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酒量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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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我今晚不回来睡了。” 须佐之男在镜前确认了约会造型:头发抓得很拉风,帅;无袖背心潇洒中带着火辣,拉链拉到底端展现出漂亮的胸肌,不错;最值得称道的是这件风衣外套,宽松得恰到好处,显得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好一个英俊潇洒的魁梧男子,完美。 “父亲大人,您今夜是要与新mama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吗?”室友A幽幽道。 须佐之男俊脸一红:“不要乱猜,你们的母亲文静内向,贤良淑德,我们只是去喝个酒而已。” “皇阿玛,您糊涂啊!”室友B泣血直谏,“儿臣观妖妃面相,鹰视狼顾,虎背熊腰,恐有犯上作乱之嫌……” 须佐之男轻轻敲了敲室友B的狗头:“不可以这么说母后。” 室友C在水池边不知道捣鼓着什么东西,遥遥祝愿:“约会顺利,记得戴套。” “……算了,谢谢你们的祝福。”须佐之男放弃掩饰,“我走了,别想我。” 他摆摆手,意气风发地出了门。 室友C这才从卫生间出来,室友B擦着不存在的眼泪,问他:“你刚刚在干嘛?” “啊,我在洗红豆,今天先泡上,明天煮的时候更烂糊,适合须佐的身体状况。”室友C举了举手中的小锅,“看开点,天要下雨爹要嫁人,嫁出去的亲爹泼出去的水……我连痔疮膏都买好了,一会儿就能送达。” 室友A&B:“……呜呜。” 众所周知,男子大学生人均好为人父,互相称儿道爹,但如果有那么一条粗壮的金大腿,不仅游戏carry,球场称王,还搞得一手好内务,开得一手好小灶,甚至还是个小组作业带飞,期末押题必中的学神,那么他就会成为所有人没有血缘关系的生身父亲。 须佐之男,就是电气工程系唯一指定亲爹。 这位伟大父亲在宿舍里宣布自己给大家找了个mama时,室友ABC是颇为欣慰的。须佐之男年纪最小长得最帅,大一入学便被公推为校草,但一直缺了点桃花运,追他的人不少,能对上眼的却一个没有,一直到大三都还是个母胎单身,这厢突然开了窍,很值得普天同庆。 好大儿们问,母亲大人是何方神圣? 须佐之男羞涩地说,是大一学弟,留着一头黑色长发,长得很漂亮。 好大儿们好奇是什么样的男美女才能俘获父亲大人的心,须佐之男于是满面春风地秀出了他和小男朋友的合照。 确实非常靓仔,两个人站在一块美得仿佛有圣光,但这位比须佐之男还高小半个头的双开门男美女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 室友A说,我PTSD到出现幻觉了吗? 须佐之男不解,室友C解释道,父亲大人您有所不知,在您去外地参加比赛的那个月,这位新mama带领天文系在篮球赛和辩论赛屠杀了我们电气工程系,场面过于残忍,给很多参赛选手造成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室友B捂着脸:我好像听到他在骂愚蠢的人类了,好可怕…… 须佐之男安慰他们,荒只是做事比较认真啦,他很温柔善良的。但收效甚微。 孝子们忧心忡忡,怎么办,感觉后妈会吃人,父亲大人危矣。 然而父亲大人色令智昏,丝毫不在意好大儿们的担忧,每天开开心心地和新mama蜜里调油,手拉着手轧马路泡图书馆互相蹭课,游戏改情侣名挂情侣标双排,拿不到中野就玩射辅,球也不打了,因为忙着手拉手轧马路。 现如今,更是要夜不归宿了。呜呼! 好大儿们焦心之时,须佐之男倒是信心满满。 情到浓处,当然会想进一步发展。事实上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试图上本垒,只不过上次开好了房调好了情,两人一脱裤子,都想做1,最后协商无果,只能拼刺刀了事。