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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收人家,现在当师父还当出戏瘾了!哪天人家回了京城,你恐怕要捏个陶人儿来喊你师父!”“这女人的伶牙俐齿真可怕……”“可怕啥?你把脸做得这么大,仔细将来没人捧着砸到下巴!”丈夫任由她数落。把人抱得高高的,自在地晃起了步子。满脸都写着春风得意。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还在摸索更新的节奏。。。我的工作经常晚上要开电话会,写作效率就不太高。研究下来早晨和白天写效率会更高,然后晚上再发。要不以后就挪到晚上吧?后面还有一更。*同一作者群的妹子屡次错过申榜,拜托这里给她推荐一下,文是欢喜冤家的类型,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第36章摆局这年秋天相比往年,少了许多沉静和稳重。三天两头就会起一阵妖风,把所有人刮得七荤八素。早晨,李燕妮失踪的消息已传得人尽皆知。——大戏又开场了。因为夜间动静太大,村民都信了寡妇的说法:燕妮被江湖人追上,jian了,又埋了。这一说法如不可阻挡的沙暴席卷了家家户户,一时甚嚣尘上。村里处处响起生死无常的唏嘘。大家纷纷感慨,燕妮果然是个没福的娃子,没命享受“县主”的尊荣。——大家的红眼病、心疼病转眼都好了,纷纷捧着一点子悲心,作出一点子悲容,去李燕妮家门口围观。高傲的小红楼,像坟墓一样紧闭门户。而官方正式发出的消息,只是县主暂时失去了行踪。贵人雷霆震怒之下,疯病发作,把江氏别宅的古董摆件都摔得稀巴烂,狠狠处罚了自己的手下,下达死令说:“就算翻遍莲花县的山脉,挖下去三千尺,也要把县主找出来!”前来参加选亲的江湖人,全部作为绑架嫌疑人扣留在议事堂。和李燕妮有过龃龉和话题的一干男女,都被列入嫌疑名单,呈到了贵人的面前。其中包括:长贵,王寡妇,李俊,江启,以及另外两名曾想纳她为妾的老员外。贵人紧锣密鼓从各州县调来上千的人马,要打仗似的开进了李家庄,把子母山脉一带围得水泄不通。冲冠一怒为红颜,不过如此了!村人又怀着一点羡慕,感慨道:“燕妮儿虽然下场悲惨,到底也算值了。”严锦一如既往满脑子迷雾,想不通这里头的把戏。难道这样唱闹一番,就能把“地头蛇”翻找出来?怎么可能呢?那可是隐在暗处多年,不但能控制兽类还能控制人的超级大魔头,会对这样一场浮夸戏买账吗?别提这魔头,就算换作是她,也只会躲在暗处,带着鄙视的冷笑看着秦漠那小子上蹿下跳吧!她坐在门堂的太阳光晕下,给丈夫缝着一双皮靴。纯作消遣,缓缓地开动脑筋梳理这其中的脉络。——感觉颅内的脑汁简直比水泥还难搅动。丈夫去了屋后干活。新屋基本已落成了。他说:“我去做些收尾,晚上就睡里头。”新家自从开建以来,他基本不许妻子踏足。说那是他的藏宝胜地,要到最后一刻揭晓。锦娘心有灵犀,也愿意把惊喜留到最后。即便去竹林里挑菜,也不会进去看。婚姻中隽永的诗意,必须来自忍耐与沉静——她这么觉得。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丈夫回到了前头来。在她身前单膝跪下,平视她的眼睛说:“弄好了,晚上能睡进去。”锦娘微笑道,“没有床真的不要紧吗?这样搬进新房,未免太草率了吧?”“本就没打算放床。做的是地床,下面打了很高很粗的樟木龙骨……铺上褥子,被子一拉就能睡。”锦娘听得惊奇,难道是类似榻榻米的房间?见妻子神色,阿泰牵牵嘴角,换一种别有意味的语气说:“地床既宽敞,又结实……随便怎么折腾也不会轻易碎掉。”锦娘望着他踌躇满志的样子,嘴角忍不住痉挛。故作懵懂垂眸说:“我把这个边儿缝上,跟你去瞧瞧吧。”双颊却飞起了红晕。丈夫跪着没有动。眼皮慵懒地耷拉着,目光如清水般投注在她的脸上,显得沉静又和缓;里面却跃闪着细微的笑。一片温馨的宁静中,锦娘听到了他轻轻吞咽口水的声音……头皮上不禁发了麻。心里学他平日的口吻说了句:“要命的……”她略微咳嗽一声,找话题打岔道:“大哥,那个……你徒弟这样子一场大戏能行吗?”他顿了一会,才说,“能行。”“万一李燕妮又现身了呢?他不是唱不下去了吗?”“她一现身,就让小太岁去伺候。”锦娘:“……”放下手上做了一半的皮靴,“可是这样弄得家家鸡飞狗跳,又能逼出什么来?就算对方觊觎李燕妮的灵药吧,这会子人都消失了,人家还有必要出来咬饵吗?”丈夫盯着她花朵似的嘴唇,一本正经地说:“我的锦娘,人家已经咬饵了。”“诶?已经……咬饵了?”锦娘被这话题走向吸引住,“在哪里,谁啊?”他的眼皮心不在焉地耷拉着,丝毫不像平时一样喜欢卖关子了,直接告诉她说:“那个杜子衡和连振海原是子母山和桃花岭的土匪。”“诶……所以呢?”丈夫抬起眼,手肘撑住膝盖,略微凑近她的脸说,“你想想,对方筹谋多年,爪子都伸到京城去了,会放过本地的山匪势力吗?”锦娘心头如似拨动一个开关,亮起一盏灯,“不会!”“嗯,当然不会。所以,山匪肯定早就是他的人了。但是这一大帮子山匪又太扎眼。庞大的组织想要为人所不知保持高度神秘,就必须泯然于众生。所以早前几年这些山匪都从了良,分散于市井中干起了正经营生……”锦娘发现他越凑越近,不禁往后让了让,疑惑道:“有点道理。可是,他们既然都从了良,定然把过往都抹灭了吧?秦漠又如何得知他们是山匪呢?”丈夫把手搁在她腰上,似乎怕她从杌子上摔下去,“锦娘想说什么?”“我是瞎想的……万一秦漠这消息是错的呢,毕竟这莲花县是人家的地盘啊。给你弄个假消息还不简单?说不定陆坤那个不相干的才是坏人呢?”丈夫露出一种堪称迷人的笑,“脑子总算会拐弯了。不过就算如此,也还是咬饵了吧?”锦娘一阵错愕,很佩服地点头道,“大哥说得有道理……所以不管怎样,这几个俊美男子一出现,就等于咬住饵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