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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羽轻弯了唇角。我意识到他在笑。那种安静的不露声色的微笑,完美得就像是量角器规划过的弧度,我看到清晨的柔阳在他的瞳孔中碎成纷繁的星辰,盈盈的就像一片虚无缥缈的天河。一瞬间,仿佛世界都变得恬静而美好。“早上好,班长大人。”我听到那个青年这么说道,而后恍惚间意识到,我是认识这个人的。高中三年,全班全年级乃致全校的闪光点,耀眼夺目的近乎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耀眼得,就算我想忘也忘不掉。“早上好,”我偏了偏头,对面前的青年露出了一个还算友好的微笑,“林延。”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跟基友开玩笑说原耽要是有同人那个点击增长数我估计能开心蹦三圈QWQ事实证明确实一片惨淡QWQ想当初情深不寿飘零挂了将近一周就觉得心理还是有点安慰的,那时候可还是日更呢QWQ不过还是会更啦……毕竟也算是填坑什么的……让我蹲厕所哭一会QWQ☆、chapterⅤ长眠黑匣子(四)“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chapterⅤ长眠脱离世界的第五天,存活的人类陷入了恐慌。突如其来的末日让我们的生活变得举步维艰,无法同外界联络,没有救援,没有退路。斩断求生之路的废墟宛若天堑,冒险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没有人愿意深究。缺乏食物,缺乏水,仅存的思绪里满载着对未知的恐惧,幸存的人类并没有因为幸存而感到庆幸,反而因为恐惧而变得暴躁易怒。所有的一切,都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索性电力依旧正常供应,不仅正常,那东西简直像是春秋鼎盛的太阳,回光返照般活跃的散发着旺盛的精力。虽说不知何时会枯竭,但那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渺小的,可怜巴巴的希望。蝼蚁从不会放弃任何可以改变命运的可能。我和印晴坐在家门口看着一头栽进废墟的太阳,远远的便听见有人欢呼雀跃的声音。我看见印晴撑着脸头也没抬的翻了个白眼,嘴里似乎低声骂了几句,而后不耐烦的嘟囔着:“哥,快瞧,你的老相好来了。”她说的是林延。林延那家伙自从知道我们两家是邻居后就殷勤得好像变了个人,嘘寒问暖没事找事,就差没抱着被子隔窗跳进我们家二楼。用他的话来说,既然已经末日了,那大家就应该团结起来合力创造新世界。然而我无法认同他的观点,三个人的队伍倘若意见不合便会发生争执,十个人的队伍倘若意见不合大多只能以暴制暴,若是百人的队伍……先不说是否会产生意见不统一的状况,单是一个眼神,估计都会成为一场硝烟的□□。更何况若是都成为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只要半点火星,就能全军覆没。然而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都没用,林延那家伙之所以会成为典型的破坏分子,靠的可不仅仅是他那张脸。从我认识他开始,但凡是这家伙想做的,想要的,就没有一个从他手中溜走过。无论是考试学习亦或是人际交往,无论是好是坏,那个结局一定是他预料之中的,理所当然的结局,就跟一场拥有攻略的游戏一样,作弊外挂不死光环同时加注在一个人身上。我看着那个狡猾的家伙欢呼雀跃着从他家门口一路跑过来,而后被路上的石子拌得一个踉跄。阳光穿透重霾拂上他金色的发丝,磨去棱角,洗去边框,将一切都朦胧得好像虚幻一样。就好像纵然世界分崩离析,他也依旧被那个遗弃了我们的神明眷顾着。也许比起末日的毁灭与灾难,这种得天独厚特立独行的存在,才更令人绝望和不甘。可惜……我差不多已经习惯了。我看着林延一步步走近,而后弯下腰微笑着看向我的眼睛。我听到他轻笑的声音,阳光微炙,那个青年撩起额前汗湿的刘海眯着眼睛望向遥远的天际,就像是在嘲讽什么似得轻弯了唇角。“真是……太热了……”※※※※※※倘若人类的电力能够达到巅峰的话,大抵也不过如此吧。脱离世界的第七天,我坐在家门口无精打采的这么想。残存的食物基本告罄,在绝望日渐逼近的时间里,人们开始幻想除了诺亚方舟以外的乌托邦。一个人不吃不喝大概能活三天,如果有水大概能活七天,而第八天,就是我们最后的极限.所以我们,只剩下八天的时间。废墟环绕着城镇毫不收敛的彰显着自身的存在,这些天里不断有人试图翻越它,然而自然的天堑如神迹般令人绝望。我不知道那之后有什么也没有探究的念头,我只知道那些信誓旦旦的冒险家徒手攀爬着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里,就再也没有回来。再等等。模糊的记忆里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在这种奇怪的牢笼。接下来……一定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隔着纷乱的灌木可以看到对面林延那头耀眼的金发,他同我一样坐在家门外的台阶上,尽管本人因为目前的现状没精打采得不知如何是好,那一头漂亮的头发却从没晦涩过一丝半毫。没有食物,没有水,源源不断的电力恍若一个正午的太阳般光芒四射,努力的压榨我们身上仅存的活力。失去了未来,而如今,我们又面临着失去家园的危机。由中央电力控制的空调彻底脱离了个人终端掌控的范围,以每天1℃的速度坚定而绝望向下滑行。室外温度贯彻落实了暑九的中心思想,以每天1℃的的速度精确而稳定的向上攀登。倘若再想不出解决方法,也许在饿死之前,我们会先被冻死或者热死。毕竟人类这种生物,在严重饥饿的情况下,基本可以丧失味觉。※※※※※※室内温度6℃,室外温度34℃。脱离世界的第九天,几乎以为没有什么会比逐渐逼近的死亡更加糟糕。盖着冬天的棉被穿着冬天的睡衣,纵然门窗洞开亦无法缓和那种刺骨的寒意。我任由印晴那个小家伙哆哆嗦嗦的钻进我暖好的被窝里,然后狡猾的将冰冷的小手塞进我的袖桶,瑟缩着钻进我怀里。我们不知道这种压迫性的死亡游戏究竟何时才能给人一个痛快,也不知道在这场灾难性的末日前去世的人们,究竟是幸还是不幸。截止今日此时,大抵幸存的人里,又少了一人。纵然我从未去关注那些悲凉的消息,却总有一些故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