的声音。男人脸深埋她颈窝处,呼吸深深,仿佛刚才只是幻听。
她睫毛眨了眨,反应很迟钝。
“去哪?”
“去哪都好。你要不喜欢海滩和夏季,那我们就去巴塞罗,那里比京都更为舒服。”沉祁阳额头贴着她低喃,“你那么喜欢建筑,我们也可以转道去欧洲,哪里都去看看。”
男人眸底有不属于今晚的狂热和失控。
连织和他对视着,渐渐清醒。她问的去哪——只是离开这个酒店要去哪,范围还在京都。
“设计师在华国这个社会体系永远受制于政府,受制于甲方,你永远没办法大展拳脚,早晚都得出去。”
他道,“爸妈和阿婆知道你有常年定居国外的想法不会阻拦你,之后有事一纸机票回来便是。”
而他沉祁阳浪惯了,大半年不回国都没人会发觉。
男人字字句句,循循善诱。
是真的有仔细考虑过离开这片土地后她要何去何从。他受不了这段关系永远深埋在地底下,也有能力在光明处护她周全,让她在钟爱的领域展翅高飞。
套房光线昏沉,他们目光对视着,男人呼吸凌乱,发红的眸底蒙着层她看不懂的薄雾。
压抑的,克制的。再也压制不住的...
连织莫名有些鼻酸,也诧异于这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情绪。
走是不可能的。
且不用说她还有无法割舍的陆野,就说即使他对她的事业方向说的句句在理。
连织都不可能走,至少不是和自己名义上的弟弟离开。
她永远都是无利不起早。
冒那么大风险的事情她想都不会想。
连织默默将头瞥到一边。
有些下意识的举动往往比语言来得更深刻,也更伤人。
只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连织脸颊,她甚至没有抬头和男人对视,也自然没看见那一瞬间沉祁阳的凝滞。
她向来是清楚的,清楚哪怕他在她面前张牙舞爪,无赖耍混,步步紧逼,也从来都没强迫过她什么。
她在这段关系里自始至终都是主导。
而沉祁阳哪怕一直有通天本领可以瞒天过海,都没法在她不点头中强逼她什么。
大概是那瞬间的沉默太过安静,更何况体内深夹的那两根手指如此磨人,她小腹情不自禁绞紧,一股蜜液湿哒哒溢在他手上。
她哼吟了声,受不住转头看他,面上却突然暗了下来。
沉祁阳掌住她后脑勺,猛地吻下去。
咬吮的力道太大,连织甚至骤紧了眉头。
“不走就不走!反正在哪都一样。”
他又恢复了那混不吝的样子,情欲沾染上他张扬的眉眼,整个人都是亢奋的。
沉祁阳沿着她脖子往下吻,像是胸臆堵塞般他狠狠咬了她一口,听到呼痛声都不曾松开。
小混蛋,这么不相信他。只知道欺负他是吧,对着宋亦洲就笑得柔情蜜意的。
就不能哄一哄顺着说两句吗,假的也行。
他心跟破个窟窿似的凉飕飕的,她怎么都不知道缝一缝。
沉祁阳怎么想便怎么说,字字句句在她耳边,说到后面几乎都要咬牙切齿的,气得用力咬上他的耳垂。
连织痛简直想哀嚎,可更多的是喘息,浑身湿热不止。
xue被他手指霸占着,内衣扣早已解开,他抓着一个,低头含住另外一个。
舌头刮过嫩乳上尖尖直让连织尖叫了出来,如同初春颤颤的嫩芽,爽得哼吟不止,浑然忘了这是在外面。
前面宴会厅热闹不止,而名义上的沉家姐弟正在套房里坐着脸红心跳的事。
他就是有这样的本领,浑身热血,桀骜张狂,跟条义无反顾的野狼稀里糊涂将她拖进深渊里共沉沦。
她常常以为能掌控,能驯化,等回头看死守的一亩三分地早被男人占得死死的。
“是不是很痒...痒不痒...”
沉祁阳唇咬着她小巧的耳垂,情欲满腔,“想不想换个东西来插插...换个大点的...”
连织眼瞳涣散,眼里流出难耐的泪来。
换个什么可想而知。这个人sao起来完全没有下限,连她都自愧不如。
她偏头不理他。
可私密处躲不开,被他抠挖得瘙痒难耐,她情不自禁想夹紧,但他双腿早已经挤了进去使她无法并拢分毫。
手指撤出,皮带不知何时早已解开,粗硬顶端随即抵了上来。
仅仅是交触,连织便呜呜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