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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宝贝,停下来喘口气,快,是我错了,错了。”展盛看他呛红的脸心疼得不行,想要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却又怕被四周往来的人看到,只得小心去拍他后背,许泽谦这才好过了一些。“瞧瞧你,眼泪都要呛出来了,怎么说话都不喘气。”展盛叹了声,说道,“我只是吃醋了,宝贝,你刚才跟那个人拉拉扯扯的,我看着心里难受。”“你怎么这么幼稚。”许泽谦破涕为笑,还是解释,“我跟他就是朋友,我新交的朋友,而且,而且……”“嗯?”“你放心好了,他又不喜欢男人,就算喜欢男人,也,也应该跟我一样的。”许泽谦说着说着音便低了下去,面红耳赤地看着鞋面。为了解释清楚,他还把新交的朋友给说了,罪过罪过,改天多给他零食赔罪。展盛抓他白嫩的后颈虚掐了一把,笑道:“对,我还真忘了,你跟我才最般配。”两人还要再说些情话时,却听唐觅在后面喊:“小谦,你快过来一下。”第六十一章:“啊,怎么了?”许泽谦把头探出去,看到唐觅气喘喘地跑过来,边跑边还在喊他,许泽谦没做什么,展盛反倒立刻离他远了些,怕有人看到。唐觅的动作小心翼翼,把手背在身后,说话时先转了圈眼珠子,而后微微向右上看。许泽谦逆着光源,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便好奇:“收工了?”“嗯,谢谢你,这个是助理从镇上买来的,包的好,都还没化。”当着展盛的面,唐觅的手有些抖,差点拿不稳手上的东西,他从背后掏出一直藏着的小盒冰淇淋,如法炮制般塞进许泽谦手心。盒子外边渗了些水,捂得许泽谦手心湿淋淋一块,他尤爱甜食,霎时眼睛便直了。“谢谢谢谢。”许泽谦受宠若惊,他家中有钱,送朋友东西多,收朋友东西少,也就发小他们会送他礼物,但许泽谦其实最喜欢拆礼物,总觉得这样大家便都对他好好。“那,那你慢慢吃。”唐觅偷瞄展盛,一字一句艰难地说,“我还要回去背台词,先走了。”等唐觅离开,展盛舒展的双眉便立即簇成一团,许泽谦以为他又是吃醋了,笑嘻嘻地把冰盒子往他脸上贴去,想要给他降降火。展盛展眉,含笑看着他,不过话里语气却凝重:“这个人很眼熟,叫什么名字?”“唐觅啊,唐朝的唐,寻觅的觅。”“没听过。”展盛摇头,自言自语道,“是我记错了吗?”名字不一样,甚至连姓也不一样,应该不是他。展盛沉着的心又慢慢起来,和许泽谦一前一后往宾馆走。本来一个演员理应带一个助理进组,尤其拍摄地在条件恶劣的山区,但公司规模小,资金没到位,给他分配助理的承诺便耽搁下来,好在还有展盛照顾着。许家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买卖,大约就是招进来一个保镖,却给自家儿子找来了一个靠谱女婿和全能保姆。许泽谦一口一勺冰淇淋,屁颠颠地跟在展盛身后,他走路似是要飞起来,步子快,抬得高,展盛后来回头看了他几眼,便知道他心情很不错。展盛率先走进墙角阴暗处,半个身影露在外面,朝许泽谦招了招手。许泽谦先把嘴角的冰淇淋舔掉,收拾干净再进去,他隐隐知道要发生些什么,心里忐忑不安,但却又格外兴奋。他矜持地等展盛先开口。展盛假意咳了一声,跟他说:“冰淇淋给我一口,我就尝尝味,下次就知道你口味了,好买给你。”借口,都是借口,许泽谦在心里喊,他说话好矜持啊,明明床上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是好喜欢,忍不住就想把嘴巴送上去,再把眼睛闭起来,好享受这种情人之间的亲昵,那是一股早就融入骨髓的温情。“早知道就不舔干净了。”许泽谦喃喃自语,身子凑过去,说道,“那就亲一口吧。”话还没说话,却见展盛拿过他手上勺子,顾自吃了一口快融化的小甜品,吃完后一脸笑着看他:“现在在外面,干什么?”真·吃冰淇淋の現場.avi许泽谦觉得自己颜面净失,这人也不哄哄他。第六十二章:接下来十分钟,许泽谦泄愤地把可惜什么都没有做错无辜的冰淇淋拆吃下肚。展盛乐得不行,两人这会儿位置互换,许泽谦走在前面,两人隔了约莫有一米多远,展盛晃晃跟在后头。“宝贝儿宝贝儿。”展盛后来笑着跑上去,从背后把人给抱住,在脸颊四处亲了几口,这才慢慢喘息说,“回去给你,别激动,记得没带降火的药,上火了可不好。”“你够了。”许泽谦捂脸,羞得快不行,“我没有饥渴难耐,我没有上火,我没有满脑子黄色腔。”“那这个是什么?”展盛抓了一把他的胯,轻轻揉,“硬了的,热了的,被我抱一下就起来的,是什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许泽谦虽胯下难受,但仍要为自己争一口气,“你到底是谁,把我的展盛藏哪里了,那个矜持的,冷漠的,被我碰多了就躲开的展盛在哪里!”“学我说话啊。”展盛轻捏他屁股,抱了半晌忽然就笑,凑在许泽谦耳边说,“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啊,其实我高中是个混混,特爱玩,后来家里要钱,我就去当了保镖,你知道的,不能笑,要把表情绷起来,像这样,宝贝儿快看。”许泽谦听他说家中缺钱时便觉得心疼,心刚疼破了一角,又被展盛紧绷的表情给笑岔了气。不过停下来后一琢磨,他又有些吃味,便故意高冷地说:“哦,是吗,玩了些什么,说不定我也玩过,其实我也是老司机,富二代的游戏,你懂的,都玩过。”“你再吹,再吹就打你。”展盛说罢便打他屁股,许泽谦见状赶紧逃,两人互相追了有几十米,后来许泽谦跑累了,展盛便拉起他往前走。两人互相握紧对方的手,如水月光倾泻一地,似给狭长的山道铺了一层银色薄毯,山路看不到尽头,道旁树荫蓊蓊郁郁,偶尔有风吹过,激得树叶簌簌作响,山林便有一瞬间热闹起来,两人又似看到了漫漫前路的尽头。“刚才看到一个跟高中同学很像的人,所以有点想到过去,我以前就是个混混,高中没上完就退学了。”展盛没跟许泽谦说起过这些,这时好似自揭伤疤,但他乐意和它们告别,唧唧歪歪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