这次约去酒吧,便是想用真男人的方式一决雌雄,谁喝成小趴菜,谁就做0。须佐之男虽然酒量平平,但荒喝杯啤酒都会满面绯红,他觉得自己胜算很大。 他们点了一溜深水炸弹,一整排小杯子落进酒杯的气势相当豪迈。须佐之男抱着豪气干云的心态与荒碰杯,喝到第二杯时,酒杯一落,须佐之男也应声而倒。 荒看着趴在台面上的须佐之男,沉默了一会儿。其实他的酒量并不算出众,以须佐之男的自信程度,他确实没想到会赢得这么轻松。 “醒醒。”荒拍拍男朋友的肩膀。 须佐之男腾地坐起,眼神迷茫,他现在自我感觉非常良好,思维敏捷头脑清醒,就是情绪稍微有点嗨。 荒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须佐之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甜笑道:“你别试了,我没醉,看得清,这是五。” 说着,他将这只手捧了起来,一根根地把玩手指。 “你还记得我们是来干嘛的吗?”荒反手与他十指交扣。 须佐之男直愣愣地看向荒,努力思考了片刻,随即高兴地一拍大腿,“我们要去开房!” 他极具行动力地站起身,拉着荒往外走。 须佐之男为本垒夜精挑细选的酒吧位置非常刁钻,出门左转就是一家成人用品店,他站在酒吧外思考去向,打眼就看见了明晃晃的粉色招牌,兴高采烈地拖着男朋友走了进去。 店员小妹正在百无聊赖地玩手机,见到两个满分帅哥进店,哪怕明摆着是对基佬,依然瞬间来了精神:“欢迎光临,请问两位需要什么?” 须佐之男抱着学术精神研究了一下货架,即便酒精上头情绪比较高涨,没见识的处男依然有被满满一墙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震撼到,有些假杰宝真的是人类应该涉及的形状吗?怀着肃然起敬的心情,他只挑了一瓶热感润滑剂和几盒花里胡哨的安全套。 荒看了一眼型号,“小了。” “什么?”须佐之男没反应过来。 荒按着他的手,将安全套退给店员:“麻烦换加大号。” 酒精侵蚀了须佐之男的推理能力,他理所当然地将这个行为当作荒对自己尺寸的肯定,咧开嘴一乐:“行,就换加大号!”他豪情万丈地掏出身份证往收银台一拍,“刷我的卡!” 荒默默收回了证件,扫码付款。 店员一边装袋,一边笑着说:“您男朋友真可爱,祝两位今晚过得愉快哦。” 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须佐之男一把揽住他的肩膀摇头晃脑地傻乐:“谢谢你,我也觉得荒酱很可爱~” 荒扶着他的腰,接过商品,朝店员点了点头:“谢谢。” 出了酒吧街就有一家高级酒店,荒没再给须佐之男拍身份证的机会,把他安放在大堂的沙发上,自己去开了间大床房。 一回头收获了一个熊抱。 须佐之男昏头昏脑地扑在他身上:“好开心!和荒酱开房!” 荒听到了前台小姐的窃笑,无奈地托住醉鬼男朋友的后背,半扶半抱着往电梯走:“嗯,我也很开心。” 从大堂到房间,一路上须佐之男都在傻笑。说实话,荒对今晚要发生的事本来有些紧张,让他这么一笑,倒是坦然了。 进房间之后,荒让醉鬼先在床上坐着,自己去给浴缸消毒放水。 等到他收拾好出来,却发现须佐之男脱了外套趴在床上,身边散落着之前买的安全套,而他在玩润滑剂,好奇地倒在手心里,研究质地。 荒走过去收走了他的玩具,须佐之男疑惑地抬起头:“嗯?” “先去洗澡,一会儿有机会玩。” “好耶!”须佐之男非常配合地脱了个精光,让荒扶着去了浴室。 这家酒店的浴缸不小,但泡下两个身高腿长的成年男性还是有些勉强,须佐之男让热水一泡,酒精更加上头了,荒的体温偏低,于是他懵懵然地抱住了男朋友,guntang的脸颊贴着肩窝乱蹭。 “别乱动。”荒被蹭得有些上火,按住了男朋友不老实的头。浴缸里施展不开,他并不想在这种地方草率地进行两人的第一次。 “我没有乱动呀。”须佐之男并没有点火的自觉,反而顶起他的手掌傻笑着亲了他一口,“这个才是乱动~” 荒闭了闭眼,忍耐地吐出一口气,按着须佐之男快速洗完,捞出来胡乱擦了擦水,便抱起他往床边走。 “诶?”