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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对方一脸严肃的神情,夏纪想了想:“是谁?”虽然太宰治看起来漫不经心,可实际是心思缜密可以说是算无遗漏,论能力更可以说是被称为黑手党的第一把交椅,说他被人抓走,简直是不可思议。在夏纪的心里,太宰治俨然被打上了“狡猾”的标签。中原中也拽起她的手腕,眼神凶恶得简直要吃了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是朝月城,他点名要用你来交换太宰那家伙。”朝月城。夏纪的肩膀颤了颤,她眨巴着眼睛,漆黑得透彻的眼瞳里满是讶异。她的确是从朝月本家逃到横滨的,可是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以来,突然在今天被人发现了踪迹。夏纪垂下眼睛,中原中也显然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她白嫩的肌肤在他的手中泛起了青黑色,她忽然笑了:“让我去吧,让我去换太宰先生。”“哼。”中原中也继续走,突然斜过眼看她:“我说,你不会是朝月那老贼派来的jian细吧。”在她面前,他倒是毫不掩饰对朝月城的厌恶。“中原先生觉得我像吗?”夏纪笑着问他。“那老贼应该会派个更聪明点的来。”中原中也皱眉,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变相地信任。“谢谢你,中原先生。”中原中也睨了她一眼,他明明是要以她为人质交换太宰治的,可是看到那张长久以来柔和微笑的脸庞时,他感到内心,却轻轻地颤动了一下。在来朝月家的一路上,夏纪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在车辆刚进入朝月家的管辖范围内,中原中也忽然扭头问了她一句话:“喂,你说你老爸那个老jian巨猾的家伙,不会反悔吧。”“不会。”一路过来脸色平静的少女在这一点上异常肯定。车子刚停在朝月家门口,立刻就有人把他们围住了,中原中也率先下车,正打算说两句嘲讽的话,对方却恭恭敬敬地对他一鞠躬。“中原先生,这边请。”“小姐,”一位上了年纪的老管家走到夏纪身边:“跟我走吧。”“嗯。”夏纪点点头,她走到中原中也身边,伸手替他整了整领带,见中原中也眉头一皱,她立刻放下手,退后几步笑着解释:“歪了。那……再见,中原先生。”“哼。”中原中也没有答话。*夜幕时分,窗外的风轻柔地吹动着窗帘摆动着,夏纪靠着窗户,看着外面的天际。二十楼的房间外,不停地有外面不断有人的脚步声略过,朝月城为了防止她逃跑,已经派了许多人手在看守她,她微微阖起眼睑,疲惫地揉了揉头发。在白天为中原中也整理领带时,她悄悄在领结处塞进一支钥匙,那是老管家向她打招呼时候暗中递给她的,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老管家,就是太宰治找的人。“咔哒”一声,门开了又合上,进来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他的帽檐很低,但是露出的嘴角始终挂着柔柔的笑,他的声音有种喑哑的低沉,“小姐,您的晚饭。”“嗯,放那儿吧。”那人慢慢放下饭菜以后,不但没有出门,反而渐渐靠近她,“难怪这么久没见你给瘦了,不好好吃饭可不行呢。”☆、Ⅶ.曾几何时声音……改变了。夏纪猛地回头,那人缓缓摘下帽子,帽子下的脸还是那么的熟悉,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几分熟悉的柔和,他高扬起唇角,“被困住的小姐,我来接你了。”“太宰……先生!”她惊讶地捂住嘴唇,随即快步走到他身边,手指情不自禁地握住了男人的胳膊,“你没事吗?太宰先生,他们没有伤害你吧!”“没事哦。”太宰治柔和地弯起眼睛,三年不见,他变了许多,原本周身冷硬的气场消失不见,他以前即使笑着,却也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可是现在,他变得更加……温和了。夏纪的眼睛里,闪动着纯粹的,明媚的色泽,她专注地看着他,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一样,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了眼前这个人,她一只手紧紧地,紧紧地攥着他胸前的衣服。太好了,终于……又见到了。“没时间了,我们走吧!”太宰治一把握住她的腰身,一手穿过她的腿弯间,把她打横抱起来,从二十楼的窗户一跃而下,风从她的脸颊刮过,她长长的黑发向上漂浮着,缠绕着,和他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她用力地抱紧了太宰治,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似乎怕他随时会消失一样。只要在这个人身边,她就不会有事。她如此深信着。下坠骤然停止,太宰治搂着她滚到了一个垫子上,又从窗户滚进房间,掉到了一张床上。可是太宰治仍然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看着她,终于她的眼睛有点发酸了,她意识到自己和太宰治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时,轻轻红了脸颊。“喂,你们两个赶紧给老子滚下去!老子要进去!”隐隐带着几分怒意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夏纪这才看到在窗外,中原中也手里拿着一块垫子,他用自己的异能侧站在了大厦的墙上,用这个垫子接住了他们。夏纪连忙红着脸坐起来,太宰治笑了一声,让开了一个空挡,中原中也踏脚进来,“干得好,小矮人。”“你说什么!臭青鲭!”这种久违的场面让夏纪一瞬间好像回到了三年前,她忍不住笑出了声。中原中也立刻脸色臭臭地瞥她,太宰治拉起她,塞给她一套衣服,“穿着它我们走,很快就会有人发现你不在了的。”“嗯。”夏纪点头。手脚麻利的穿好衣服后,太宰治,中原中也,夏纪三人乔装成大厦里的工作人员,混迹在人群中,他们顺利走出了大厦,远离了那里后,三个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太宰治摘掉帽子,愉悦而轻松地笑了笑,他侧过身,拍着小徒弟的脑袋,刚刚打算说什么时,他们被一群人给团团围住了。“夏纪,跟我回去。”发话的人语气轻描淡写,可是却露出不容置喙的冷淡和威严,“他们可以走,可是你不行。”“父亲……”夏纪的脸一瞬间苍白。“等等,朝月城先生。”太宰治笑着站到夏纪身前,“您的女儿似乎并不想和您回去呢。”他没有理会太宰治,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身后的他的女儿,语气仍旧是那样的冷,如极北寒冰,“夏纪。”“我……”夏纪闭上了眼。“朝月城,你就是这样拿自己的女儿当实验材料吗。”太宰治的声音也冷了几度,他敛起了笑容,眼眸中的棕色更深了。“什么?”朝月城脸色微变。“生长在朝月家的大小姐,真是可怜,明明和母亲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