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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就是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做什么。”陈锋说出了冯明一个最大的缺点：“你就是分不清主次，该想一些东西的时候不想，不该想一些东西的时候乱想。”今天跟郑岚见面，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本来陈锋是过去问话的，这个冯明不说帮衬着陈锋，就算不摆出一副黑脸的样子吓唬郑岚，也应该说两句场面话吧，但冯明却是帮着郑岚说起话来。“幸好现在不是战争年代，你的手里也没有那种关系重大的情报。”陈锋呼出一口气。“怎么说？”“人家只需要用最简单的美人计，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陈锋敲打着方向盘，而他们现在从事的职业，虽说没有战争年代那么严峻，消息泄露或许会造成不少的人员死亡，但警方的消息一旦泄露，万一被凶手知道，那么警方想要抓住凶手可是很困难，从这点来说两者的性质是一样的。冯明低下头来，对陈锋保证说这类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发生了。见冯明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陈锋暗暗点头：“你能说出这句话，表示我刚才的那些话没有白说。”“陈警官。”冯明有些严肃的看着陈锋：“我也是个有上进心的大好青年！”“好好。”陈锋苦笑了一下，在陈锋看来，冯明确实有几分上进心，不过，他的精力并不是放在处理案子上面，而是放在了追求姑娘上面。但想在一时三刻扭转一个人的思维有些困难，陈锋只能慢慢规劝。途中，孟青君的电话就打了个过来，轻松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喜悦：“你们那边的调查结果怎么样？”“别提了，郑岚根本不配合调查。”冯明苦笑了一下：“孟老师，我觉得你也应该过来看看郑岚的手段，除了陈警官之外，我看咱们局里面没几个人能挡的住。”“郑岚做了什么？”孟青君好奇了，先前冯明可是上赶着过去调查，见到了美女，本来以为冯明说话都会轻快不少，但听现在的话音，怎么有些像都败的公鸡似的。“没什么，就是说了一堆没用的东西。”陈锋接口岔开了话题，倒是没有对孟青君说明在糖果酒吧里面的情况，因为对孟青君说了也没有用处：“听你说话的语气，好像有了进展。”说到自己调查的事情，孟青君话语中带着兴奋，几个小时的等待，终于换来了结果：“那几个服务员坚持不住，露出了马脚。”“太好了！”陈锋拍了下方向盘：“先取得小章的口供，之后咱们再去找付斌！”付斌那个家伙倒是做得十分沉稳。监视的警员说自从小章被抓后，他就一直坐在办公室里面，或许他也知道警方监听了通话，除了几个客户往来，他没主动联系过任何人。“等那个小章供出了你，我看你还可不可以这么沉稳。”陈锋眯了下眼睛，脚下的油门踩的快了几分。回到警局，陈锋都没理会冯明，下车后直接往审讯室里面走。推开审讯室的门，就看到孙浩正在和小章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孙浩拍了下桌子：“你的不在场证明已经戳穿了，还不招认么！”陈锋看了毫不示弱的小章一眼，小声问旁边负责记录的孟青君：“情况怎么样？”“我们戳穿了小章的不在场证明，但他却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孟青君有些恼怒的看着小章，这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章先生，你放心。”陈锋扭头看着小章：“付斌做事就算是再怎么隐秘，也会有漏洞，我已经问了孔亮事情的详细经过。”“我们警队最近没有别的案子，可以沿着线索以及路上的监控慢慢寻找。”陈锋话音不高，但字字句句却好像凿子一样砸在小章的胸口：“除非你和孔亮交接是在非常隐秘的地方，不然人证一定会有的。”陈锋的话，让小章的脸色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原本强硬的态度也有了几分波动。因为陈锋说的不错，假的东西毕竟是假的。先前都是他跟踪关征，警方只要下定决心投入大量的人力，调查附近的监控以及居民，总有一天会找出目击者。“那个时候，不仅是你，就算是付斌也难逃法网！”陈锋笑了下：“我们已经查到你们付总跟关征之间的恩怨，之所以没抓他，就只差一个理由。”陈锋这话已经说得非常直白了，只要调查到这件事情跟小章有关系，那么陈锋就有权力把付斌带到警局问话。陈锋每说一句话，小章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一分，那原本桀骜不驯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晃动，站直的身体好像被抽空了力量，软软的坐在椅子上。孟青君给陈锋竖了竖大拇指，自从诈过孔亮之后，陈锋这忽悠人的技术高了不少啊，一些没有的事情，都被陈锋说的好像亲眼看到似的，挨个调查监控以及居民，是可以找到目击者，但对于陌生人来说，那些人对小章也不过是有点印象。而且这样大规模的普查，可是很耗费时间，人的瞬时记忆也不可能经常存在，也许过一天，甚至一个小时就会不记得。因此小章完全没必要担心这件事情。“你在指挥孔亮杀死关征的时候，肯定就近观察过关征的伤势情况。”陈锋走到小章身边，俯身用那睿智的目光看着他：“知道关征已经死了之后，你和孔亮之间的联系或许就已经中断，那通话工具或许已经被你随手扔了。”“我们第一个调查的地方就是那里。”陈锋拍了下小章的肩膀：“如果从那通话工具上面找到了你的指纹，那你的罪名就成立了。”小章不由得颤抖一下，他却是如陈锋所说的，随手把那手机丢了，手机上面是没有他的指纹，但那手机卡上面却是有小章的指纹。“不过，看现在的情况，想把付斌送进来的人，不止我们警方。”第635章小章的想法第635章小章的想法见小章额头已经渗出汗水，陈锋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有些乱了，深吸一口气，又给小章下了副猛药。“是谁？”见陈锋说自己，小章没有开口说什么话，但听到这话，小章随即抬起头，紧盯着陈锋。“你说呢？”陈锋反问了小章一句，从小章这紧张态度就可以看出，付斌在这小伙子的心中好像有很重的地位。我刚才说出那些话，小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