须佐之男震惊了,从小立志做猛男如他,小学进入高年级之后就再也没让家长抱起来过了,更不要提公主抱。 但酒精令人迟钝,还没想明白,人已经在床上了,男朋友落下的深吻更是让他无暇他顾。 外表再高冷的男人,唇舌也是火热的,接吻很舒服,两人口腔里微弱的酒精味交融在一起,冲得须佐之男本就不太清醒的头脑更加飘飘欲仙。他屈起膝盖,蹭了蹭荒的腰侧,微微抬头的yinjing也不老实地撞了撞荒的胯间。 须佐之男探下一只手,想要握住两人的yinjing,却被荒阻止。 荒顺势分开了他的大腿,毅然埋首在腿间,含住了他的yinjing。 “啊……”须佐之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顿时惊喘出声。 荒提前做过了功课,收紧口腔内壁,认真地吞吐着须佐之男的茎身,虽然技巧很生涩,但足以让同样没有koujiao经验的须佐之男欲罢不能。 “好舒服……”须佐之男被他口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手指按着男朋友的后脑勺,小腹剧烈起伏,双腿也坦诚地张开。 同为男人,当然清楚抚慰什么地方最让人受不了,荒吞吐时有意识地挑弄着敏感的冠状沟与系带,大力吸吮guitou,舌尖时不时戳刺马眼。醉酒的人定力原本就差,又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须佐之男很快就溃不成军。 “嗯啊啊啊啊——”须佐之男忘我地仰起头,腰身弹动,射在了荒的嘴里。 “唔……”他晕头转向地仰躺在床面上,任由荒俯身上来,与他分享了一个带着jingye的吻。 高潮来得太猛烈,须佐之男沉浸在余韵中,错过了瓶盖开启的“咔哒”一声。 等到被荒摆弄着翻过身,他才觉察到不对劲。 他听到液体从瓶身中被挤出的咕嘟声响,冰凉湿滑的润滑剂落在他的臀缝中,迅速发起热来。 “等等……”须佐之男回过头,出声阻止。 “等什么?”荒沾满润滑剂的中指按了按肛口,不容拒绝地推了进去。 “不要……”被侵入的感觉太过别扭,须佐之男想要挣扎,但醉酒加高潮的双重疲软让他轻易被荒镇压了下去。 荒在肠道中摸索按压,很快就找到了一块让须佐之男的喘息声变调的区域。 “是这里吗?”荒低声询问。 “……”须佐之男没有回答,但粗重的喘息和突然颤抖的肠rou已经说明了一切。 荒的手指修长有力,快速按压着敏感的腺体,酸胀酥麻的感觉由点扩散到面,从后xue顺着脊椎直冲天灵,又由大脑发散蔓延到四肢百骸。和yinjing被抚慰的刺激完全不一样,像是身体里一扇不为人所知的门被撬开了,最脆弱的自我被剥落出来,赤裸裸地被浸没被填满,须佐之男不由得攥紧床单软化了身体,xuerou也随着更多手指的加入和抽动不停翕张。 “唔……”很奇怪,非常奇怪,是愉悦的,但又似乎不应该这么愉悦,有一股怅然若失的荒诞感顶在须佐之男心头,有什么事情要被彻底改变了,他感到自己将要永久失去一些什么东西,又要被什么错位的东西补偿填满。 手指撤了出去,荒握着他的腰腿,将他摆成了跪伏的姿势,膝盖紧贴着他的大腿内侧,迫使他向自己敞开。他听到荒撕开安全套包装的声音,火热硬挺的guitou随即沉甸甸地抵在臀间,须佐之男紧张地打了个冷颤。 “放松。”荒覆压在他身后,缓慢而坚定地破开了他的身体。 尺寸巨大的yinjing与手指不可同日而语,哪怕已经被细致地开拓过,初次接受入侵的xue道依旧难以容纳如此分量的不速之客,娇嫩的黏膜被撑开、挤压、碾平,绵绵不绝的胀痛感令须佐之男难耐地蹙起了眉头。 疼痛感让他稍稍清醒了些许,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做0的事已经无可转圜,但屁股里经受的酷刑还是促使须佐之男在这短短十几秒里从宇宙爆炸思考到人生的终极意义。为什么要把大象关进冰箱?鲸鱼真的可以塞进池塘吗?为什么人类会有阳具崇拜?大○○是否只拥有文化环境塑造出来的优越感而不具备实际意义?怎样才能在一段感情里尽可能消除因尺寸不合性生活不和谐而造成的负面影响? 须佐之男忍不住喘了口气:“进不去了……” “你可以的。”荒掐着他的细腰,顶进了最深处。 