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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弯成好看的月芽。“啊,我一直以为莺莺是九零后呢,小小的个子娃娃脸。”“哪里,现在我都是奔三的人啦。”他误会她九零后,她心里是欢喜的,在他眼中,她青春可人。他嗯嗯感叹顺手端了杯水喝:“现在的女生真看不出实际年龄。”又含笑问她:“你猜师父多大年纪?”她以手托腮细细端详。演员经常做皮肤保养和五官微调,面相比普通人更显年青。她高三时看他的仙侠剧,他是男一号,而从小演员混到男一号至少需要五年的时间吧,她就不是用了八年时间才出演一线花旦的么。白飞宇平常喜欢种花养猫看电视,而她家里男性叔伯长辈们也有着与白飞宇相同的爱好。“师父有四十多了吧。”她一语出口,白飞宇被水呛了咳嗽不止。她慌了:“师父你慢点喝,年纪大的人喝快了很容易被呛的。”白飞宇一面咳嗽一面道:“没事没事。”不再理她自行到另一边找剧中演东方的张先生搭话去了,剩下莺莺在那里愣愣发呆,不知道自己哪句说错得罪了他。中午休息时,剧组中跟她要好的女演员安睛找到她满脸兴奋地说她有喜事要她请客。“别吵啦,瞧,快把我师父闹醒了。”她做了个小声的手势。正是白飞宇的午休时间,他靠在椅上双目微合似乎睡着了。“小莺你还真是挺入戏的,真把白先生当师父啦?”安睛笑道。“什么喜事啊?让你咋咋呼呼来找我。”“你的那位言先生专程来探你班啦,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你开心吧?”瞥见白飞宇身子微微一动。她连忙将安睛接到一边:“师父快醒了,有话咱们一边去说。”两人走到人少的地方。“言先生来探班?”莺莺比安晴还要惊讶,前年拍完戏后,她和言先生已经一年多没联系了,他来干嘛?“我只是听说,有人今天在这附近见过他。”安晴道。这些人真是的,听风就是雨。莺莺咬了咬唇:“此地是个有名的风景区,纵然言先生来也不过是来看看风景,哪里是来探我班?再说他跟我非亲非故,来看我干嘛。”安晴吐了吐舌头:“言先生不是和你在谈恋爱吗?”她秀眉一挑:“放屁!你见我和言先生有过亲密举动吗?完全没有的事,捕风捉影的瞎说一气。”见她动了怒,安晴心虚不敢再提言先生的名字,忙岔开话题:“下午难得咱们都不开工,一起去县城逛逛吧,一个月都呆在剧组,闷得要发霉了。”莺莺略一思索,今天除了和白飞宇有一组戏的夜场别无它事,在外面买点东西后早点回去是来得及的。剧组拍戏的地点最热闹的地方是个偏僻小县城,尽管不如大城市繁华,不过比起毒蚊障气的拍片现场,已然是人烟繁华。两个女孩子在深山里关得久了,进了城象放出笼的小鸟,东张西张,这也新鲜,那也好看。扫了一大包物品方才踏上归途。黎莺莺回到剧组,正好赶上晚饭。她领了一份盒饭走到白飞宇身边找个空位置坐下来用餐,吃得格外香甜。白飞宇看她一眼:“累着啦?”为了符合剧中师父清冷的外貌,他晚餐吃得很少。莺莺意识到吃相难看忙用手背擦擦油呼呼的小嘴:“下午和朋友在县城买了些日用品。师父,我买的面膜送给你几片吧,别的男星上了三十岁都开始注重皮肤保养,你年纪比他们大,就更应该保养了。”她的热心肠让白飞宇听来难堪又不好跟她计较,只得自我解嘲道:“真是让你费心!我也该用用这些,省得我们这对戏中情侣的年龄差让观众看上去象父女。”她嘴里噻满了饭不方便开口只管笑着点头赞成白飞宇的看法。忽听白飞宇道:“我看过你前年演的一部古装剧,演得蛮不错的。”她停下扒饭凝神听他点评,他是有经验的老戏骨,她希望听到他对自己角色塑造方面的建议。谁料白飞宇对她的演技不予评价,却道:“和你搭戏的是言先生吧。”垂头笑了一笑:“言先生和我很熟的,我们四年前也在一部古装剧里合作过。”提到言先生,莺莺立时加强警戒心,这一年多来言先生的恋情问题害她莫名其妙跟着挨了不少骂。记者编造的她和言先生那些分分合合的八点档狗血剧满天飞,估计白飞宇也有耳闻。“是啊,言先生和我搭过戏。”她随他说,不让他抓她把炳。白飞宇漆黑的眸子扫她一眼又飞快地转向别处:“你觉不觉得?我和言先生某些地方还挺像的。”她不明白他的意思。瞪着大眼睛傻傻看他。天气太热,热得他俊脸通红,一直红到耳根:“你没误会,我的意思是,我和言先生的戏路有相似之处,你既然和言先生配合得很好,和我配戏应该也没问题。”原来师父一直在考虑拍戏的事。想到自己大半天无所事事混日子,莺莺顿感惭愧,三口两口扒完饭。“师父,我去准备晚上的剧本啦,想必你都准备好了吧。”白飞宇叹气:“当然,我一下午都在酝酿这个感觉。”他们拍的是师父发现小霜动情质问小霜却推说喜欢别人的戏。白飞宇的表演看不出丝毫做作痕迹,几个眼神便将师父那隐忍而又吃醋的心态体现得淋漓尽致。第4章人戏难分不知不觉两人已合作一月有余。白飞宇是带搭档入戏的高手,黎莺莺这方面也不弱,两人相互飚戏,演艺皆有长进。剧组见一切成熟决定举办开机发布会。这是两人合作以来第一次面对媒体。她与白飞宇身着戏服进入发布大厅,相机咔嚓咔嚓闪光灯晃花了她的眼。她听到有人小声夸奖:“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明知道别人赞的是戏中角色,她仍不禁脸上发烧,偷眼去瞧白飞宇,也不知他听到没有。她与白飞宇作了角色介绍,再应媒体要求表演几个小片断。接下来是她最害怕的现场群访。记者只提问剧情还好,她这方面作足了功课自信应付得当。就怕记者正经事不问,伶牙俐齿地挖掘她的私生活,或者旁敲侧击想从她口中套别人的秘密。她从来不会说慌,不会圆话,被人逼问得紧张了,她要么沉了脸一言不发,要么失口说了不应说的被人家借题发挥中伤他人,最后各大媒体又黑她个天昏地暗。黎莺莺汗流浃背。不知是热的还是好久没见媒体紧张所致。她偷眼瞧白飞宇,只见他穿了厚厚的戏服,亦然汗透重衣,他拿纸巾不停擦汗,根本没注意到她的惶恐。几个话筒递到她口边,后排的记者跃跃欲试。每一个话筒都代表一个古怪话题。她回答一个不慎搞不好就是明天头条。她死死揪住白飞宇的古装袖袍,那一刻她真的渴望与身边男人是师徒关系,渴望着现实中能有位对她保护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