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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直到太子寝宫的殿前,才让内官韩本用带人拿下了。”“这肯定是有内鬼帮忙啊!”李甜忍不住又说。她在中知道内鬼是亲近东林党的王安,可在这真实世界里并没有证据说王安有嫌疑。她拿过老爹看后的东西也瞧瞧有什么新鲜的。张泽风笑:“有内鬼是当然的,可宫中的内鬼是什么人才是重点。张差还招了有趣的事,他说坐马车进到宫门前,他隐约听到公公们说是什么娘娘叫他们这么干的。这真可笑,有人要做坏事,还在宫门重地说出主使的身份,这得有多蠢才会干出这种事。”李甜非常赞同,据说宫内的花儿草儿都长着耳朵呐,真有那么蠢的,能在皇宫内活成张差口中的老公公?反正她是不信的!张顺望看两儿女说:“人家才不蠢呢,你们不明白那是故意说给张差听的吗?或者没这事,是王之寀故意让张差招是听什么娘娘指使的。”张泽风一听,也是啊,张差新供词中有郑贵妃的内侍宠保刘成两人,更有什么娘娘,消息传出,世人还不指着郑贵妃说,她就是主使。套路太深,李甜表示玩政治的心眼就是多。政治不是她这类藏不住心思的人能玩的。她只想父兄对正人君子之称的东林党提高警惕,他们中君子是有的,可伪君子也有。更别说他们有时也用小人办事的。中提到,东林党的人汪文言故意结交太子红人王安,常给王安出各种计谋。这不是内外勾结是什么?李甜拍了一手,故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爹,案件发生前的事是不是这样的,首先是有人要搞垮郑贵妃。故意找郑贵妃宫里人,去过的蓟县人来假意刺杀太子,意在把事件扯上郑贵妃。他们原想找认识宠保刘成的人来做这件事,所以张差供词中才会有马三舅李外父在铁瓦殿送过灰,认识宠保刘成。问题是他们要找的人必须武力好,才让人相信能做刺客嘛。马三舅等人不符合武力好的条件,只好找上体壮力气大、头脑简单的张差。22章这个太子不好当李甜看老爹正视了她的说法,有些小得意,接着往下说:“那真正指使张差的人,万万没想到小名张五儿,大名张差的这个壮汉根本不会什么武功,也就力气大一些。还有他头脑简单,说话颠三倒四也是个缺陷。重点他还不认识真正的刘成和宠保。如果此时,拿他与真宠保刘成对质,又会是什么样的场景?”这都是李甜猜测的,张泽风觉得meimei说的有一定道理。他接过话头对老爹讲:“王之寀审出的想要的结果后,马上让一切恢复原样,想偷偷带供词出刑部大牢。不想遇到得到旨意来看守重犯张差的胡士相。”“胡士相一定没想到皇上有旨,狱禁期间不准有片纸寸墨传出刑部。而大胆的小官王之寀敢违逆,当着胡士相的面光明正大地带着张差新的供词出刑部。”张顺靠在椅子上说,他把这两人的性格特点看透了。“是,正是这样!”张泽风说:“当时,胡士相只问他为何从关死囚的牢里出来,还带着一小书吏。而王之寀的回答是他正当值,督查狱卒给将死之人送饭菜。胡士相又问一句,王主事是不是个懂规矩的人。王之寀回答他只管送饭,不管审案的事。胡士相没搜身就放他们走了。”李甜气愤:“胡大人以为东林的人自诩为正人君子,就不会干偷偷摸摸的事了吗?太自以为是,现在被王之寀打脸,一定恨不得时间倒退到他在刑部大牢遇到王之寀那会儿。”张顺笑:“闺女你气什么?小孩子家家听听就好,这些都是大人们的事。再听听你大哥怎么说。”张泽风也笑:“meimei不气,接着往下听。”他把王之寀、杨涟和左光斗三人怎么在茶楼里肆意大笑,怎么密谋闹上内阁,怎么准备置郑贵妃于死地一一说出来。“那左光斗、杨涟狂妄地说,论事抨击政敌,他们是天下一流的。”张泽风讥讽的说。“他们靠吵架吃饭的,嘴巴出箭,笔锋出刀,当然有些自傲。每天能批个百八十个政敌的事迹,也是做得出来的。对他们这种人,别与他斗嘴,直接动手更有效果。”张顺把东林党看得透透的。“哈哈哈……爹你的评价太精准了!”李甜忍不住笑。王之寀在把新证据上呈刑部尚书张问达之前,让杨涟和左光斗把张差证词弄得满天下皆知。张顺听儿子说张尚书还不知王之寀的大胆作为,马上招来下人去给张问达送信。张泽风和meimei离开爹的书房,一前一后刚走到小花园。突然,一个粉影直扑向他。一瞬间,他的直觉是躲开。“啪!”一声,一个胸鼓鼓的丫头倒在地上,还娇哼上了。“哈哈哈……大哥,你……你的身手很敏捷嘛!”李甜在后面,看到大哥躲开美人投怀送抱,笑得直不起腰。“小妹,这是哪儿当值的丫头,赶出去!”张泽风很生气,这女人一定是新来的,这么不懂规矩。家中的老人,谁不知道他最讨厌不自爱的女人。李甜看大哥生气,忙说:“大哥你先走,明天你不会再看到她。”张泽风走了,地上的粉衣丫头傻眼了。这与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啊,大公子不是二十岁了吗?怎么这么不解风情。突然,身上感到凉飕飕的,转头一看小姐的可怕眼神,马上磕头求饶。李甜懒得在这种想爬床的丫头身上浪费时间,叫来管事的问。这丫头果然是新来的,李甜让今天给这丫头来当值的人,自领罚银五两。这种心大的丫头必须赶走!这里是封建社会,男人一妻多妾是常态。李甜心很烦,她以后是不是也要面对爬自己丈夫床的丫头。想想有点恶寒。朱由校要是当了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哦,他……干嘛要想起那人,真是的!“你们怎么做事的?那妖妖娆娆的人也能让她出现在我们家内院?以后再有犯,定不轻饶!”李甜说完气冲冲走了。该死的朱由校,一想起他,准没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