须佐之男艰难地深呼吸,试图适应被巨物深度入侵的感觉,荒体贴地停了下来,探手抚慰他的yinjing,等到疼痛引发的战栗渐渐平息,才尝试性地慢慢挺动。 “哈……” 荒在一众凸点螺纹冰火两重天的安全套中选择了最朴素的超薄款,相对来说没有那么刺激,大概人体真的拥有无限潜能,须佐之男竟然渐渐缓了过来,湿滑的甬道不再挛缩,开始能够接纳温和的进出节奏。 之前扩张时体验过的酥麻感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里,甚至更加鲜明。大尺寸的好处凸显了出来,不需要高超的技巧,只是最简单的抽插也能照顾到xue腔里所有能带来愉悦的敏感区域。须佐之男终于能跟男朋友的大○○和解,不再被捅得怀疑人生。 温和的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荒倾身上前,扳过他的脸,一边有节奏地顶弄,一边和他接吻,须佐之男又开始迷糊了。 “唔……”做0的感觉真的很特别,有种奇经八脉都被疏通了的爽感,须佐之男有点想呻吟,但他晕乎乎的大脑里还保留着一些奇怪的执着,下意识地觉得第一次被cao就叫床有失猛男颜面,生生憋了回去。 但快感是按捺不住的,越是压抑越是水涨船高,须佐之男紧咬着牙关,抓着床单的指节都绷到发白,依然忍不住溢出舒爽的鼻音。 见他得趣,荒也不再忍耐,他早就被夹得血脉贲张了,只是怕须佐之男受不了才一直强行控制节奏,收到正向的信号,当即狠狠一撞。 “嗯啊——”叫声浪得须佐之男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声浪叫无疑是对荒的鼓励,他架高须佐之男的臀部,将他摆成最便于承受的姿势,开始大开大合地放肆驰骋,每一次都顺着自己的心意尽数抽出又齐根没入,胯部快速拍击着须佐之男湿漉漉的丰腴臀rou,撞出一连串yin靡的啪啪声响。 “哈啊啊啊……”须佐之男再也憋不住了,必须要呻吟出声才能缓解过多的快感,“太深了,轻一点……啊啊……” 嘴上这么说,腰却诚实地迎合着撞击摇了起来,rou壁贪婪地吞吐着yinjing,xue腔里也涌出大量水液,让荒的进出更加顺畅。 人类的生殖崇拜是有实践意义的,大○○好就好在真他妈的好。每一次都狠狠擦过前列腺又cao进最深处更加敏感的结肠口,身体被彻底征服,尖锐的快感激烈到仿佛要将须佐之男劈开碾碎,又重新拼凑完整。 血液中的酒精在情欲的催化下终于开始作祟,荒也渐渐上头,动作越发粗暴,cao得须佐之男叫床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上了点颤抖的尾韵。 cao到性起,荒托住须佐之男的胸腹,将他抱了起来。须佐之男背向着坐在他怀里,失去了自主维系平衡的支点,任由他顶撞着颠簸起落,后xue在重力的作用下吃得更深,也绞得更紧。 “啊啊啊啊……不行……太……呜……”须佐之男甚至被cao出了哭腔,抓着荒的手臂想推开,却被身下激烈的cao干撞碎了抵抗的气力。 这种完全掌控恋人身心的感觉着实令人着迷,荒彻底失去了自制力,一边挺着腰,一边掐着须佐之男的细腰抛起掼下,以一种几近残暴的方式将他楔在自己的yinjing上,狠狠贯穿。 “啊啊……要去了……嗯啊啊啊——”须佐之男的腰身剧烈地痉挛着,先是后xue喷出大量水液,然后无人抚慰的yinjing也跳动着溅出了白浊,竟是硬生生被cao上了双重高潮。 “哈……”高潮中的xuerou过于会吸,同为初哥的荒也不再忍耐,死死按着须佐之男的腰,在他的xue腔深处射了出来。 “呼……” 须佐之男脱力地趴在男朋友怀里,体味着性爱的余韵。酒已经醒了,虽然有些懊恼自己大意失荆州,但感觉还不赖。 做0就做0吧,真正的猛男不会被体位所困扰。 他有些昏昏欲睡,却听到似曾相识的“呲啦”一声。 须佐之男警觉地抬起头,打眼看见荒手中拿着一片已开封的安全套,燃情凸点款。 “你挑的款式,今晚我们每种都试试吧。”荒说。 “嗯?????” END 题外话:室友C的一片苦心并没有派上用场,须佐之男第二天根本没能起得来床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