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书迷正在阅读:只要向前就好了吧!、带着儿子嫁豪门、你能不能很爱我[娱乐圈]、她流出的血是葡萄汽水?、全世界都在追我、玄学大师的敛财人生[重生]、贱客、异相馆-日之卷、有一种爱言不由衷、当上帝成为黑暗神
萧战庭却猛地站了起来,哑声道:“你们吃,我出去下。”说完这个,他大步而去,头也不回。众儿女顿时惊诧,不解地看着远去的爹。“娘,爹这是怎么了?他生气了?”“他该不会觉得我们吃相粗鄙,难登大雅之堂吧?”“说的是呢,现在爹是侯爷,什么没见识过,就连皇宫也是去过,若是咱们太过粗鄙,他必然觉得咱们丢人现眼!”“娘,要不然你去跟着问问,看看爹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真生气了,好歹帮我们解释解释?”“是了,如是我们错了,可以慢慢改啊!”众位儿女七嘴八舌一番,不免各种猜测。萧杏花想起之前那肘子,便觉得满心悲凉,听得儿女们这么说,不免低哼一声:“他便是生气又如何,你们也是他的亲骨rou,难道他还能不要你们了!怕什么怕!”这话一出,众位女儿顿时哑然,对着这威风凛凛的侯爷爹,原来他们娘还可以这么硬气啊?萧杏花扫视过众儿女,郑重地道:“你们须要记住一件事。”众儿女忙道:“娘,你说,我们听着呢。”“如今你们身份不同以前了,自要摆出一番雍容气度来,万万不能露出以前街头觅食的穷酸相!以后不管是那些丫鬟小厮,还是管家,在他们面前,一定要摆出气派来,不能惹他们笑话!至于你爹呢,就算他如今是侯爷,那又如何,你娘我给他老娘养老送终,又给他拉扯大了你们几个,他不敢亏待我这个发妻,更不能委屈了你们!要不然他就是忘恩负义,就是薄情寡义,我就要你去告御状,就要去击鼓鸣冤,就要去昭告天下!”众儿女见萧杏花言辞铿锵激昂,一个个连连点头,谁也不敢说出个不字!不过低头一想,最终还是萧千尧出来,低声问道:“可是娘,到底什么叫穷酸相,什么叫雍容气派?”这话一出,萧杏花也有些呆了。其他几个,纷纷陷入了沉思。半响后,萧杏花终于道:“所谓雍容气派,就是像那位宝仪公主般,穿金戴银,前拥后簇,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穿不尽的绫罗绸缎,花不败的金山银山!”梦巧儿听了,顿时举一反三:“穷酸相,就是没金没银没人伺候了?”萧杏花点头,又补充说:“看到肘子拼命扑过去恨不得全都吃光,这也是穷酸相!”众人都不由得望向桌上只剩下了汤水的红烧肘子,顿时羞惭不已。“可是看到肘子,为什么不吃?”佩珩回味着刚才的味道,舔舔嘴唇,眼中发亮,这肘子真好吃啊!“是啊,分明是想吃的,难道要故意忍住?”梦巧儿也不懂了。“娘,你还是给我们掰开说说,怎么才能不显得一脸穷酸相吧!”二儿子萧千云实在是迷茫了。萧杏花其实也不知道怎么才能不露出穷酸相来啊!她一个市井妇人,哪里知道这些!不过此时此刻,面对着儿女媳妇们的疑惑,她这个当娘的,还是努力地想了想,最后目光落到了眼前这一桌子宴席上。“你们瞧,看着这一桌子酒席,你们想着什么?”“我想着,这个真好吃。”萧千尧老实地说,还想再吃呢。“要是能天天吃就好了。”梦巧不好意思地说。“这个糕点样子真好看,不知道怎么做的,我想学学……”萧千云搓搓手,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挑担子买卖。萧杏花听到这话,叹了口气,郑重地说:“可是你们必须明白,你们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街头卖撒子的,也不是以前穷得赁人房子的,这样的饭菜,你们以后可能天天吃日日吃,会吃到厌倦腻歪,吃到再也没有胃口!”“不可能吧,这样的菜,我一辈子都不会腻!”佩珩不解地道。“吃多了,总是会腻的。我觉得想要不露出寒酸相,就是说,你们看到这酒席,就要好像天天在吃,一点不稀罕这玩意儿!”众子女听着,先是若有所思,后是觉得很有道理。“是了,爹这里的管家下人可能都吃过这些菜的,都不把这个当回事,咱们要是一脸馋相,可不就惹人笑话呗!”“不错,说得正是这个理。”一家人子又好生商讨了一番,最后大家都决定,以后把前几日打造的金银都戴上,再不做出看菜两眼放光的馋样儿。再好吃,也得忍,忍住!*******************************萧杏花和子女们一番说话后,看看时候已晚,到了各自歇息的时候了。几个子女中,千云和佩珩都比较心细,不由问起来:“可是刚才爹一气之下离席了,总是要看看他是什么意思。”萧杏花道:“这个你们不必cao心,我自去问问。”众子女听了这个,终究还是有些担心,最后壮起胆子提醒道:“娘,虽说那是爹,可到底和咱们不熟呢,你说话的时候总是要谨慎,免得惹怒了人家。”萧杏花自然明白儿女们的担忧,笑道:“这个你放心,当着他的面,我自有分寸!”一时众位子女拜别了萧杏花,萧杏花跟随了那柴大管家来到了后面院落,这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也是如今萧战庭临时下榻之处。她是萧战庭的结发之妻,按理说,今晚也该歇息在这里的。她来到这院子的时候,便见萧战庭正孤身一人坐在月光之下的矮杌子上,手里捏着一盏酒,正在那里低头闷饮。月光如银,洒在巴掌大的小院里,周围很是寂静,墙角下蝈蝈儿偶尔不甘寂寞地叫上几声,清脆可人。萧杏花望着他那宽厚健壮的背影,不免轻叹了口气。其实她一向畏惧这个男人,也嫌弃这个男人。畏惧他身躯健壮结实,自从圆房后每晚都将她好一番折腾,第二日几乎都是颤着腿儿爬起来去灶房里做饭,也嫌弃他粗鲁不懂风情,总是上来就做,连个知心话儿都不会说。当然心里其实也有自怜,怜自己打小儿被人拐卖,跟着那拐子