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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官……这就满足你……”慌乱中,瞥见身上压着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欲将喷着灼热酒气的嘴朝自己唇上印去……------第21章可怜之人必可恨慌乱中,瞥见身上压着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欲将喷着灼热酒气的嘴朝自己唇上印去……与此同时,丁豆已经惊吓得做不出任何反应。待到欲挣扎之际,突然耳边闷哼一声,原本爆发侵略雄性激素的身躯便歪头瘫在她颈窝。老半天才回过神,她手忙脚乱将自己身上发热发烫的男人一脚踹开。此时她脸色煞白,双目嫌恶瞥见地上如死人一般不再动弹的男人。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只得咬牙狠狠再补上两脚。虽说丁豆自幼在男人堆里长大,年幼不懂事时难免与同龄小子们打上一架,但是这样被男人欺负是她从没遇上过的,连想象都不曾。滚圆的杏眼瞬间积满了水汽,她紧紧抓住裙边。“丁姑娘,你没事吧。”承先从房梁翻下,收起敲晕赵谦的剑柄。瞬间房间又多出两人。阿发赶忙跑到丁豆身前,也是如吞了苍蝇似得面色如土,“小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丁豆的要强不允许她在人面前丢分,虽说自己毕竟是个女儿身,但脾气性子实在是犟。她胡乱摸了把泪,故作不在意道:“我没事。”她受委屈,顾雅浓也只是象征性安慰颔首。果不其然,在赵谦贴身里衫的内兜搜到一块青铜碎片,想必这就是他府邸后山密室的钥匙,顾雅浓方才稍事松口气。丁豆一瞥,就为了小小的锁片,她受的罪比给人抓鸡还难。顾雅浓问道:“赵谦还有多少时间才会醒过来?”承先恭敬抱拳,“属下已经封住赵谦的睡xue,不论他有无内功,至少一个时辰之后才能清醒。”顾雅浓点头,“从此处前去赵府路途如何?”“顺利的话,一刻钟足矣。”他若有所思,沉声道:“本官便给你一个时辰。”说完,承先拎着阿发从进来的窗户神速般飞了出去。屋里只剩下顾雅浓和丁豆二人。“钥匙已经拿到手了,赵谦的手下也被我拖制在大门口,没有一炷香时间进不来,大人还是快些离开吧。”顾雅浓看了她半晌,欲稍安慰却没有说什么,转头步履稳重的朝大门走去,还不忘回头叮嘱道:“丁小姐,过晚些来水仙轩与本官会合便可。”丁豆掩口唾沫,那蓝衣少年貌似武功不弱,却选择从窗户潜逃,那他家大人堂堂正正走大门,岂不是武林高手。顾雅浓的手没来及拨弄门轴,屋外便掀起一阵由远及近的凌乱脚步声,立马就有人声传来,“赵大人,下官方才听见屋子有阵响声,您没事吧?”声音如此接近,仅仅隔着一层窗户纸。糟糕,是方才那个凶神恶煞的吴大人,他怎么说来就来。丁豆吓得魂儿都没了,忙把顾雅浓拉进里屋,指指窗户小声催促道:“你快走,我来想办法!”顾雅浓稍微一楞,摇头道:“本官并无内力。”丁豆差点晕倒,没有武功装什么深沉。屋子里半天没有声响,那吴大人敲门声愈发大了,“赵大人——赵大人——您没事吧—”她眼珠飞速一转,拉着顾雅浓就往里间雕花大木床跑去,胡乱扯开披在肩上的纱衣,手忙脚乱将自己和顾雅浓裹在锦被。自己这厢还没准备好,那边吴大人已经带着人进了屋。她低声说了句,“大人,失礼了。”便露出了半个脑袋,将顾雅浓连人带衣压在身下,娇嗔的嘤咛声传来,“赵大人,您慢点…啊…大人,您好厉害……”身下压着的那人浑身绷紧,没时间照看顾雅浓,丁豆裹着被子扭来扭曲,又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吴大人进了屋,见床上有人裹着棉被正行那巫山云雨之事,一声声娇喘的嘤咛声从美人唇里□□出来。他不由得一滞,换上一副明了的笑容,陪笑道:“原来大人在办事,难怪方才下官敲门没人应声,唯恐大人险遭意外。”丁豆故作尖叫一声,吓得把脑袋缩回被里,撒娇埋怨道:“赵大人,他们怎么进来了!豆儿好怕啊,羞死了羞死了!”狭小的空间,丁豆紧贴着顾雅浓,她示意他出声,顾雅浓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一般。急得她不顾礼仪掐了一把他的侧腰,顾雅浓吃痛,皱着眉看向她。“没看见本官在办事吗!出去出去!”顾丞相不得已憋出一嗓子,由于是闷着锦被,声音听上去沉闷模糊没有分辨能力。那吴大人是何人物,眼力价可不是白弄得。他大手一挥,身后的随从鱼贯而出,他赔笑道:“大人没事就好,下官不打搅大人办事了,下官立刻出去。”三步并作两步出了房间。丁豆嘴里边嘤咛,边竖起耳朵听,好一会儿,确定房间的人都走花光,这才敢探出脑袋。“好险!”掀开被子,见顾雅浓皱眉闭目,身体坚硬躺着,丁豆心生好笑,“大人,他们都走了。”下床套上外套,她又回头检查了一眼捆住手脚堵住嘴巴被扔在床底做垃圾的赵谦,索性在桌前坐下喝了几口凉茶。方才嗓子都喊哑了,辛亏在上看过一些香艳的小段子,不然今日这状况可怎么糊弄过去。顾雅浓也坐起身,极其不自然的咳嗽一声,瞥见整齐洁干净的黑袍被压出褶皱,细长凤目有些懊恼之色。丁豆暗想想,这顾丞相还是个极端好整洁之人。房间安静的出奇,回想刚才一幕,丁豆连大气都不敢出。自己居然将一个男人拖上了床,还做了那些事,老爹要知晓,自己绝对没有活路。但是,回忆起来,那顾雅浓虽看上去又高挑又清瘦,但身体肌理手感光滑富有弹性。最最让丁豆难忘的,是他身上那股淡幽莲花香宁神又奇异,自己曾经在丰收寨闻过,是从教书先生小古子的房间传来的。丁豆眼神迷离,脸颊绯红,一条银丝若有若无趟在嘴角,顾雅浓没由来紧抿唇角,随即皱起长眉在她面前坐下,径自倒茶小酌。回过神,她开口问道:“丞相大人,您还不走吗。”顾雅浓思忖凝重道:“丁姑娘,方才情况特殊多有得罪,本官虽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按照常理而言理应迎娶小姐过门,但本官府中已有贤妻,眼下又并无纳妾之念,恐怕不能担负其责。如果银两可作为赔偿,小姐只管开价便可。”丁豆瞬间呆掉,那顾丞相一脸认真严肃的模样,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