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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约听说,大昭的北边僵并不是很太平,一个什么王子刚上位当了北狄王,年轻人嘛,新官上任三把火,野心勃勃想干出点什么来让老人服众,是以几次三番,都在边疆挑事生非。其实也没敢打,就是试探,今日什么放羊的大昭良民被抢了,明日谁家的庄稼遭了秧。明知道是北狄人干的,可是人家偏偏不明着来,其实就是要看看你大昭能忍耐我多少。边关守卫自然是比以前要森严了,这□□的皇帝将军的,也得开始cao心了。接下来那什么北狄王他打算做什么,会不会干脆过来再打一场,会不会直接攻下北疆城?皇帝和正阳侯晋江侯,还有朝中其他几位大臣,听说都商量了好几遍,该如何布局,该如何防备。可是到了关键时候,还是想让萧战庭过去,给把把关,看看万一真打起来了,这场仗该如何打。毕竟他对北狄人最熟,对那一块的边疆布局也最了熟于心。其实萧战庭出去了,萧杏花反倒是觉得松了口气。这些日子,他真是什么事都放下了,只一心围着自己转,亲自盯着自己的膳食,甚至连什么时候该小憩了,什么时候该出去院子里走走,都雷达不动定得死死的人。再这么下去,她都觉得自己仿佛是在被养猪了。他出去,她才松口气。摸了摸肚子,她再次伸个懒腰。如今肚子里的孩儿已经五个多月了,是个调皮的,三不五时就伸胳膊踢腿地在她肚子里闹腾,她倒是喜欢,也放心了。正这么想着,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便招来丫鬟,问道:“今日午后,二少奶奶怎么不见过来?不光二少奶奶,姑娘好像也没来?”那丫鬟听说这话,忙道:“只是听说仿佛有事,却不知端细,要不然婢子这就过去,请二少奶奶和姑娘过来。”萧杏花一听,摇头道:“不必了,我好久不曾过去走动,自己过去看看吧。”其实刚才这么一想,她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佩珩和秀梅是孝顺的,一日三省不说,每每下了课都要过来陪着自己说说话,怎么如今却不过来?那必然是有事了。当下披上了大髦,又戴上了风帽,穿上了香云小牛皮靴儿,打扮得妥当。外面丫鬟嬷嬷们知道夫人要出去走动,早就准备妥当了软轿。萧杏花上了软轿,懒洋洋地半躺在软轿上,在那颠簸中看着深冬时节灰败的天空。“过两日,就要下雪了吧。”一时眯上眼儿,歇息了片刻,再睁开眼,已经到了秀梅的院子里。门外有两个丫鬟正要提着水出门的,一见她过来,连忙都弯腰见礼。萧杏花慢腾腾地下了轿子,却在那两个丫鬟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慌张。当下挑眉,淡淡地问道:“二少奶奶可在屋里?”“在屋里。”两个丫鬟低着头,小声说道。萧杏花点头,在嬷嬷的扶持下进去,谁知道刚走在外面的抄手游廊上,就听到屋子里面隐约传来呜呜呜的哭声。萧杏花拧眉。听着这声音,倒像是秀梅的,好好的这是怎么了,竟然哭了起来?其实秀梅这些日子,掌管家中诸事,不得不说,凡事有条有理,拿捏得住底下管事婆子,也镇得住底下丫鬟婆子的,隐隐间已经有了点掌家少奶奶的气派。如今竟然在屋子里如此哭泣,这是谁给了她委屈受?可是放眼整个侯府,佩珩是个不惹事的,又和这当嫂嫂的关系好,哪里能给她这么大气受?萧杏花这么一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再看廊檐下站着的嬷嬷和几个丫鬟,全都低着头,面上极为难看的,便多少明白了。“二少爷也在家?”“是。”回话的小丫鬟身子都有点哆嗦。“哭了多久?”“有一会子了。”萧杏花怔了半响,最后叹了口气,摇摇头,径自重新做了软轿,回自己屋去了。回来歇下,身子竟有些疲惫了,待想闭上眼躺在矮塌上一会儿,谁知道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想得都是秀梅的哭声。秀梅是个内向文静的孩子,便是有什么事,都是忍着,平时不怎么外露的,如今当着千云的面,哭成那样,看来这必然是有事了。而且还不是小事,怕是个寻常女人都没法受得住的大事。她想来想去,心里多少有些猜测,不免越发摇头:“这两个不争气的冤家,到底要闹到何时!”一时又想着:“若是千云真得和底下哪个丫鬟偷了,如今也只能罢了,打发了去,可是若惹出什么事来,倒是该如何处置?”想来想去,没个着落,心里又有些烦的,想着家和万事兴,一家子好好过日子不行,谁知道这兔崽子,非惹出事来,倒是弄得媳妇好生哭泣。这下子好了,平添了不知道多少烦恼!这么胡乱想了一番,屋子里银炭烧得组,她身上困乏,迷迷糊糊,也就斜靠在矮塌上睡着了。一觉过去,待睁开眼时,底下丫鬟伺候着洗漱了,又用了一盏血燕羹。抬眼间看过去,明白旁边王嬷嬷吞吞吐吐要说不说的,便道:“有什么事,说就是。”“按理说如今夫人有着身子,原不该为了这事搅扰夫人,只是外面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在廊下守了多半个时辰了。”王嬷嬷叹了口气,也是无奈。其实具体怎么回事,她也不知,但见二少奶奶和二少爷,两个人都戳在廊檐下,谁也不搭理谁,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站着。到底天冷,看了心里也不忍,这才报给夫人知道。萧杏花倒是心里了然,在那矮塌上斜躺着,轻叹了口气,吩咐旁边的敛秋:“给我捶捶腿。”敛秋忙跪过去,给萧杏花捶背,因知道她以前腿上阴冷,便着意按摩了膝盖那里。萧杏花被按得舒坦,半响才吩咐说:“让二少奶奶和二少爷进来说话吧。”王嬷嬷低头:“是,夫人,老奴这就叫他们进来。”少卿后,外间厚重的羽绒帘子动了动,紧接着,千云进来了,行了礼。秀梅也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微低着头,也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